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裂開的眉骨流出染紅疤臉猙獰的半邊臉,他也是看清楚面前這個臉上塗滿油彩的人是誰
他心神俱震。
“是你”
“沒錯,就是我,疤臉,沒想到現在會落到我的手中吧不過你放心,現在纔是剛剛開始,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會慢慢的還給你。”舞男冷笑着說道,他的目光停留在疤臉腳邊上放着的軍用揹包。
再次用槍托狠狠的砸在疤臉的腦袋上,疤臉眼白一翻,直接昏迷過去。
舞男將他捆綁在刑訊室的柱子上,用鐵鏈捆綁住他的手腳後,走向軍用揹包。
打開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揹包裏面居然全部都是花花的一捆捆的美金,裝滿整個揹包,至少有上百萬
震驚過後,眉頭微微的皺起,疤臉待着這麼多的現金,還有他的手槍也是戴着消音器,莫非疤臉想要逃走
聯繫到剛剛在遇到的僱傭兵,聽到他說的話,難道疤臉說的話只是給僱傭兵喫的定心丸。在僱傭兵拼死抵擋的時候,疤臉自己反倒是要逃跑那是不是血狼傭兵團的團長貝弗裏奇也要逃走
想到這裏,舞男明白必須要快速的審訊疤臉,只有從他的口中才能夠得到答案。
走到疤臉的面前,擡起腿狠狠的蹬在疤臉的小肚子上。
疤臉的身體向後甩去,又被捆綁住手腕的鐵鏈給拉了回來。
劇痛讓他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表情帶着痛苦,目光卻是兇橫的望向舞男。
“你就是內鬼是不是”
“沒錯,就是我不過你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舞男沒有否認直接承認自己就是打入到血狼傭兵團內部的內鬼,繼續道:
“疤臉,我問你一個問題,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能給你一個痛快”
“哈哈哈哈”疤臉突然猙獰的笑了起來。
“你會相信我的話你不會,而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話,我清楚即便是我什麼都說了,也會受盡你的折磨,那我爲什麼還要說這不是笑話嗎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手段”
舞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正想着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刑訊疤臉,外面驟然響起槍聲。
聽槍聲的位置,正是從血狼傭兵團的圍牆位置傳過來的。
看來黃泉傭兵團的人已經開始進攻血狼傭兵團的駐地,自己已經沒有時間再刑訊疤臉。
刑訊室當中任何的刑具都有,舞男隨手拿過來足有小孩拳頭大小的鐵球硬生生的塞進疤臉的嘴巴里面,硬生生的磕掉疤臉數棵大牙。
嘴巴被堵住,疤臉嗚嗚的叫着,根本無法呼救。
舞男不再和他在這裏糾纏,等到外面的事情都解決後,再回來處置他也來得及。
從外面將刑訊室的大門關死,在門的底部塞上一顆手雷,用魚線將手雷的拉環和門把手掛在一起後,便快速的向着駐地內跑去。
血狼傭兵團即便是再外面有三百人的僱傭兵被包圍,駐地內還至少有一百人的傭兵,而且駐地的圍牆厚實,內部更是佈置有重機槍,以及小口徑速射火炮。如果貿然的衝進來,即便是最後幹掉這些人,黃泉傭兵團也必然付出很大的代價,這不是張峯也不是舞男能夠接受的。
哄猛烈的爆炸聲驟然響起,圍牆應聲被炸開一個足有五米寬的缺口。
而就在爆炸響起的瞬間,張峯半蹲在地上,舉着自動步槍,槍口微微的上擡。
爆炸聲響起的同時,手指快速的穩定的連續兩次扣動扳機。
兩顆子彈先後擦着槍膛呼嘯的射出,第一顆子彈鑽進了瞭望塔上的哨兵的腦袋裏面,被掀掉半個頭蓋骨的士兵從高高的瞭望塔上栽了下去。
第二顆子彈則是擊中明亮的探照燈,強烈刺眼的光束驟然熄滅,而此刻哨兵的屍體才嘭的一聲落在地面上。
就在張峯開槍後,血狼傭兵團的重機槍陣地開始咆哮,火舌從圍牆的缺口呼嘯的傾瀉而出。
而黑無常特戰隊早已經隱藏在圍牆的牆根底下,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過在這樣的火力壓制下,想要衝進去,也是癡心妄想,除非用性命去填,不過黑無常特戰隊算上對上蒼鷹一共才十一個人,如果暴露在重機槍的槍口下,恐怕是一梭子子彈全部撂倒。
速射火炮這時候也是開始發威,覆蓋性的炮擊,呼嘯的傾瀉在駐地外圍。
張峯的眼睛瞪的老大,看來血狼傭兵團真的是玩命了,真是當炮彈不要錢
衝着無線麥大聲的吼叫道:
“臥倒,全部臥倒”
一團團巨大的火球驚起,強大的衝擊波震的人耳朵嗡嗡作響,而且裏面不再能夠聽到任何的動靜,腦袋更是被震的好似混沌漿糊了一般。
張峯匍匐在地上,用力的甩甩腦袋,稍微的清醒過來,連忙滾進炮擊產生的彈坑裏面。
兩枚炮彈同時落在一個位置的概率和中彩票的概率相差不多所以彈坑是躲避炮擊最好的地方。
嗡嗡作響的耳朵裏面響起蒼鷹嘶吼的聲音:
“團長,要不要我帶人衝進去”
“你帶人衝進去幹什麼找死嗎特麼的,給老子趴着,等到炮擊結束,第一時間讓所有人都被手雷給我扔進去。”張峯同樣用嘶吼的聲音咒罵道。在充斥着槍炮聲音的戰場上,只能用喊的方式才能讓對方聽到。
張峯和黑無常特戰隊此刻的作用就是佯攻,吸引血狼傭兵團的注意力,真正的殺招是潛伏在血狼傭兵團後側的白無常特戰隊以及強森和牙骷帶領的人。
“獵狗,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團長,我們已經趕到圍牆底下,馬上就能滲透進去”
在血狼傭兵團的兵營的房頂上,舞男匍匐着,自動步槍架在地上,他在等待機會,等待開槍射擊的機會
速射火炮的炮擊終於停止,黃泉傭兵團的反擊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