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弟,這事兒可不是卓雲或者翟強那樣的公司,應該就是全球的最隱祕的研究室了,可不能隨便當甩手掌櫃!"張峯說:"我認真負責,我坐班,這樣總可以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倒不是不可以,沒有人比你更加合適的了!"陳婉如說:"我會向師傅說的!""好!"陳婉如看着自己這個師弟,很是怪異地說:"你今天沒事吧?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就好,一個月後研究室就能成立,具體的到時候再說,我想師父會同意的!""好!我在一個月之內解決這些人!"張峯手裏拿着本子,翻開第一頁低聲說:"熊本置二是吧,那就從你開始吧!""你還要給我講一下龍谷的事情!"張峯笑着:"沒問題啊!"……"你把本子給了小峯,就不擔心他去尋仇啊?
""冤有頭債有主,總是要解決,難道還要留給昊昊這一代?
"萬將軍說:"你本來就想讓他去的?
""之前沒有這個想法,現在有了,不解決了他們,我們張家將會永無寧日!"張大山說。
萬將軍搖搖頭說:"唉,那是沒辦法了!"慕容輕風走過來說:"姐夫,我要不要給小峯幫忙啊?
""不用了,如果需要的話他會自己來說的!""那就不去了,我就在這裏守着你們!"慕容輕風說:"今天想喫點什麼呢?
"萬將軍苦着臉說:"要不白粥吧?
大山你覺得呢?
""可以,白粥,再到院子里弄兩個辣椒來!"張大山說。
慕容輕風說:"那怎麼行,已經喝了三天的白粥了,你們再喜歡喝也不能這樣,需要補充一點營養的!""等一下我去看昊昊,老萬,你就在家喫吧!"張大山說。
可是萬將軍說:"我也好想米娜,好多天沒有抱着她了!""那也就一起去吧!""那爲什麼不現在去呢,我都等不及了!""走吧!"兩人出去了。
"喂喂……我今天買了魚呢……不行,我也去,等等我……"要是不去雲淺那裏改善一下伙食兩人的腸胃就受不了了,到了這裏雲淺看到他們都覺得意外了。
"叔叔,你們怎麼來了呢?
"雲淺問。
"來看看我孫子!"張大山說。
"哦,你們喫過飯了嗎?
"雲淺問。
張大山說:"沒有,做多一點!""哦,好的!"雲淺疑惑的應着。
然後她就去做飯了,比平常早一個小時呢,慕容輕風也跟着雲淺到廚房裏,說是要幫忙。
"小姨,這些我來就可以了,哪能讓您來呢!"雲淺說。
"雲淺,你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今天爲什麼要來這裏嗎?
"雲淺正納悶呢,怎麼突然就來了:"小姨,爲什麼啊?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哪能有什麼大事,他們兩個已經吃了三天的白粥了,哼,還說就喜歡喫白粥,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們不喜歡做我喫的菜,哼……"說到這裏慕容輕風就有點喪氣。
"哦,這樣啊!"這下雲淺知道了。
"也難怪呢,雲淺你是不知道,小峯的母親廚藝可是最棒的,他爸爸最喜歡喫我姐煮的了,可是我不懂,一點都不懂,而且也學不來!我學了好久呢,再過去的幾十年我可是從來不進廚房的,我好不容易學會用土竈臺了呢……你看我的手……"慕容輕風說着就拿出自己的雙手出來給她看,雲淺驚呼:"小姨,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小姨,沒關係,我教你,如果你想學的話!"雲淺說:"叔叔也是很喜歡我做的菜,你照着做的話問題不大的!""真的嗎?
"慕容輕風問。
"當然是真的,這個不難!""可是我學不好的!""沒關係,慢慢來!"雲淺是高估了慕容輕風的學習的能力,慕容輕風學習武功劍法之類就很容易,但是學這個很難。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雲淺說。
"好……"……晚上張峯和惠美子在屋頂上看月亮數星星。
"惠美子,熊本置二這個人你知道嗎?
"張峯問。
"知道啊!他是一個很壞的人!"張峯說:"那我們就去殺了他!""好!"惠美子輕聲應着,心態沒有任何的波動:"要不我去就好了,我認識路!"張峯拿出本子來給惠美子看。
"我們要處理掉上面所有人!"張峯說:"這兩天就出發!"惠美子沒翻開,就只應了一聲:"好!""就我們兩去就好了!"張峯又說。
"好!"惠美子將本子放到張峯的手裏,張峯順勢攬住她的小蠻腰,惠美子輕輕靠在張峯的肩膀上。
都這樣了還能怎麼的?
張峯終究是沒有對她怎麼樣,頂多晚上睡覺的時候爲了好抱一點,赤誠相對。
張峯也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反應,墨家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嗎?
張峯不知道。
至於惠美子是不是墨家女孩這事兒不是很關心,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說實話張峯都覺得一直都是惠美子在單方面付出了,張峯都沒有爲她做過什麼,她也沒有過任何要求。
"你有什麼願望或者想法嗎?
"張峯問。
惠美子說:"我只想待在你的身邊!"聽惠美子這麼說,張峯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沒有感動,似乎已經知道她會這麼說了。
"其他的都不想嗎?
"張峯又問。
"是的,不想!"惠美子問:"爲什麼要想其他的呢?
能待在你的身邊就知足了!"張峯摟着她的腰又緊了些,這女孩子真是讓人憐惜不已。
這或許就是她惠美子式的表白吧。
今晚的月亮很亮,惠美子靠在張峯的肩膀上,閉着眼睛似乎很享受這麼一刻。
"你的劍法和小姨比起來誰更厲害呢?
"一會兒後張峯又打破了這個寧靜。
"我!"惠美子毫不猶豫地說。
張峯詫異:"怎麼看出來的?
"那天他們可是簡單交手而已。
"小姨的心中有未滿的愛,多年來一直影響她的劍法!"惠美子說。
"我爸嗎?
"惠美子點點頭。
"可是我爸不是接受了她嗎?
""改變不了的,更加改變不了你爸對你媽的愛,小姨也代替不了!而我,始終有你,這幾年來我的劍法突飛猛進!"這是惠美子說的話比較多的一次了。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