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曉睿興沖沖的衝進倉庫當中,第一眼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胡欣婷,不由得目光中露出貪婪。
第二眼看到被綁在石柱上的張峯,貪婪頓時化爲恨意。
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磚頭,怒氣衝衝奔過來,狠狠的砸在了張峯的腦袋上面
砰。
手裏面的磚頭斷成兩半,更在張峯的腦袋上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順着頭髮滴滴的落下。
張峯也是被砸的一陣眩暈,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口腔裏面彌散的血腥味道,加上舌尖的劇痛讓他稍微的清醒過來。
咧着染滿鮮血的嘴,擠出一絲笑容,道:“我還以爲白皮等的是誰,原來是你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曹”
說着,目光不由得向下,落在了毛曉睿的襠部。目光當中盡是嘲諷和不屑
毛曉睿臉色變得難看,他知道張峯在嘲笑自己被嚇尿了的事情。頓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老貓,跳了起來。
張牙舞爪的拳頭砰砰的落在張峯的身上,他越大,張峯笑的越張狂,嘶吼着:“你特麼用力啊,沒用的東西,哈哈哈用力你是廢物嗎一個被嚇尿的人還是男人嘛哈哈哈用力,老子舒服的很”
“你說我不是男人”
毛曉睿被戳中痛處,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他的目光轉過頭看向胡欣婷,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道:“你說我不是男人好,你不是很在乎胡欣婷嗎我就在你們好好地玩弄她”
說着,甩開步子就要向着胡欣婷走去。
白皮拉住他的胳膊,道:“小毛,那是我的女人要玩也是我玩。”
“白叔,可是”毛曉睿沒有想到白叔居然要搶自己惦念已久的女人
“我說夠了,那是我的女人,你聽不懂我的話嗎”白皮臉色也板了起來,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弄女人,自己看上的怎麼可能讓給別人。
張峯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嘲諷道:“你特麼說你還是不是男人,看中的女人居然要讓給別人哈哈哈你真是天底下最沒用的男人”
“瑪德,給老子閉嘴”白皮冷聲的咒罵道。
拎着剔骨尖刀奔到張峯的面前,噗呲,刀身直接插進了張峯的腹部,只有刀柄還留在外面。
“呃”嗓子眼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吼,張峯卻依舊挑釁的看着毛曉睿。
毛曉睿感覺受到了無盡的屈辱,咬着牙從口袋裏面掏出手機,嘟嘟兩聲之後,電話接通,他小聲的說道:“爸,我看中一個女人,白白叔也看中了”
電話裏面傳來一陣咆哮的咒罵聲,過了一會兒,聲音變小,張峯側耳也無法聽清。
毛曉睿不住的點頭之後,將手機遞給白皮說道:“”
白皮冷眼瞪了毛曉睿一眼,接過電話,答應兩句便掛斷電話。
將手機扔給毛曉睿,語氣不善的說道:“小毛,就這麼一次哼”
“嗯嗯,謝謝白叔,謝謝白叔”毛曉睿低三下氣的說道,目光之中帶着貪婪的邁着步子向胡欣婷走去。
毛曉睿的手撤在胡欣婷的衣服上面,直接撕開,露出裏面白色蕾絲的內衣,還有潔白如雪的皮膚。
胡欣婷被綁着無法反抗,只能擡起頭,一雙眸子狠狠的盯着毛曉睿
這樣的目光不僅沒有嚇退毛曉睿,反倒是愈發刺激的他更加興奮。
反覆的搓着手掌,喉結不住的上下滾動嚥着口水,襠部也微微的擡起頭。
毛曉睿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小藥盒,摳出一粒藍色的膠囊塞進了嘴巴里面。
白皮,連帶着兩個馬仔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這樣的活春宮沒有不欣賞的道理。
被綁在柱子上的張峯快要就後槽牙咬碎
咔骨骼錯位的輕響沒有引起幾個處於興奮當中的人的注意。
張峯剋制着心中的憤怒,緩緩將身上的繩子解開。
脫離了束縛的他輕輕的撿起地上兩枚薄如蟬翼的刀片,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馬仔的後面,手掌從後面伸到他的喉嚨上,輕輕的抹過
一道細細的血痕出現,緊接着鮮血如泉涌
那馬仔抽搐着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脖子,想要發出吼叫,可是氣管和聲帶同時被割斷,只能發出類似蛇吐芯子,嘶嘶的動靜。
不過他被幹掉,已經讓白皮和另外一個馬仔感覺到一樣,回過頭望去,正看到修羅一般的張峯正衝了過來。
馬仔眼睛瞪的溜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明明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人怎麼就跑下來了
就在他錯愕的功夫,張峯已經衝到他的近前,食指和中指併成劍狀,兩指中間還夾着一道冷厲的刀鋒。
噗嗤
兩根手指直接擊碎他的喉結,深深的插入到他的脖子裏面
猛然拔出,帶出如自來水管爆裂噴濺而出的血流,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黑漆漆,紅豔豔的血洞。
跪倒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着脖子想要阻止鮮血流出,可是偌大的傷口怎麼可能堵住
鮮血從他的指縫當中溢出,片刻馬仔便抽搐着倒在地面上。
這個時候沉浸在偉哥磅礴藥效當中的毛曉睿也是轉過頭,正好看到血腥的一幕,原本頂起來的小帳篷頓時萎靡下去。
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面上,膀胱還有要蓬勃而出的衝動。他只能加緊雙腿,強忍着尿意。
說來遲,實則完全是電光火石之間,眨眼功夫,兩個馬仔便被張峯斃命於手下
白皮反應不可謂不快,直接將插在後腰的手槍抽了出來,對着張峯瘋狂的扣動扳機。
張峯此刻早已經忘記身體的疼痛,發足狂奔向着一邊後退,一邊開槍的白皮衝去。
沒有傻乎乎的跑直線,而是s奔跑。
白皮沒有受到過什麼射擊訓練,如果換成一個隨隨便便的軍人,十米的距離,張峯早已經被打成篩子。
子彈砰砰砰的落在空處,擊打在地面上濺起碎石塊
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到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