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特戰小隊被撤掉番號,可以說是黃泉特戰小隊衆人心中最不願意提起來的痛。
所有人都將這件事情埋在心中,想要用時間來慢慢的撫平傷疤。
但,張峯做不到,所以就要把這件事情擺在檯面上來解決。
他的辦法就是簡單直接,我就是威脅你。
想要自己手中的莎拉波娃,想要戰神之戟訓練營的二十個訓練名額
說難就難,說簡單也非常的簡單
只要重建黃泉特戰小隊的番號,將黃泉特戰小隊的衆人都重新的召回,那莎拉波娃就拱手讓出去。
如若不然,呵呵,想都不要想
張峯低頭看看手錶,這個時候莎拉波娃和黛兒應該快要走出機場了,自己也該行動起來了。
將偷來的手機拆開,將手機卡折斷毀掉,然後將手機隨意的丟進垃圾桶中,便快步的走出了機場。
巴西不同於華夏國的各大城市,出租車都有專門停放的地方。
在這裏,出租車都是擁堵在門口,見到乘客出來,司機們像是老鴇一樣的攬客,就差口中喊着大爺來玩啊。
張峯左右的看看,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走嗎”
“走”司機操着蹩腳的英文說道,慌忙將手中的菸屁股扔到地上踩滅。
張峯的心中暗暗冷笑起來。
這個司機抽的可不是普通的香菸,而是中間夾雜着大麻。
在販毒集團做過臥底,大麻的味道只要隨便一聞便能夠聞的出來。
坐進出租車內,張峯道:“隨便找一個五星級酒店。”
“好嘞,您就走好吧”司機招呼道。
他剛想要啓動油門,後腦勺就一陣劇痛,整個人軟塌塌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下手的自然是張峯,打暈了司機後,張峯重新下車,將他昏迷的身體拖到後座上,自己坐在了駕駛位上。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下黑手。
之所以選定這個司機,是因爲張峯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這個人手底下是有人命的,也就是說他的出租車是黑車。
再聞到大麻味道的時候,更確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斷。
目光看到兩個穿着空姐衣服走出來的女孩,張峯確定是莎拉波娃和黛兒,便兩長一短的按動喇叭,這是和莎拉波娃確定好的暗號。
果然,莎拉波娃聽到暗號後,便拉着黛兒快步的走了過來。
莎拉波娃自覺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而黛兒看到後座上昏迷的司機,明顯是皺了皺眉。
透過後視鏡,注意到她的反應,張峯手伸到後面,將司機拖到了地上。黛兒這才坐在了後座上。
車啓動後,莎拉波娃迫不及待的說道:“快快快,你答應我的,只要我按照你說的做,你就告訴我你準備用的暗器是什麼現在我已經做完了,快說。”
張峯微微的搖搖頭,“我不用告訴你,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出租車行駛近一個紅綠燈後,張峯猛打方向盤,車頭一挑,腳下猛踩油門,直接鑽進了側面的巷子中。
手腕猛然一抖,輕飄飄的撲克牌飛快的打着旋轉,飛射而出,擊打在五米外的監控攝像頭上。
啪。
監控攝像頭應聲而碎。
莎拉波娃的眼睛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
她可是親眼所見,沒有漏過張峯任何一個動作。所有的動作看起來並不是很難,就是甩臂,抖手腕,撲克牌便飛射而出
可雖然看了清楚,莎拉波娃卻確定自己絕對無法做到。
有些事情看起來簡單,可只有做起來纔會明白究竟有多難
“看清楚了嗎”張峯嗤笑道,再次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一張撲克牌,遞給她說道:“好好的看看。”
莎拉波娃立刻將撲克牌拿了過來,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不要說她,就算是始終冷着臉的黛兒,也想要要一張撲克牌,可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剛剛也是看清楚了張峯的動作,放在腿邊上的手也是慢慢的比劃了起來。
將車停在一個漆黑的巷子裏面後,張峯便讓她們兩個都是下了車。
這輛車必定會被調查,現在必須要換其他的交通工具,然後找一個合適的點。
離開的時候,張峯將司機口袋裏面的手機順手牽羊了過來,然後將手機關機。
里約熱內盧,充滿着桑巴的熱辣。
街上充斥着小麥色皮膚,穿着暴露的火辣女郎。
只不過,她們並不符合張峯的審美。肥碩的臀部,粗壯的大腿,怎麼樣都看不出來有多少美感。
張峯選擇住的地方,是五星級酒店,使用的舞男提早給準備的假身份。
而這份假身份和坐飛機使用的並不相同,所以不用害怕偵查。
一行三人實在是醒目,所以張峯讓莎拉波娃自己先行開一間房間,而自己則是帶着黛兒再開一間頂層的總統套房。
這樣三個人分成兩組,開好房間後,莎拉波娃開的房間根本就沒有住人。
他們三個人都是在頂層的總統套房內,莎拉波娃和黛兒兩個人住在內間臥室,張峯則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着
休息了一個白天的時間,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後,張峯開口對正在擺弄着撲克的莎拉波娃說道:“我晚上要出去辦點事情,你和黛兒都不要離開這裏半步,我會盡快的回來。”
“有什麼好處呢”莎拉波娃直接道。
張峯的眼皮調動兩下,有什麼好處這好像是自己最願意說的話。
“我告訴你這撲克牌有什麼不同”
“成交”莎拉波娃爽快的說道。她拿到撲克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結果就是這是普普通通的牌,沒有什麼不同而且她也嘗試了模仿張峯的動作,將撲克牌甩出去。
也同樣能夠飛出去五米的距離,但最後已經沒有了力道,不要說將玻璃的監控攝像頭打碎,能不能割開薄薄的紙都是未知數。
帶上鴨舌帽,並沒有走出酒店,而是走向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