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這個大腹便便的軍人身上,上下的打量,此人眼睛小卻很靈活。
“能否進一步的說話”張峯再次用英語說道。
那軍人看了看張峯,稍微的猶豫後點了點頭後,對着身邊的士兵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
立刻便有兩個士兵跑到張峯的背後,用槍口頂在張峯的後背。
張峯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這是什麼意思點頭答應可以進一步說話,卻又讓兩個士兵拿槍對準自己
“我的士兵都聽不懂英語,所以,你想說什麼,在這裏說就行。”軍人開口道。
聞言,張峯點點頭,便開口說道:“不知道您怎麼稱呼我是來盧旺做生意的,結果就衝進來這些人想要殺我”
“叫我扎克。你是來做生意的”
叫做扎克的軍人微微的搖頭,明顯不相信張峯所說的話,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甚至有爆炸聲。明明發生過激烈的戰鬥,雙方都有死傷,怎麼可能是生意人。
“你已經觸犯了盧旺的法律,所以我必須要將你送進監獄當中。”
張峯心中暗暗冷笑,盧旺的法律真是天大的笑話
心中這樣想,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開口說道:“扎克,我給你一個電話,你給這個人打電話,很有可能會有意外的收穫。”
說着,張峯便將翟強的電話告訴扎克,說完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搭在一起,慢慢的搓着。
這這個手勢全世界都通用,扎克自然是看的明白,不大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張峯心中冷笑,看來扎克肯定會給翟強打電話,接下來就看翟強怎麼運作了
扎克開口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
站在張峯身後的兩個士兵還算是溫柔的搜了他的身,沒有發現攜帶武器後,便推着張峯走進了卡車當中。
兩個士兵一左一右的坐在張峯的身旁。
第二天,張峯沒有經過任何的審訊和審判,直接被送進了所謂的監獄當中。
這也是張峯爲何覺得盧旺的法律是一個笑話在沒有健全的社會制度,沒有穩定的社會環境下,法律不過是上位者手中的工具而已
之所以稱呼這裏爲所謂的監獄,是因爲只不過是足有四米高的圍牆圍起來的籠子而已
院子的正中央是三層的土樓房就是犯人的監舍
張峯走進監獄當中,第一反應便是:亂
徹頭徹尾的混亂
這所並不大的監獄,明顯犯人的人數超標,走進監舍樓當中,鼻腔內立刻充斥着腐敗的糞便和汗臭味的混合味道
每間狹窄的監舍都是被塞進去三十個人,擁擠的滿滿的。
那些被扔出來的人便只能在走廊裏面蜷縮着
充當獄警的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每個人手中的槍都是保險打開着,隨時處於擊發的狀態。
打架鬥毆隨處可見,獄警更是不會管,他們負責的只是把屍體拖出去而已。
至於死幾個犯人權當是騰出來空的位置,還把更多的犯人塞進來。
厲害的人可以住單間,甚至能夠享受到香菸和美酒而弱小的人只能夠苟延殘喘,性命隨時都有可能被剝奪。
兩個士兵壓着張峯向着監舍當中走去,牢房裏面頓時響起來一陣陣的口哨聲和污穢不堪的叫罵聲,雖然張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卻能夠從他們的語氣當中判斷出來。
臉上帶着一道道猙獰的傷疤還有火焰灼燒出來的燎泡,讓張峯看起來並不好惹,所以犯人們也只是遠遠的叫囂咒罵着。
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要是舞男被抓到這個監獄裏面,恐怕會被這些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的雄性封爲女王。
“嘖嘖嘖。”張峯吧唧吧唧嘴,想象都替舞男感覺到菊花疼
兩個士兵將張峯推到一件監舍當中,叫嚷了一陣後,便走了出去。
監舍裏面躺着的一個個黑人大漢都是站起身冷眼的看着張峯。
張峯的眼睛也是微微的眯起來,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衆人
最後視線穿過衆人看到依舊躺在牀鋪上的男人,男人猶如鐵塔一般,身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結紮
即便是身高有一米九,同樣算是強壯的趙強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恐怕也要小上一號
“”站在正中央的黑人嘰嘰喳喳的叫嚷幾句,一把推在張峯的胸口上。
張峯噔噔噔的倒退三步,惹得監舍內的衆人一陣陣哈哈的大笑。
微微的蹙起眉頭,嘴角勾起冷笑,開口用英語說道:“我聽不懂你們特麼在說什麼有沒有能聽懂英語的”
剛剛退了張峯一把的黑人眉頭挑了起來,用英語說道:“,我能聽懂。我告訴這間監舍不允許你進來,識相的快點滾”
聽到四個字,張峯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身體狂暴的向前衝去,猛然出腳。
那黑人根本沒有想到他眼中的會突然出現,一時間反應不及,膝蓋被張峯的腳踢中。
“啊”慘叫一聲,膝蓋喫痛,站立不穩,身體不由自主的半蹲下來。
而等着他的是張峯掄起來的肘尖
砰
一絲一毫的力量沒有保留,現在在這弱肉強食的監獄當中,張峯不用再有任何的保留。
切葉蟻基因改造過來的力量狂暴而去
肘尖狠狠的砸在了黑人的太陽穴上,黑人的雙眼猛然暴突,鮮血灌入到雙眼當中,無比嬌豔欲滴,好似要滴出一般。
他的身體猶如破麻袋片倒飛而出,癱軟的倒在地面上,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再發出來
一擊斃命
站着的黑人都是驚訝的看着相比於他們要瘦弱的多張峯即便是剛剛躺在牀上的那個鐵塔般的黑人大漢也是從牀上站起來。
推開衆人,走到張峯的面前,顏色死死的盯着張峯。
張峯要微微的擡起頭才能夠和他對視
身高足有兩米,健碩的胳膊更是要比張峯的大腿還要粗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