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說了什麼她現在又在哪裏”
趙錢森的聲音有些顫抖,顯得非常緊張。
翟強則是在嗤嗤的笑着,笑的耐人尋味。
越是如此,趙錢森心中的恐懼越甚,他心中暗暗在懷疑,這是不是翟強給自己設的局,畢竟這裏的會所是他的地盤。
“翟強你在笑什麼馬上回答我的問題”稍微的慌亂後,趙錢森鎮定了下來。
他琢磨着就算是自己和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翟強也不可能有證據,女人即便是和他說了什麼,空口白牙,沒有證據也不能作數。
翟強結束嗤嗤的冷笑,開口說道:“趙部長,真是沒想到您還真是老當益壯,老驥伏櫪。”
趙錢森臉色驟然一變,如此毫不掩飾的嘲諷,他何嘗還能聽不出來。
心中暗道不好,那個女人果然將發生的事情和翟強說了。
深呼吸兩口,強自鎮定下來,說道:“翟強,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現在馬上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女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她現在人在哪裏我必須要馬上見到她。”
翟強笑道:“趙部長,難道我說的還不明白非要我把聽到的話都說出來,有些話說破了,某些人的臉面可就是難堪了你說說會不會國內的網站或者是報紙上刊登出來某某高官在國外強行和女人發生性關係嘖嘖嘖,如此爆炸標題,必然能夠引起大衆的反響,您說呢我的趙大部長”
聞言,趙錢森差點一屁股栽在地上。
他喉結滾動,狠狠的嚥了口吐沫。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文章,恐怕必定會引起國家的重視,到時候調查起來,自己的仕途就算是走到頭了。如果繼續追究,自己更是難逃牢獄之災
不過稍微的思考後,趙錢森又是鎮定了下來。
他認爲翟強只是在威脅他,並不敢真的刊登這樣的文章,因爲黃金礦的審覈權還在自己的手中,要是自己從中作梗,他們就別想要在打什麼算盤。
“翟強你最好不要說有的沒有的難道你們不想要黃金礦的事宜儘快的結束嗎”
聞言,翟強心中暗暗冷笑兩聲,心中暗道果不其然,這個老不知羞的傢伙果然如峯哥所說,用這件事情作爲威脅。
心中早已經有盤算,便說道:“趙部長,有些事情你的不該做你說說你真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和我說一聲,不是很容易嗎你說你搞別人不好,非要搞這個女人,恐怕就算是我們想要幫你,都幫不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翟強神神祕祕的話,頓時讓趙錢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那個女人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回想起來女人不俗的氣質,恐怕還真是有背景。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她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她的父親是米國在盧旺達做生意的,非常有背景,據說和僱傭兵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件事情她如果告訴她父親,你想想後果會是什麼樣的。唉,趙大部長,你說你幹什麼不好,非要弓雖女幹她幹什麼只圖一時之爽,想沒有想過後果啊”翟強唉聲嘆氣的說道。
翟強見到他這樣的表情,心中冷笑不止,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出來,也不開口說話。
沉默了數分鐘的時間,趙錢森最後還是開口說道:“翟強,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其實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唉翟強,你讓張峯幫幫我,黃金礦黃金礦不用審覈了”
此刻趙錢森已經把翟強和張峯當成最後一顆救命稻草,只能死死的抓住。
僱傭兵這可是他只是聽過而已,卻也明白這三個字背後代表着的是什麼。
要是對方真的殺過來,自己還能有命在
翟強繼續保持着沉默,越是如此,趙錢森是愈發的坐立難安,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翟強,你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吧你看到底該怎麼辦”趙錢森的聲音已經帶着顫抖。
“唉,好吧,現在我們只能祈禱着她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她父親。如果她真的告訴了,再讓峯哥出面,看能不能解決吧”翟強冷笑道,“趙部長,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對了,也可以去賭場放鬆放鬆。”
趙錢森有些失神的走出翟強的房間,向着賭場走去。
要不是翟強提醒他都忘記自己的祕書還在賭場裏面,自己還有二十萬美金的籌碼。
待到趙錢森離開,房間裏面就剩下翟強一個人,便從口袋裏面掏出手機撥通了張峯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興奮的笑道:“峯哥,你是沒有看到趙錢森的樣子,簡直笑的都快要出來了,還哀求着我們一定要幫他,甚至說黃金礦都不用審覈了。”
電話另一頭的張峯聽到翟強的話,心中卻沒有多少的興奮。
趙錢森雖然有諸多的毛病,但能夠坐上如此高位,豈會是愚鈍之輩。
面對突如其來的事情他可能會被嚇得一時間慌了神,但是稍微鎮定下來後,便會想出來相應的對策,所以不能高興的這麼早。
心中如此想,卻也沒有開口打擊翟強的積極性,便道:“那就好,下面的事情就正常的進行。明天晚上我會以張峯的身份和他見面對了,你那邊將這件事情和胡欣婷通個氣。”
“好的,峯哥,我明白了”
趙錢森剛剛走到賭場的門口,便見到自己的祕書走了出來。
趙錢森祕書失魂落魄,眼神呆如木雞呆滯的往前走,甚至沒有注意到迎面走過來的趙錢森。
“小宋”趙錢森低吼一聲,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趙錢森祕書正是姓宋。他聽到熟悉的吼聲,猛然擡起頭,見到站在面前的趙錢森,兩眼頓時一黑,身體一軟向着後面栽倒,整個人直接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