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張峯胡欣婷 >第506章 動手(1)
    506、

    “砰”

    獸人用胸口硬生生的抗住舞男的堅硬的軍靴,臉上露出齜牙咧嘴的劇痛,身體卻借力向着側面的馬刀抓去。

    他現在不敢再對看起來相對於他自己瘦弱的舞男再有任何的輕視,知曉自己如果不動用武器,赤手空拳絕對不是對方拿着蝴蝶刀的對手

    舞男的心中更是冷笑連連,剛剛他不只有一次機會能夠幹掉獸人,不過卻沒有取他的性命。

    雖然要把事情鬧大,鬧得足夠兇,但是不能出現人命,否則事情就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只有掌握好尺度,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獸人如願所償的拿到桌子上的馬刀,攥在手心當中,橫刀在胸口。

    目光兇橫的望向舞男,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惡狠狠的說道:“老樸我要殺了你”

    “哼”舞男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想要殺我光是用嘴可不行,而你,想要殺我,那是癡想妄想”

    聽到他挑釁的話,獸人愈發憤怒,嘶吼一聲,掄起馬刀直接向着舞男的頭上劈砍而去

    刀鋒鋒利冷厲兇橫,獸人動了殺心,沒有任何的留手。

    一寸長一寸強,舞男手中的蝴蝶刀再沒有任何的優勢。他沒有迎上去,而是抽身後退

    刀尖幾乎是擦着舞男的鼻尖劈砍而下,如果舞男的動作哪怕在慢上半分,恐怕就會將他開瓢

    如果危險的境地,舞男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經歷過太多的生死,他早已經能夠做到處變不驚,越是危險的境地,越是能夠保持絕對的冷靜,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就在獸人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空隙,舞男後退的身體戛然而止,腳掌一錯地面猛然爆發出恐怕的力道,身體爆射向前。

    腳尖點在獸人的手腕上,後者慘叫一聲,感覺手腕骨幾乎被踢斷,馬刀更是脫手而飛。

    舞男得勢不肯罷休,身體衝起,膝蓋狠狠的撞擊在獸人神經密佈的下巴上面。

    獸人健碩龐大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直接將木門撞得粉碎,身體抽搐的癱倒在地上,人依然昏迷過去。

    打鬥的聲音早已經引起隔壁宿舍中的僱傭兵的注意,他們從宿舍走出來,正看到獸人昏迷的倒在走廊。

    他的身邊還散落着木門碎裂的木屑,向着宿舍裏面望去,只見老樸隨意的坐在牀上,嘴上叼着一根菸,慢悠悠的抽着。

    舞男甚至沒有擡頭向着外面望去,他知道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並沒有讓他等待太長的時間,疤臉便陰沉着臉聞訊走了進來。

    舞男擡起頭,表情的陰狠的望向他卻沒有開口。

    就是他帶着猙獰的笑,在自己的臉上用鋒利的匕首劃過一道道的傷口,雖然自己不在乎長相,但是這個仇恨終究不能這麼算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清算的時候。

    報仇,不用着急,到時候自己會和他好好的聊聊人生和理想。

    疤臉目光死死的和舞男對視,片刻後陰沉的說道:“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傭兵團內部的規矩,不允許內鬥”

    “知道”舞男平靜的說道:“是他,先動手的而且我已經手下留情,否則他現在就不是昏迷倒在走廊裏面,而是變成一句冰冷的屍體。”

    聞言,疤臉知道他能夠做到。

    想要將一個人擊打昏迷要比殺掉一個人更加的困難而且,想必在獸人昏迷後,很輕易的就能取他的性命。

    “爲什麼”

    舞男的目光繞開面前的疤臉,玩味兒的看向站在宿舍門口的看熱鬧的傭兵,冷笑着說道:“現在這裏恐怕不是說話的地方吧”

    疤臉沒有回頭看,冷聲道:“帶走”

    他的話音剛落,便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臉色刻板的僱傭兵。

    舞男見過他們兩個人,都是疤臉的心腹負責刑訊的。當初在剛剛進入到血狼傭兵團被刑訊的時候,也有這兩個人的份。

    走進來的兩個僱傭兵都是荷槍實彈,走到舞男的面前,槍口頂着他的身上。

    疤臉陰沉着臉走到宿舍門口,目光陰沉的掃向站在走廊裏面看熱鬧的僱傭兵,頓時僱傭兵們都是耷拉着腦袋返回自己的宿舍。

    舞男站起身,隨着疤臉走出宿舍,背後的兩個僱傭兵始終就槍口頂在他的後背上。

    舞男很老實,因爲他明白只要自己稍微有異動,身後的兩人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至於倒在地上昏迷的獸人,自然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所以舞男沒有去管他。

    隨着疤臉走進到刑訊室當中,舞男坐下來。

    昏暗陰沉的房間裏面,疤臉坐在陰暗的角落裏面,讓人看不清楚他有任何的表情。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因爲獸人不規矩,我怕他連累我,所以想要讓人他老老實實的管住嘴巴”舞男按照早已經想好的臺詞說道。

    “不規矩”疤臉道:“詳細說,不要有任何的隱瞞。”

    “前段時間我和獸人去盧旺達執行任務,按照我的意思是儘快的完成任務返回駐地,不要節外生枝。可是獸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非要去酒吧玩。”舞男平靜的說道。

    “玩女人他在玩女人的時候你在哪裏”疤臉抓住重點的冷聲的問道。

    舞男早已經想好他要問這個問題,便說道:“我在酒吧的大堂裏面坐着,等到他出來爲止。”稍微停頓後,嗤嗤的笑了兩聲,略帶諷刺的說道:“等到獸人醒過來後,你可以問問他,想必憑藉你的手段應該很容易能從他的嘴裏面得到你想要知道的。”

    在疤臉的酷刑下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保證不開口說出祕密,至少獸人不在此列。

    疤臉顯然沒有讓舞男的諷刺聽進耳朵裏面,身體猛然從陰影裏面湊出。

    猙獰的臉幾乎貼在舞男的臉上,嘴角帶着獰笑,冷聲道:“是不是這都是你的設計呢”

    “我的設計這不是笑話嗎想要去玩女人是獸人的想法,酒吧是獸人找到的,女人是獸人玩的,你說是我的設計”舞男沒有絲毫的後退,目光灼灼的盯着盡在致辭的疤臉反問道。

    疤臉顯然沒有從舞男的表情中看到任何的破綻,身體又縮回到陰影中,冷聲道:“事情的經過我會好好的從獸人的嘴裏面得到答案不過在這之前只能委屈你待在禁閉室當中了來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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