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峯見到張峯,在看看他開過來的車,一輛普普通通的奧迪,和自己的賓利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心中頓時沒有任何的恐懼。
面對着面沉如水向他走過去的張峯,不僅沒有退縮,反倒是叫囂的吼道:“就是這個臭娘們打了我,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吧”
張峯反倒是被氣樂了
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你問我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
心中有些搞不懂,是自己離開京都市的時間太長,所有人都把自己忘了嗎他可是接的當初在京都,這些世家公子見到自己都像是見到瘟神一般,恨不得長四條腿,好跑的離自己遠點,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主動招惹到自己的頭上,真是有意思。
“對老子就是問你該怎麼解決”魏如峯見到張峯笑了,心中立刻認爲他慫了,變本加厲的說道:“我看你也不是什麼有錢人,我也不缺錢你就把你的女朋友給我玩玩,等我玩膩了就還給你,反正也不會少什麼零件,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怎麼樣”
原本還在笑着的張峯,臉色瞬間陰冷下來。
“你說想要動我的女人”張峯的心中的殺機毫無保留的彌散開來。
首當其衝的魏如峯,只感覺遍體生寒,好似血液都凝固無法流動。
身體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手指顫抖的指向張峯,他終於是有些害怕了,驚恐的吼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魏如峯的飛機,立刻擋在了他的身前,威脅道:“你知道我們董事長是誰嗎他可是魏家的大少爺,魏如峯你要是動他一根汗毛,就等着讓人給你收屍吧”
“魏家對不起,沒聽說過”
張峯冷笑的搖搖頭,繼續道:“而且我今天也不是要動他一根毫毛我就幫他治治嘴賤的毛病”
“我跟你拼了”司機怒吼一聲向着張峯衝了過去。
可是,他倒飛出去的速度,遠比衝過去的速度要快的多。屁股向後,好似出膛的炮彈狠狠的撞在賓利的擋風玻璃上。
擋風玻璃被撞破一個大洞,半個屁股直接鑲嵌了進去。
鋒利的玻璃將他的屁股蛋子,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鮮血簌簌的流出。
魏如峯早已經嚇傻了眼,嘴裏面只能色厲內荏的威脅道:“你別動我啊我告訴你,我可是魏家的大少爺,動我肯定沒有你的好魏家肯定會報復你的”
“報復我好啊我等着不過現在恐怕是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冷笑,伸手攥住魏如峯的脖領子,將他拉倒身前,右手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不斷響起,魏如峯開始還在不斷的慘叫,最後卻只能發出嗚嗚的動靜。
他的整個臉已經腫的比豬頭還要大,臉頰上盡是紅彤彤的手指印。
滿嘴的牙齒沒有剩下一顆,都是從牙牀子上被硬生生的搧掉,一顆顆的從嘴裏面噴出。
“我不會放過你的”倒在地上的魏如峯還在含糊不清的威脅道。
站起身,走到卓昭芸的身邊,親切的幫她拉開車門。
卓昭芸笑盈盈的坐進車裏,張峯則是繞到另一側坐進了駕駛位上。
一邊開車向着師姐陳婉如的別墅行駛,一邊開口說道:“昭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想要在法國巴黎呢還是在國內呢”
“當然是國內了”卓昭芸下意識的說道,轉念又想到這麼說恐怕讓張峯爲難,便改口說道:“其實在哪裏都很好了。”
張峯沒有在繼續的說下去,卓昭芸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也確實如此,在法國巴黎,卓昭芸只有孤身一個人,獨自支撐着偌大的珠寶公司,無依無靠的。如果在國內,她不僅有親人,還有朋友。
其實在問之前,張峯已經猜到答案,只是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張峯,你不要多想現在我們還年輕,在哪裏都很好,不是嗎”卓昭芸說道。
張峯知道她這麼說是想要讓自己寬心,苦笑的搖搖頭,“先不說這個了。昭芸,有個事情你幫我分析分析。”
“什麼事情”卓昭芸也是來了興趣的問道。
當下,張峯將金礦的存在告訴了她,只不過沒有提及金礦所在的血狼傭兵團面臨的處境。
“你是說你的師父想要讓你將金礦捐贈給國家是嗎”卓昭芸沉默片刻後,說道:“我不知道你師父他老人家是什麼打算,不過在我看來將金礦捐贈給國家也未嘗不可。”
“哦”張峯沒想到卓昭芸也是這樣說。按照卓昭芸是商人,在商言商,講的就是利益而捐贈,這明顯是看起來就沒有任何利益可言的事情啊
“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卓昭芸也是鄭重的說道:“張峯,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你都改變不了你是華夏人你的根也永遠在華夏國而這次的捐贈便是緩和關係,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利益,但是長遠來打算呢我看並非如此吧而且國家確實不能像是合作一樣,分給我們利益,但是我們可以要求政策上的傾斜,還有其他方面的補貼,不過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具體能夠爭取到如何的程度,還要看具體的運作”
張峯心中暗暗點頭,卓昭芸說的都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的。
在他心中原本的想法就是和國家進行合作,聯合開採金礦。
到時候國家必定會派遣開採隊和隨行的軍隊,到時候無論死神鐮刀傭兵團,還是米國駐外領事館都只能乾瞪眼。
那樣的話,自己的黃泉傭兵團不僅能夠從血狼傭兵團窘迫的處境中抽身而出,還能夠得到豐厚的利潤
現在看來,自己還是考慮的不夠全面。
老乞丐說了有舍纔有得自己舍了金礦,那能收穫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