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利,你是豬嗎我現在真的懷疑我是不是瞎了眼睛,怎麼會相信你”
電話剛剛接通,華爾茲先生在電話裏面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陣咒罵,聲音之大,震得霍斯利耳朵嗡嗡作響。
最精彩的還是霍斯利的表情,他原本以爲自己的行動會贏得華爾茲先生的讚揚,哪想到不僅不是讚揚,反倒是一陣臭罵。
他更是直接被罵的傻了,等着華爾茲那邊的聲音停止,詫異的問道:“華爾茲先生,我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你特麼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這就是最大的錯誤”
“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和盧旺達軍死磕,有什麼好處嗎”華爾茲聲色俱厲的質問道。
“好處”霍斯利更加懵逼了,“華爾茲先生,我不是想讓你看到我和盧旺達軍戰鬥的決心嗎”
“滾蛋,我看你的決心有個屁用能當錢花是不是難道老子還要給你發個獎狀不成霍斯利,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老子在乎的是你能不能在盧旺達站穩腳跟,能夠從盧旺達政府的手中獲取到多大的地盤從而建立獨立且穩定的政權我問你,你現在和盧旺達軍發瘋一般的戰鬥,即便是能夠戰勝,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又有什麼用”華爾茲問道。
霍斯利愣住。
是啊自己現在這麼幹有用嗎好像是沒有啊。
自己的反動軍士兵死亡,需要很長的時間,需要耗費大量的財力物力才能夠重新的逐漸部隊。
而盧旺達軍隨時都能夠補充兵員,畢竟對方纔是名正言順的,身後是有羣衆基礎的。
現在這麼一琢磨,不怪華爾茲先生說自己是豬,自己的腦袋真的是沒有轉過來這個彎。
“華爾茲先生,是我沒有轉過來這個彎,你說得對,即便是幹掉再多的盧旺達軍士兵,表達出再大的決心都沒有任何的用處。華爾茲先生,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立刻下令將前線的部隊撤退下來保存實力,謀而後動。”
“知道就好霍斯利,如果你讓我認爲你沒有任何扶持的價值,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你。我相信在盧旺達有野心的人很多,絕對不止你一個人,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吧”華爾茲陰沉的說道。
聞言,霍斯利的心裏面咯噔一聲。華爾茲話中威脅的意味,只要是個人都能夠聽出來。
“是是是華爾茲”
霍斯利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他只能將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反動軍和盧旺達軍的交戰已成白熱化,雙方看起來都是不死不休的架勢。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霍斯利下達撤退的命令。
反動軍的士兵已經殺紅了眼,豈是那麼容易就撤退下來的,導致的結果就是撤退的速度非常慢。
這樣的情況,第一時間被舞男通過望遠鏡收入眼中。
他的嘴角勾起冷笑。
現在就是對反動軍發動攻擊的最好時機
如果反動軍持續不斷的和盧旺達軍戰鬥,氣勢沒有削弱,戰鬥瘋狂。
將無戰意,兵無戰心,豈有不克之的道理。
“命令血屠大隊立刻出擊,從側翼對反動軍進行攻擊,前隊切斷前線反動軍士兵的退路,後隊對已撤退的反動軍進行追擊”舞男沉聲下達命令,微微眯起的眸子中盡是殺機,哼,想要撤退,豈是那麼容易的
早已經休息良好的血屠大隊,終於是按捺不住殺機,猶如猛虎脫閘,瘋狂出動。
他們和盧旺達軍的士兵不一樣,他們射進的聲音並不密集,甚至有些稀疏。
但是每一顆子彈都是致命的,都是直奔對方的死穴而去。
千人的血屠大隊士兵猶如一把尖刀,兇狠而鋒利的插入到反動軍士兵的陣營當中,將反動軍從中間截成兩段
切爾房也是發現這樣的情況,疲憊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他還以爲對方肯定不會出手和自己協助作戰,現在對方一出手就是如此兇狠的手段,實在是太給力了
這樣的機會,他自然是不能放過,下達命令道:“加緊攻擊對被截留下來的反動軍士兵進行合圍,放下武器投降者,不殺冥頑不靈抵抗者殺無赦”
黑白無常兩隻特戰隊,黃泉特戰小隊眼看着被截留下來的反動軍士兵,已經註定被前後夾擊,除去投降和被殺戮外沒有第三條路能走,便立刻配合另外一部分血屠大隊的士兵,對撤退走的反動軍士兵進行追擊。
被突如其來的血屠大隊打蒙的反動軍士兵,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的心思,只恨父母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跑的不夠快。裝模作樣的向後開槍射擊,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對身後的血屠大隊的追兵沒有起到任何的威脅。
而對於血屠大隊的戰士來說,此刻就是打活動靶子一般,是真正考驗槍法的時候。
手指穩穩的扣動扳機,開槍,前進追擊,停穩身體,瞄準,扣動扳機不斷的重複這樣的過程。
一個個反動軍的士兵身體撲倒在地上,便在也沒有爬起來過。
消息傳到霍斯利的耳朵裏面,霍斯利好似身體被抽空一般,癱軟的倒在沙發上,兩個眼睛癡傻一般發愣。
他想不明白剛剛自己和盧旺達軍還是五五開,怎麼就突然
“爲什麼爲什麼這是爲什麼”霍斯利喃喃自語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完了自己註定要被華爾茲先生放棄了。
自己手中最大的本錢就是自己的人馬,現在至少損失了九成,就失去了價值
一晃神,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神再次的兇橫起來,嘴角抽搐的自語道:“就算是手下的人都死絕了又能怎麼樣反動軍還不是自己一點點創建起來的只要有錢就有槍,有錢有槍,難道害怕沒有人”
他的手摸了摸腰腹處,嘴角勾起來冷笑,大步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