最大的原因就是威廉夫人奇蹟般的站起來了,就好像年輕了十歲,這是什麼概念?
全世界絕無僅有,這個奇蹟是張峯創造出來的,路易斯就想要近水樓臺。
如果那個神奇的藥能夠量產,那麼通過這麼一層關係他就有可能優先拿到,或者說是歐洲這一片的經銷權,就在昨天他的父親就說了,他們華夏人做生意首先要搞好關係,然後生意就好做很多了。
如此路易斯才屁顛屁顛地過來舔的。
這讓張峯不由得佩服他了。
路易斯說:“亨利親王,我的父親認識卡佩家族的蘭特男爵,他的女兒非常漂亮,之前就聽說她仰慕亨利親王英姿呢……”“哦,是嗎?
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去過巴黎,嗯,那天晚上,她還好嗎?”
亨利突然想起來。
“還好啊,她對您念念不忘,還委託我的父親呢……”路易斯開始賣弄了,這事兒張峯很意外,沒想到亨利親王還有這經歷啊,還以爲他是一塊木頭呢。
張峯到一邊去了,就讓他們聊着。
十幾分鍾後,路易斯和張峯出來了。
路易斯笑着:“去年亨利親王去那裏考察,認識了卡佩男爵的女兒,呵呵……”“那好,這事兒就拜託路易斯來辦了,怎麼樣?”
張峯說。
“沒問題……沒問題……”太難了,這都成了媒夫了,張峯有多不容易呢。
“對了,路易斯先生,都說亨利親王的槍法不錯,我真想見識一下!”
張峯說。
路易斯有的時候是個妙人,似乎懂了張峯的心思,就說道:“是啊,亨利親王可是神槍手呢。”
“亨利親王,要不我們去玩玩吧!”
張峯問亨利。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拿槍了!”
現在的亨利哪有這個心思啊。
路易斯笑着:“呵呵,我看不對的呢,上個月您不是在卡佩家族酒店裏面與卡佩小姐,那什麼了,提槍上陣了,人家卡佩小姐對您是念念不忘呢。”
“呵呵,是嗎?”
亨利尷尬地笑着。
男人之間聊天都這樣的啦。
只是張峯看這路易斯滿嘴跑火車,剛纔不是說去年,現在又說是上個月。
就張峯看亨利這樣子,其槍法也是一般的了,如果去玩的話,要讓他高興,還是要有技術纔行,不能碾壓他了。
“您看我的手機裏面還有卡佩小姐那幽怨的樣子呢!”
路易斯說着就拿出手機來找出一張相片來,圖片上是一位比黛兒年長不少的女人,體態豐腴,一個人坐在那裏,看上去還真有點幽怨。
亨利瞄了一眼,來了興趣:“她還好嗎?”
“不好,每次見到我都問我關於你的事情,可是我又不敢說太多,我說人家可是親王呢……”路易斯說。
張峯聽着尷尬症都犯了,真能說,這就是他們的法式幽默嗎?
“有機會再去找他吧!”
亨利有點喪氣,因爲他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人身有沒有自由呢。
是不是要被關在這裏了。
路易斯說:“這個好辦,到時候我親自送卡佩小姐來!”
“那就太感謝了!”
路易斯說:“那我們現在就去提槍上陣嗎?”
“當然可以,我也好多年沒有拿槍了!”
亨利說。
“那就走吧!”
張峯說。
亨利說:“你們去外面等我,我換一下衣服!”
兩人出去了,在外面張峯好奇地問。
“路易斯,你瞭解亨利的私生活嗎?”
張峯問。
路易斯說:“瞭解一些,張先生爲什麼這麼問。”
“那他有過不少女人吧?”
張峯問。
“有不少呢,但是都不長久!”
路易斯說。
張峯問:“那他爲什麼沒有孩子呢?”
路易斯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有聽說過哪個女的因此而懷孕嗎?”
張峯又問。
路易斯感覺張峯似乎很關心這個問題,就說道:“我可以去查一下,張先生,如果您想知道的話。”
“不用了!”
“好!”
路易斯說:“怎麼那麼久?”
路易斯敲門:“亨利親王……”裏面沒有聲音,張峯立即嚴肅起來,擡腳就踢門。
嘭……大門就被踢爛了,張峯進去就看到亨利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上,他在掙扎着,舌頭伸長,口水不住地往下流。
“亨利親王……”路易斯驚叫起來。
張峯已經上去救人了,兩人小心地合力將他救下來。
咳咳咳……亨利劇烈地咳嗽着,脖子被繩子勒紅。
“不要救我,不要救我……”亨利說。
“亨利親王,您不必要這樣,卡佩小姐會很傷心的……”路易斯說。
張峯不說話。
這倒是很讓張峯意外的,沒想到堂堂一個親王竟然會尋短見,而且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實在是窩囊!其實剛纔亨利根本就不想上吊,因爲房間裏面找不到武器,手槍和刀都沒有,只有這樣了,而且窗口是有鐵的,跳不下去。
他就想一死了之,什麼都不用煩惱了。
這會兒外面有人來了,黛兒和奧利費來了,看到躺在地上的亨利,黛兒一眼就看出來發生了什麼,可是奧利費才問:“怎麼回事,亨利親王,你怎麼了?”
張峯說:“奧利費先生,是亨利親王不舒服的,突然暈倒,你去準備一點葡萄糖,醫用的也可以!”
“好好……”奧利費沒多想。
張峯說:“奧利費。”
奧利費回頭。
張峯又說:“不用告訴威廉夫人,別讓她擔心!”
“好!”
奧利費還是很關心亨利的。
“黛兒……”亨利看着黛兒,很是愧疚。
黛兒的眼淚下來了。
“叔叔……”黛兒說了這話,說明他們之間的父女關係已經沒有了,就是侄女關係而已。
而亨利的腦子裏想的是愧疚,對黛兒無限的愧疚,但是他又不能說出來,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亨利竟然呼咽起來,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
“我沒用!”
亨利說。
到了這裏張峯就知道亨利死不了了,因爲他不但不想死,而且還很害怕死,他已經死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