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暴龍李劍離開,房屋內升起滾滾的濃煙,數分鐘後,火光兇猛的翻騰而起。
漆黑的夜色也揹着洶洶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紅彤彤的,隔着老遠便能夠看到。
暴龍李劍轉移到另外一處,鑽進一處破舊的民房中,四下查探後確定房子內並沒有其他人,便將身後揹着的軍用揹包卸了下來。
將揹包藏在亂石堆中,暴龍李劍便再次的離開,準備尋找下一處放火的地點。
軍用揹包實在是太顯眼,被反動軍的人看到揹着揹包,必定會起疑心。
此刻的暴龍李劍穿着破舊的衣服,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用油彩塗滿,遮擋住本來的膚色。
猴子遠遠的就聽到雜亂的叫喊聲,而且還在不斷的接近,便意識到反動軍追捕的人靠近了過來。
和倒在地上,臉色慘白難看的豺狼柴衝對視一眼後,便從破碎的窗口跳了出去,後退兩步,助跑。
雙腳連續的蹬在牆壁上,身體猛然竄起,手指勾住房檐,便攀爬了上去。
反動軍搜捕的人叫嚷着踹開一棟棟房門,衝進去沒有發現目標,便向着另外一處民房繼續尋找。
他們的動作非常的殘暴,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搜捕速度非常的快。
猴子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房檐上,藉助住反動軍搜捕人手中的火把,能夠看清楚對方一共有十人左右,而且每個人的手中都是配備有武器。
嘭。反動軍搜捕的人踹開房門,還沒有看清楚裏面的情況,槍聲驟然響起,子彈簌簌的從房間內射出。
開槍的人是倒在地上的豺狼柴衝,他半靠着牆壁坐在地上,手指不斷的扣動扳機。
後坐力撕扯的他傷口一陣陣劇痛,殷紅的鮮血更是透過紗布汩汩的流出,將他的迷彩作戰服染的一片血紅。
猝不及防下,堵在門口的反動軍士兵立刻便有三四個人中彈,慘叫着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是吱哇亂叫的讓開門口,躲在牆壁的後面。
就在這個時候,爬在房檐上的猴子,果斷的扣動扳機。
“噠噠噠”
反動軍的士兵注意力都放房門口,根本就沒有想到子彈會從他們的腦袋頂上射過來。
沒有任何的翻動,一顆顆腦袋就好似西瓜般被打的稀巴爛。
頭蓋骨被子彈掀飛,鮮血和腦漿混雜在一起飛濺的老高,即便是躲在房檐上的猴子也被噴濺了一臉。
從房檐上跳下來,對着還沒有死絕的敵人,猴子毫不猶豫的補槍後,便竄進了房間中。
“瑪德,這裏待不下去了,我們走”猴子說道。
刺耳的槍聲已經將這裏徹底的暴露,雖然將一夥搜捕的反動軍幹掉,但馬上就會有更多的反動軍衝過來。
“猴子你自己走我的傷口又崩裂開了,故意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豺狼柴衝說道。
其實他的傷勢並沒有他說的這麼嚴重,之所以要這麼說就是想要讓猴子獨自離開,免得拖累他。
跑過去將豺狼柴衝攙扶起來,快速的向着外面走去,走到門外便見到遠處火光沖天。
猴子面色一喜,知道必定是暴龍李劍放的火。這把火來的太是時候了,必然能夠分走一部分反動軍的注意力,讓自己帶着豺狼柴衝逃走更加的容易。
響起的激戰的槍聲也是引起了暴龍李劍的注意力,他知道必定是豺狼和猴子和對方交上火了
稍微的猶豫後,再次將身邊的房子點燃,便快速的向着剛剛槍聲響起的房子內移動。
通過無線麥說道:“猴子,豺狼,我現在向着你們剛剛開槍的位置移動,你們向着那個方向移動。”
猴子聽到暴龍李劍的聲音,心中不由得一喜,立刻說道:“我們向着東南方向移動,距離剛剛交火的地方五百米左右,我準備帶着豺狼隱蔽起來,對他的傷口進行縫合”
“收到”暴龍李劍當即改變方向。
張峯和學生溫凱齊匯合,已經靠近反動軍的底牌。
學生溫凱齊壓低聲音說道:“瘋子,我們現在怎麼辦也和暴龍一樣向着猴子靠近嗎”
微微的搖了搖頭,張峯陰沉的說道:“暴龍放的幾把火,便已經能夠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現在他也趕過去,足以能夠保護猴子對豺狼進行手術,我們現在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那我們到底要幹什麼”學生溫凱齊說道。
“殺”張峯陰沉的說道
雖然還不知道豺狼柴衝是如何受的傷,但是既然現在已經攪得反動軍地盤大亂,那就不如順勢而爲,徹底攪一個天翻地覆
躺在牀上酣睡的阿方索被手機吵醒,迷迷糊糊的看到是翟強打過來的電話,看看時間,凌晨一點半,這個時候翟強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接通電話,便開口說道:“翟強先生”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翟強毫不猶豫的打斷:“阿方索市長,你現在聽我說”
“剛剛我收到張峯董事長給我發送的短信,讓你今天凌晨四點,也就是兩個半小時後,對反動軍發起進攻他的命令是對反動軍全力發動進攻”
“什麼”
阿方索驚呼道,睡意全消,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翟強,你說張峯董事長讓我對反動軍發動進攻,而且是全力的進攻”
“沒錯,我也是剛剛受到他發給我的短信,讓我通知你,其餘的情況我也是一概不知”翟強說道。
“好好好。”阿方索稀裏糊塗的掛斷電話,牀頭櫃上放着的座機便嗡嗡的響了起來。
“喂。”
“市長,我是切爾房,反動軍不知道爲何大亂,他們的地盤多出起火,火勢越來越是兇猛”
聞言,阿方索的表情的僵在臉上。
切爾房是他的心腹,也正是和盧旺達軍前線的最高指揮官。
“市長你聽見我說的話嗎了”切爾房沒有聽到阿方索的下文,便再次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