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極反笑,張峯嗤笑兩聲,“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開槍的開槍來開槍”
說着,張峯居然奔着槍口一步步的走去,走的速度並不快,卻讓馬臉男有些慌張。
“站住現在你處在接受審查期”
“審查,這是我聽過最有意思的笑話。你們是在審查嗎從我走進這間房間起,你們就將爲當成是犯人一般,那不是審查而是審訊”
“你,還有你,你一個黑臉一個紅臉,當成張峯是傻子不成”
“什麼叫我的身份不清不楚我的父親是幹什麼的”
“還有我得存在怎麼就破壞了01組織的純潔性,真特麼是一頂好大的帽子”言之鑿鑿的質問,一步步的靠近着槍口,直到乾癟的胸膛頂在槍口上,張峯圓瞪着眼珠子,眼底盡是歇斯底里的瘋狂,嘶吼道:“開槍啊你們特麼不是很牛b,開槍啊”
馬臉男的腦門上已經滲出了汗水,他幹了一輩子審查的工作,頭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受審人,簡直就特麼是個瘋子。
就在他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房門被從外面推開,華耀臉色難看到極點的走進來,冷聲道:“夠了,今天我的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我會原封不動的彙報上去張峯,跟我走”
馬臉男鬆了一口氣,緩緩的將手槍放下插回到搶囊當中。而眼鏡男則是跳腳起來,嘶吼道:“張峯居然敢動手打傷我,這件事情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還有,張峯正在審查期,他一旦離開01基地,就是你華耀的責任。”
“哼”華耀冷哼一聲,對於他的威脅根本就不屑一顧,冷聲道:“張峯跟我走”
兩個人向着房間外面走去,背靠着牆壁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目光始終陰冷的盯着張峯的背影,好似在黑暗當中獵食的黑曼巴。
等到張峯和華耀走出房間,馬臉男態度稍有不悅的說道:“今天你實在是太沖動了”
“老三,你怎麼看”眼鏡男並未答話,而是想着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問道。
被叫做老三的中年人沉聲道:“這個張峯很危險我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他的話,眼鏡男和馬臉男都是面色震驚,異口同聲的詫異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老三點了點頭。
“唉先將情況彙報上去再說吧,聽聽上面是什麼意思。還有老二,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你手上的傷口。”馬臉男說道。
眼鏡男被眼睛遮擋住的目光當中盡是陰鳩,嘴角冷笑濃濃,心中冷哼一聲:“哼,張峯看這次還不把你釘的死死的”
張峯跟着華耀快步的走進他的辦公室當中。
華耀將房門嘭的一聲關上,言語激動的吼道:“張峯,你是怎麼想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瘋了,你現在和審查組發生衝突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們的審查意見對於上面來說有很大的參考意義。來,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張峯面部神經抽搐,牙齒緊緊的咬着,身體再無控制不住。
上下牙磕打在一起發出噠噠的動靜,涎水從嘴角流出,整個人好似瘋癲,眼神更是渙散。
華耀被這突然發生莫名其妙的情況弄的一愣,隨即他反應過來這是毒癮的反應。
“特麼的,這是搞什麼事情”咒罵一聲,也來不及考慮,從口袋裏面掏出香菸快速的點燃塞到張峯的嘴巴里面。
張峯猶如祈求般的雙手掐着菸嘴猛地吸着,可吸到嘴裏面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菸屁股點在地面上,他目光帶着祈求的望向華耀,這個時候他完全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
就好像是剛剛出生的小孩子,根本認不清眼前的人,有奶就是娘。
華耀的臉上掛滿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心中對張峯的期望非常高,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染上了毒癮。
冷冷的站在原地望着張峯,一眼不發。
身體從沙發上滾落下來倒在地上,張峯的臉完全已經是涕泗橫流,拳頭狠狠的砸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動靜。
“啊”嗓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一陣陣低吼,狀若瘋魔。
足足持續了十分鐘的時間,張峯才神情恢復正常。
顫抖的坐在沙發上,衣服已經被汗水徹底打溼,手抽搐着從口袋裏面掏出早已經變形皺巴巴的香菸叼在嘴上。
火苗抖動着將香菸點燃,緩緩的抽着。
“什麼時候開始的”華耀冷聲的問道。
“我不是吸毒。”張峯直截了當的說道:“是因爲當時受傷過重濫用藥物導致的,我以爲自己能控制住,現在看來呵我高估自己了。”
“唉”華耀嘆了一口氣。
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來,“張峯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張峯沒有擡起頭,神色冷淡卻平穩的說道:“你以爲我想嗎當初要不是老子,瑪德,王曉娟早尼瑪死在倭國。現在回國反咬老子一口。我受傷了,誰特麼管過老子。沒有救治,你讓我怎麼辦等死嗎”
華耀也是從張峯的話裏面聽出來倭國的行動恐怕是另有隱情,至少不是如王曉娟所彙報的一樣。
身體微微的往前探,眯着眼睛問道:“倭國的行動,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剛剛進入倭國,按照我的提議是先在情報上坤沙經常出現的區域潛伏下來,摸清楚周邊的情況好好的計劃後再行動。王曉娟並不認同,覺得突然出擊能夠完成任務”緩緩的抽着煙,將在倭國發生的事情如數家珍的說了出來,只有到最後扎倫僱傭的僱傭兵將自己救走以及之後的事情隱瞞。
華耀面露沉吟之色,沉默片刻後,問道:“這些事情還沒有其他人知道”
搖頭,張峯背靠着沙發,苦笑兩聲道:“當時執行任務的就只有我們兩個,還能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