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無奈的苦笑,見到讓如此上心也就放心下來,走進宅子當中便加到麥克走下來,說道:“峯哥,我知道了唐納德先生的真實身份了。”
“哦”張峯也是來了興致,從麥克的手中接過資料。
“暫時我不會動這個庫爾特。麥克你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儘可能蒐羅能夠證明他販賣軍隊軍火的證據,量力而爲,如果被他察覺,反倒是不美。”
聞言,麥克點點頭:“好的,峯哥。”
晚上的時候,雲淺從睡夢當中醒來,旅途的疲憊也是一掃而空,只要幾天的時間將時差倒過來便可。
走出臥室,見到張峯坐在沙發上,便說道:“張峯,我給你檢查檢查傷勢吧,雖然現在沒有儀器,但還是能夠見到的看看情況,我心中也好有數。”
張峯點點頭,麥克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但翟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自己腦袋中有神經控制芯片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便說道:“去書房吧”
雲淺倒是沒有多想,點點頭。跟着張峯上樓走進書房當中。
等到雲淺走進來,張峯將書房的門從裏面鎖死。雲淺一愣:“我給你檢查傷勢,你鎖門幹什麼”
“你不要害怕,我會傷害你嗎只是我的傷勢不能讓他們知道”張峯嗤笑道。
雲淺更加糊塗了,腦袋被彈片鑲嵌進去,這件事情難道他們能不知道
見到張峯坐在椅子上面,便走到他的身後,說道:“傷口的位置在哪裏”
“在後腦鏈接脖頸的位置。”張峯低下頭說道。
“什麼”雲淺忍不住驚呼出聲,這個位置可是神經最爲密佈的位置,而且鏈接脊柱。這個位置要是被彈片擊中,就算是不死,高位截癱也必定跑不了。
“情況很不好嗎”聽到她的驚呼,張峯蹙着眉頭問道。
“沒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待我查看過後才能夠確定。”雲淺沒有將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在醫學上沒有任何的情況是必定的,必死的癌症晚期患者居然高燒殺死了體內所有的癌細胞,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不能輕易的蓋棺定論。
雲淺用手指扒開張峯的頭髮,見到腦後的傷疤,眉頭立刻蹙了起來。緩緩將頭髮放下,沉默不語的開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張峯的對面,沉默片刻後才緩緩說道:“張峯,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張峯嗤嗤的笑道:“你都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我只知道你腦袋後面的傷疤絕對不是爆炸彈片割出來的,而是手術刀切割出來的”雲淺沉聲道,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怒氣,她覺得張峯不相信自己,如果是這樣就不應該把自己弄來盧旺。
“雲淺。我不是有意的想要隱瞞你,這是這件事情實在是至關重大。你能答應我,絕對不會第二個人嗎”張峯的臉上也沒有再嬉笑,十分鄭重的說道。
雲淺也是無比鄭重的說道:“給病患的病情保密是一個醫生的基本職業操守,更何況是你”
“那好”當下,張峯便將腦袋當中被植入神經控制芯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只不過隱去自己曾經的身份。
“什麼”實在是太匪夷所思,雲淺不敢相信。神經控制芯片這項研究只是停留在醫學界和科學界的課題上不僅僅是技術上難以攻克,更是因爲如此做違揹人倫
現在居然發生,而坐在自己面前的張峯的腦袋當中就有一枚神經控制芯片她聯想起來張峯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關於神經控制芯片的問題,原來如此。
張峯早已經想到她會是如此震驚的表情,所以心中並未奇怪,繼續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這枚神經控制芯片引起的痛疼根本不再人類能夠承受的範圍內,我怕自己廢掉,或者是承受不住疼痛用槍打爆我自己的腦袋。所以我只能用毒品帶來的亢奮抑制”
張峯看出來她眼中的爲難,全世界能夠進行神經控制芯片植入的人也沒有幾個,而要將芯片取出難度並不小於植入,所以雲淺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