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閻王從喉嚨裏面噴出來冷冰冰的字眼。
側面的車門拉開,張峯等人魚貫的衝下車,成箭頭突進陣型快速的前進。
判官推開天窗,半個身體探出去,將黑黝黝,長長帶着冷厲槍管的狙擊步槍架在車棚頂上。
所在第一攻擊位置的就是閻王,他是處在箭頭的位置,冷靜而快速的扣動扳機,子彈擦過槍膛,穿過百米的距離準確的釘進了站在卡車旁負責巡視的毒販子的腦殼裏面。
砰。
強大的衝擊力在毒販子的天靈蓋上射出一個黑洞,殷紅的鮮血噴濺而出,
毒販子的腦袋彆扭的向後仰,幅度之大好似脖子折斷了一把。雙眼冒凸的倒在地上,已經變成一具死屍。
“該死的”槍聲如雷聲打破寧靜。
炮子咒罵一聲,也知道大事不妙,來的人穿的衣服一看就不是警察而是軍隊
身體縮在卡車的後面遮擋住,他嘶吼道:“撤,趕緊撤退”
在車廂裏面裝着毒品的毒販子聞言,趕忙拎着沉重的蛇皮口袋從車廂裏面跳出來。
噠噠噠。
子彈射擊過來,剛剛跳出車廂的兩個毒販子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慘叫兩聲倒在血泊當中。
裝着數億美金毒品的蛇皮袋掉落在地上,被鮮血染紅。
炮子嘴角抽搐着,吼道:“瑪德,誰把袋子拿過來,老子給他一百萬。”
重賞之下必有不要命的莽夫。
兩個毒販子鑽出去,可是剛剛露頭,腦袋上就綻放開血花,倒在了地上。
炮子呼吸愈發的沉重,他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批軍人會這麼快的趕到阻擊自己。
不過現在讓他放棄數億美金的毒品逃命,他做不到只要有了這些毒品,下半輩子就能夠隨意的揮霍,華夏國待不了,出國移民便是,有錢在哪裏都是爺
“兄弟們,看來咱們今天想走是沒有那麼容易了,就特麼五六個大頭兵,幹掉他們,咱們還有一線生機,否則被拖住,等着大隊人馬趕過來,咱們就是死路一條和他們拼了”炮子嘶吼道
“聽炮哥的,拼了”
“幹,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叫嚷着這些亡命之徒從卡車的後面衝出來,操着各式各樣的武器玩命的對着張峯等人射擊。
噠噠噠。
雜亂的槍聲此起彼伏,閻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要是這些人縮的像是老鼠一樣,那和打靶子有什麼區別。
“隱蔽,自由射擊”閻王下達命令
箭頭形狀的突進攻擊陣型立馬散開,毒販子的射擊完全落在空處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看到這一幕,炮子更加的膽寒。
他了然一個事實,自己面對的恐怕不是普通的大頭兵,而是特種兵
“瑪德,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在心裏面咒罵一聲,炮子壓低身體竄了出去。
趁着這個空檔,將兩個蛇皮袋拽了回來。
他現在根本顧不得自己手下的安危,拎着兩個偌大的蛇皮袋快速的向着開來的破舊麪包車跑去。
在得到閻王自由射擊命令後,張峯就潛伏到綠化帶當中,槍管伸出,快速的尋找着炮子的下落
只有一槍將炮子的腦袋打爆,張峯纔會覺得安全。
柴衝就地一滾,半蹲在地上,手指扣在突擊步槍的扳機上,子彈掃射。
將幾個齜牙咧嘴,完全不要命式打法射擊的毒販子掃射倒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毒販子突然從遮擋物的後面衝出來,冷森森的槍口對準了他。
柴衝的瞳孔猛然收縮,在生命的威脅下,他的身體驟然匍匐在地面上,向着側面滾去。
可是毒販子的槍聲根本就沒有響起,而是一聲悶響。
猶如晴天的悶雷,ong。
毒販子的腦袋猶如西瓜一樣爆炸開來,白的紅的混雜在一起向着四周噴濺,強大的衝擊力帶着他無頭的屍體倒飛出兩米的距離,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
開槍的判官,他面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拉動槍栓,將新的子彈頂進槍膛當中,微微的移動還在冒着硝煙的槍口尋找下一個狙殺的目標
張峯看到了炮子
“炮子上了麪包車”通過耳麥緊急呼叫道。
“快速突進,不能夠讓任何一個人逃跑”閻王果斷的下達命令。
判官也是通過狙擊鏡看到了已經啓動的麪包車,他移動槍口,快速的扣動扳機,悶響再次響起,子彈狠狠的鑽進了麪包車後方的輪胎裏面。
輪胎應聲而爆,爆炸將麪包車的後輪擡起二十公分的距離,又落回到地面上。
感覺到車身距離的晃動,炮子一邊咒罵着,一邊猛打着方向盤,讓車身快速的穩定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身影從綠化帶裏面衝出,躥上高速公路,向着麪包車追去,正是張峯。
“火力壓制,掩護演員”閻王果斷下達命令。
噠噠噠。
連續射擊的聲不絕於耳,壓制着毒販子根本擡不起頭來。
麪包車被打爆的輪胎只剩下輪轂,和裏面摩擦濺起四濺的火星。
看車的炮子通過後視鏡看到有人追了上來,將手伸出車窗,手中的手槍不斷的射出子彈。
張峯不斷的變換着方位,速度卻是越來越快。
這段高速公路已經被徹底的封閉,炮子已經是甕中之鱉肯定是在劫難逃。可是張峯不敢賭,一旦炮子在知道結局是必死的時很有可能魚死網破引爆微型炸彈。
張峯不能將自己的性命作爲賭注,賭炮子有沒有魚死網破的可能
追上面包車,炮子也是失去了射擊的角度。
張峯迅速的跟着速度愈發快的麪包車,一邊擡起手中的步槍,快速的扣動扳機。
子彈穿透麪包車後面的玻璃,射出一個個孔洞,玻璃上頓時爆裂成蜘蛛紋。
子彈射進車內,從炮子的肩膀上擦過,拉出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瑪德,讓你追,去死吧”炮子面容扭曲着嘶吼道,腳狠狠的擦在了剎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