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直視着閻王,沉聲說道:“因爲你們是收到連累的,對你們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我要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內情而且,閻王我也不同意你說的話,不是離開黃泉小隊,離開軍隊,就斷送了軍人生涯”
說到這裏,張峯沒有繼續在往下說,但是他明白閻王等人都是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改口繼續說道:“閻王,難道你就看着這些兄弟頹廢下去他們是華夏國最優秀,戰鬥力最強的軍人,可是現在呢”
“猴子難道你就想當一輩子的保安,給別人看大門雖然穿着制服,但是你還能摸到槍嗎”
“學生你就這樣一輩子窩在黑網吧裏面,靠着打遊戲度日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高材生溫凱齊嗎”
“豺狼還有你,天天和女人廝混在一起,紅粉骷髏,你就不怕身體被掏空”
“難道你們想要下半輩子就這麼過如果你們說想,那我張峯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不再問,就當成我我管閒事好了”
張峯的話,絲毫沒有保留,更沒有給身邊的衆人留下一點的餘地。
尖銳的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扎進衆人的心口窩中他們誰想要像是現在這樣,每時每刻都被人盯着,這樣的日子過得簡直生不如死。
閻王的牙齒咬的咯嘣作響,深呼吸兩口才稍微將情緒平復下來。
“瘋子,你不是想知道我父親的事情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閻王的話匣子也是打開:“十幾年前,我父母都是被境外的某情報組織,利用他們威脅我爺爺讓他交出一份軍事機密”
“我爺爺自然是斷然拒絕,所以境外的情報組織,直接將我的父母全部殺害。”
“這是當年發生的是事情,可是誰能想到,兩個月前,我父親再次的出現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重新活過來了而且還隸屬於當年殺害他的情報組織你敢相信”
“然後有證據證明,數年間,機要處丟失的大量情報都是從我父親手中流走的叛國賊的帽子被扣在我爺爺的頭上黃泉特種小隊是我爺爺一手建立的,指揮官還是我它還能繼續的存在嗎”
“就這樣,黃泉小隊的編制被取消我爺爺解甲歸田,說是療養,實則已經被軟禁控制起來。我嗎現在你也看到了,被開除軍籍,所有的賬戶被凍結,酒錢還不是你幫我結的。”
聽完閻王的話,張峯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既然閻王說出來,那肯定是確定的,否則他不會說。
既然如此那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爲什麼會突然的活過來然後還能盜走機要處的軍事機密,這聽起來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閻王,你難道真的就相信了這些說法”張峯蹙着眉頭,注視着閻王的表情變化。
“相信。我不得不相信。”閻王沉聲道。
張峯心中暗暗點頭,不得不相信,那就是心裏面並不相信,但是外力的干預讓他不相信都不行。
“對了,哥幾個有什麼打算”
“還特能有什麼打算該喫喫,該喝喝,該玩女人就玩女人,草。”柴衝罵罵咧咧的說道,言語中卻透露着無奈。
溫凱齊低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沒有說話。
“我去你們家底都是厚實,想怎們玩都行可我不行啊姥姥的,我今天可是連工作都沒有了”猴子叫囂道,目光轉向張峯說道:“瘋子,我收到你的短信就決定,以後跟着你幹了你就說能不能給我一碗飯喫吧。”
“我喫肉就沒有讓兄弟喝湯的道理”張峯沉聲道,目光都是轉向其他人。
李劍,溫凱齊,甚至柴衝都是耷拉下去腦袋。
他們不像是猴子,普通的家庭,並沒有太多的牽連,想離開便能離開。
他們的家或者是在京都的眼皮底下,或者家裏人在政府工作,這麼一走,肯定會受到連累。
就在衆人沉默的時候,閻王突然開口了:“我和你走但是我有要求。”
張峯等的就是這句話,“閻王,你說”
“我要你幫我調查這件事情。”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調查”
“特麼的,在京都待得實在是憋屈但是怎麼才能離開呢而且還要保證不能牽連到家裏面瘋子,你要是能想到辦法,我就立馬和你走”柴衝見到閻王都答應和張峯離開華夏去非洲,也是立刻開口說道。
溫凱齊的眼睛也是亮了起來,看向張峯,意思很明顯,要是真能做到,那自己也要算上一份。
倒是隻有李劍,依舊在慢慢的喝着酒,不知道他心裏面具體在想什麼。
“李劍大哥,你怎麼想的,給我個答案”張峯可不想讓他繼續的保持沉默。
“既然你們都決定要走,我自己不能獨自留下來”李劍平淡無奇的說道。
張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笑罵道:“李劍大哥,你倒是直說啊,居然還在這裏裝深沉”
衆人爽朗的一陣大笑後,都是把目光投向張峯。
張峯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說道:“以咱們兄弟的本事,想要出境肯定都不是難事。你們擔心的就是連累到家人這件事情我來解決這樣,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在京都市第七製藥廠的爛尾樓碰頭,稍後我會將要準備的東西,都發送到你們的手機上”
衆人分頭離開別墅後,陳婉如低聲問道:“張峯,你想要將他們都拉進你的黃泉傭兵團國家可不會允許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軍人,成爲僱傭兵的”
“國家不會允許優秀的軍人,但不會禁止死人婉如,還需要你幫我準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