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阿方索抿着嘴,眼露寒光,手指瘋狂的扣動扳機。
子彈呼嘯的從槍口中瘋狂的射出,在祕書的身體上綻放開一朵朵的血花,打的他的屍體在不斷的抖動
直到彈夾裏面的子彈已經打空,發出咔咔的脆響,阿方索才放下槍口。
緩緩的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將冒着硝煙的手槍扔在桌子上,抄起來一根雪茄點燃,慢慢的抽了起來。
衝進來的士兵,見到阿方索正在徐徐的抽菸,而倒在地上的是他的祕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楞在門口。
阿方索揮揮手,士兵對視衝了進來,將祕書的屍體拖了出來,在地板上留下長長殷紅的血印子。
祕書致死都不敢相信阿方索會殺他
他可是阿方索最得力的心腹,從阿方索還是盧旺達政府軍中的小頭目的時候,就跟在阿方索的身邊,到現在已經至少有十年的時間直到阿方索當上盧旺達政府的市長,他才順其自然的成爲他的祕書。
套句俗套到極點的話,那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阿方索殺他沒有任何的含糊
只有阿方索自己瞭解爲什麼要殺這個祕書,不存在什麼祕書知道的太多,所以需要死
殺他,只是因爲自己要泄憤
沒有任何的仇,也沒有任何的怨只是他心中的怒氣沒有發泄,所以需要一個殺個人泄憤,所以站在面前的祕書成爲了這個倒黴鬼而已。
舞男也是返回到了老宅子,他身上的傷勢要比趙強嚴重的多。
趙強只是肩膀中彈,但並沒有傷到骨頭。雲淺將卡在他肩膀內的彈頭取出來,上了藥包扎後,只需要養上一段時間便沒有大礙。
倒是舞男沒有中彈,傷勢卻比趙強要嚴重的多。
在返回到老宅子後,他並不是從摩托車上走下來的,而是摔下來的。
從地上爬起來,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摘掉頭盔,臉色更是慘白到極點,嘴角滲出殷紅的鮮血。
雲淺仔細的檢查後,發現因爲猛烈地撞擊,他的五臟六腑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傷身體多處骨骼都發生錯位和裂痕至於皮外傷那就更是不計其數。
“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必須要馬上進行手術”雲淺肯定的說道,如果是馬上進行手術,這樣的傷勢很有可能留下終身後遺症。
趙強的手臂吊着,緊張的說道:“可是,雲淺,現在外面盧旺達政府軍的士兵已經戒嚴了,到處都在搜索着舞男,不要說送到醫院,恐怕剛剛出門就會被抓捕起來”
雲淺白了趙強一眼,“難道盧旺達醫院的醫生比我的醫術還要好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醫術根本不是盧旺達醫院能夠相比的,可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你手上什麼設備都沒有,怎麼給舞男進行手術啊”趙強解釋道。
雲淺的白眼翻得更大了,也懶得再和趙強解釋,看向站在一旁的毒蠍說道:“你小心的抱着他跟我走”
趙強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只能對着毒蠍點點頭,後者將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舞男橫抱起來,跟着雲淺向着地下室走去。
趙強知道一共兩間地下室,一間改造成了射擊場,還是他和張峯還有強森親自動手改造的,另外一件地下室則是用作了雜物間。
現在來地下室幹什麼
當雲淺打開原本用作雜物間的地下室的房門後,趙強的嘴巴張開的老大
這哪裏還是雜物間完全是一件高配置的手術室,一臺臺高檔的醫療儀器擺放着,正中間還有一張手術牀。
雖然趙強不懂醫術,但最基本的眼光還是具備的,這可比自己在國內看到的那些手術室,看起來更有規模
剛準備進去好好的參觀,卻被雲淺更攔了下來。
“你就在外面等着。”又指着毒蠍道:“你換上無塵鞋和無塵衣進來給我當助手。”
趙強揉了揉腦袋,嘟嘟囔囔的說道:“不公平啊,我也受傷了就在房間裏面手術的,怎麼輪到舞男就弄到這麼高檔的地方,而且什麼時候搞出來的手術室,我居然都不知道。”
雲淺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要是也把自己摔成這樣,我保證也讓你在這裏接受手術。”
趙強連連搖頭,還是算了舞男的樣子看起來都不好受。
手術室是給張峯要做後腦中神經控制芯片摘除手術而建設的,規格自然要高。
沒想到張峯還沒用上,倒是舞男先用上了
手術室的門關上,雲淺和毒蠍在裏面忙活了起來。
趙強等在門口沒有事情可幹,便返回到了客廳中,坐在沙發上抽着煙。
一根菸還沒有抽完,口袋裏面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翟強打過來的。
接通後,便聽翟強急匆匆的問道:“二強哥,是不是咱們乾的”
“是啊你看我的腦子,剛剛舞男還讓我給你打電話,結果我給忘了。”趙強是真的忘記了。
“哎呀二強哥,怎麼能這麼幹,要是米國政府盯上我們黃泉傭兵團該怎麼辦”翟強道。
趙強一聽他的話,脾氣也是上了來,自己和舞男爲了這次的襲擊,都是受了傷,自己還有三個兄弟被盧旺達政府軍給幹掉了,翟強居然打電話過來,還帶着埋怨的口氣
“不是翟強你什麼意思我們是不該這麼幹難不成我們要看着阿方索抱上米國政府的大腿,然後灰溜溜的認慫”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強哥,我是說難道我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去緩和和阿方索之間的關係嗎還有這麼幹,不是得罪了米國政府嗎對方肯定會報復的。”翟強還是不認同趙強和舞男的做法。
趙強也是早已經有些看不慣翟強的行事作風,太慫
當初和曼弗雷德之間發生的衝突的時候,就一直說讓緩和關係。現在阿方索都快要跳上了米國政府的賊船了,還有的緩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