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膀子慢慢悠悠的向着莊園外的警戒線走去,站在外圍的倭國警察也是注意到張峯。
“止步”
面對警察的警告,張峯帽檐遮擋着嘴角勾起冷笑,並沒有當做是一回事,繼續的向着前面走去。
警察見到這個人無動於衷,抱着防暴警棍便大步流星走了過去,嘴裏面叫嚷道:“馬上站住,禁止再往前走。”
張峯不僅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衝了上去。
“嘶。”警察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就在這個時候,張峯直接撲過去,抱着警察的腰,用盡全身力氣,扯着嗓子,高聲的嘶吼道:“殺人了,倭國警方殺人了這些警察不讓我們進行報道,必定要黑幕”
“這”警察一臉懵逼,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沒有殺人呢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張峯繼續嘶吼道:“啊殺人了我們作爲記者的職責就是將事實公注於衆,我們要拿起法律的武器勇於和這樣的黑惡勢力做鬥爭”
張峯的叫聲讓被驅逐的記者徹底的躁動起來,說得對,我們不能欺負在倭國警方的淫威之下,要勇敢的站出來,將事實報道出來,讓社會的民衆看清楚真相
被張峯抱着腰的警察也是反應了過來,掄起手中的警棍就要向着張峯的後背砸去。
聽到背後響起來的破空聲,臉上掛滿譏諷的笑意,惱羞成怒了這才僅僅是開始而已。
身體猛然扭轉,抱着警察原地一轉向着地面上倒去。
警察的身體壓在張峯的身上,手中掄圓的警棍收力不住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巨大的反震之力讓警棍脫手而出,警察的虎口正是被震開。
而被他壓在剩下的張峯,用無比悽慘的聲音嘶吼道:“啊倭國警察要殺我雖然我要死了,但是作爲一名光榮而有着職業操守的記者,我是不會屈服的”
“我們也同樣不會屈服的。兄弟們,我們衝進去,一定要將事實報道出來。”
“對倭國警察不再是法制而是暴力機器,我們要將他們的醜惡行徑公注於衆。”
一陣陣附和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其中一個女記者脫下來自己的兩隻高跟鞋攥着手裏面向着張峯的方向跑了過來,尖銳的鞋跟掄圓了砸在警察的腦袋頂上。
“砰”
這聲音聽得張峯頭皮一麻,果然女人發起狠來不容小覷
她這一下子更是點燃了在場所有記者的怒火,紛紛的拿起身邊的武器,向着阻擋的警察衝去。
執勤的警察也都是一陣頭皮發麻,上面的命令是不能讓他們報道出去,可更是有命令不能傷害到這些記者,否則到時候社會輿論就讓倭國政府吃不了兜着走。
張峯也恰好抓住這一點,纔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捱了女記者高跟鞋的一個暴擊,警察眼皮一翻居然直接昏迷過去。
張峯順勢將他推到一旁,從地上爬起來。
提着高根系的女記者赤腳站在地面上,光滑的小腿筆直纖細,上面職業套裝的包臀裙。
“我很佩服你,我叫沙雅,是英國駐倭國新聞社的記者。”沙雅將高跟鞋重新的穿在腳上,伸出手,道。
“額,我叫峯,是華夏國的記者。很高興認識你。對了,你如果不快點進去,恐怕就無法拿到第一手的資料了。”張峯笑道。
“哦,謝謝你的提醒,很高興認識你。”聽到張峯的話,沙雅恍然大悟,快速轉身向着莊園裏面衝去。
可跑到人羣外圍,她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峯不要衝進來拍攝嗎
轉頭向着外面看去,只見到張峯雙手插在口袋裏面搖搖晃晃的向着外面走去。
好奇的掏出手機,對着張峯的背影拍攝了一張照片。
走到街口,鑽進車裏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駕駛位上的舞男剛剛通過後視鏡觀看到全部的表,開口說道:“技不錯”
“嘿嘿。”張峯嗤笑兩聲,大言不慚的說道:“那是。舞男我實話和你說,要不是國家的需要,我現在那已經準備進軍好萊塢,奧斯卡那可是欠我一座小金人。”
舞男差點一口心頭老血噴出來,他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張峯這麼不要臉的。
“別的我不確定,但是在吹牛逼這一項上,你是我見過最牛逼的。”
聽到舞男的評價,張峯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一臉得意洋洋的從口袋裏面掏出香菸點上,抽了兩口問道:“怎麼樣上面有什麼安排。”
“恐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倭國要大亂。上面的命令是讓你我儘快回國,至於我手下的情報人員停止蒐集,進入到深度的潛伏狀態。”舞男鄭重的說道。
張峯也是收斂起臉上的嬉笑,說道:“是該回國了。”
舞男沒有再接話,快速的啓動汽車,向着老窩行駛去。
三井教授這塊燙手的山芋還攥在手心裏面,必須要儘快的弄回國,只要他還在倭國的境內就不安生。
翌日。
國際各大媒體的頭條全部被倭國發生的事件佔據。
“人間煉獄”
“人體屠宰場”
“修羅之地”
同時伴隨報道的還有倭國警方阻撓記者進行調查,暴力破壞記者的器材,並且對記者造成人身傷害。
國際輿論一片譁然,紛紛指責倭國政府,要求他們發聲明,讓他們將幕後的黑手公注於衆,接受國際法庭的審判。
而倭國政府直接保持沉默,發言人更是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倭國的民衆更是陷入到巨大的恐慌當中,如此駭人聽聞的事件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已經威脅到自身的安全。
民衆自發的聚集起來進行遊行,呼籲政府下臺。
此刻的倭國政府正在忙的事情就是封鎖各大交通要道,務必要將三井教授找到,否則一旦三井教授出境,可能伴隨着更大的醜聞被曝光,那事情可就不只是眼前的這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