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宇還能說什麼呢,他什麼都說不了,因爲不管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下次還要不要這樣幹?”閻王又問他了。
“不,不敢了,大表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李大宇有氣無力地說。
“大表哥?呵呵,我可當不起!”閻王冷笑。
治這樣的人應該這樣,不然他以爲他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呢,還告訴他的媽媽,真是搞笑。
“我會讓人盯着你,看清楚了嗎?就是他們,他們在城東這一帶,每次見到你就會打一次,當然了,你沒那麼快出來,或許五年,或許十年……”閻王說。
李大宇這種人不適合在社會上生活,需要好好教育,人都是從小就開始教育的,這麼一算就有十幾年,而且人家小孩本來就心善,很容易教育,他現在長大了,很難教,需要更多的時間,而且還要到裏面去。
“什麼?”李大宇反應過來:“不不,你不能這樣做,你已經打了我切掉我的手,我不能再到裏面去,我媽會傷心死的!”
閻王說:“沒錯,她會很傷心,她那是自食其果,教出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不,大表哥,求你了,不要把我交給警察,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你了……”
“鐵管!”閻王冷冷地叫着。
“是,龍大哥!”
鐵管走過來將他像死狗一樣拖走,他在叫喊着:“大表哥,大表哥,不要,你不能這樣做,不要……”
沒理會他的聲音,閻王一張臉陰冷着,早上的事情是在是太險了,因爲如果那個傢伙行兇了,重傷了岳母的話,閻王會很內疚,李小蓮也會很傷心,這是無法換回的事情,所以閻王不會姑息這種事情,必須要嚴懲。
張峯說:“放心吧,鐵管他們會看着的,不會在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讓他安排人在附近。”
“好!”閻王接下了張峯的好意,反正鐵管那些人整天遊手好閒的,找個事情給他們做也是好事,不然閒的沒事幹就會去幹壞事。
……
閻王回家的時候家裏已經全部弄好了,壞了的傢俱已經讓人送新的來,全部如初。
這些都是張峯交代人去辦,速度很快,閻王回來的時候工人正好離開。
“還好嗎?”閻王輕聲問。
李小蓮說:“沒事了,我媽還在房間裏面,過段時間就好了,不用擔心!”
“委屈你們了!”
“沒有的事,這是我們那邊的親戚給你添麻煩了!”李小蓮已經知道這件事是李大宇做的。
“沒關係,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李小蓮點點頭說:“小區保安那邊已經過來道歉了,他們說以後會很小心,不會再讓不明身份的人過來,而且已經將那個保安開除。”
閻王柔聲說:“跟着我是不是擔驚受怕的了?”
“沒有!”
“以後出去也是要小心點!雖然現在李大宇已經被抓了,但是或許還會有別的人。”閻王說:“張峯已經安排人重點看着這邊的情況了,不會有事兒的,你們以後不要到人少的地方去就行!”
“那麼麻煩人家啊?”
對於閻王的安排,李小蓮心裏暖暖的。
“沒關係,反正也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張峯的好意閻王都會收下,兩人之間都不會客氣,並不會存在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問題。
閻王拉着他的手說:“他們樂意,也很開心不是嗎?我和張峯是戰友,雲淺也是醫生,能與你成爲姐妹她們也很高興,以後啊多多與她聊天就好了,雲淺在家裏面也不容易,管着那麼大的一個家子呢!”
“我知道的!”李小蓮說:“也是的呢,雲淺多不容易啊,那麼大的家子,而且每個人都是那麼厲害的人,她都能把家裏處理得很好,井井有條,張峯能夠娶到這樣的老婆可真是幸運,天底下就再找不出第二個雲淺來了!”
閻王說:“那是他用命換來的!”
“真的嗎?”
“呵呵,當然,如果沒有張峯,雲淺或許已經死了;如果沒有云淺,張峯在幾年前一定死。”
“這樣啊,他們可真是一對!”李小蓮一直都很羨慕,他們有轟轟烈烈愛情。
“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去找那個鐵管,你見過一次的,在這一帶沒有什麼他辦不了的事情,你記一下他的號碼!”
“哦,好,是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李小蓮問。
“當然,只要是你需要幫助,哪怕是讓他去買菜可以可以!”閻王說。
“哪能這麼使喚人的呢!”李小蓮說:“放心吧,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打電話給他,不讓你擔心。”
“好!”
……
張峯迴到家就看到家裏熱熱鬧鬧的,是卡爾德拉和希爾加瓦回來了,他剛從國外幾次轉機回來,在飛機上就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就是爲了消除蹤跡。
兩孩子在院子與大塊頭卡爾德拉玩耍,爬山什麼的,在孩子的眼裏卡爾德拉就是一座高山一般,爬上去玩玩。
希爾加瓦在那邊坐看書,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張峯迴來也這是擡眼看了一眼就繼續看着自己的書,卡爾德拉也是如此,繼續與孩子玩,玩瘋了。
“子惠,我可想死你了!”
雲淺小跑上去就抱住在大廳裏面的打掃衛生的墨子惠。
此時的墨子惠穿着居家衣服,顯得很是柔美清新。
“雲淺!”墨子惠說着話,語氣有點冰冷,臉上也很淡然,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真好,你回來了,我看看有沒有受傷!”雲淺很高興地看墨子惠,看這裏有又看那裏。
墨子惠說:“我沒有受傷。”
“那就好,那就好!”雲淺連連說着:“擔心死我們了。”
墨子惠沒在說話,繼續掃地,雲淺也沒有上去搶着要活兒來幹。
在家裏,幾個女人都會偶爾做點家務,以證明自己是這家的一份子。
就連莎拉波娃也經常做點家務了,不過她做的都是砸院子裏面修理那些花草,整個院子的周圍都種上了很多話,還有葡萄架等等,中間就空出一個兩百平左右的空地來給孩子玩。
而現在張峯就坐在那裏我拿着手機,也不對墨子惠說一句話。
雲淺也不說什麼,一直都是這樣,他們兩個很少在衆人面前說話,即便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少說話。
他們是心靈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