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僅恢復巔峯的狀態,更是有多提升,這讓張峯對接下來的墨西哥之行,有了更多的信心。
因爲張浩然的出現,也讓張峯的心裏面多了一份的責任。
這份責任沉甸甸的壓在心頭,讓張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卓朝芸已經重新的回到公司工作,陳婉如也是返回歐洲,她還要調動血殺的人來配合黃泉傭兵團來見識倭國的黑龍傭兵團,以防止他們要搞事情。
雲淺則是留在家裏面照顧孩子。
就在昨天,老頭子已經將張峯新的身份資料送了過來,按照張峯的要求,泰國裔的墨西哥人。
張峯這段時間,不僅是在復健,好在學習一門外語,西班牙語。
既然要將自己的身份僞裝成在土生土長的人,那必須能夠說一口地道,而且標準的西班牙語。
三天後。
張峯告別了來送飛機的卓朝芸和雲淺,登上了飛往的飛機。
他現在手持的身份護照,還是本人的身份。
登上飛機後,直接找到經濟艙內自己的座位,靠窗坐了下來。
不想和飛機上的任何人發生任何的接觸,便直接頭轉向窗外,假寐了起來。
身邊的座位陸續的坐下人,飛機也很快的起飛。
京都非常,需要二十個小時十五分鐘的時間,對於平常人來說,這段時間非常的難熬。
但對於張峯來說,他有充足的耐心。如此還算是舒適的環境,可比在戰場上爲了狙擊一個目標,在爛泥中趴着強的多。
而且,張峯也是在享受着最後的寧靜。
到達墨西哥後,自己將要改變一個身份,重新的開始,到時候必定是危機四伏,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的局面。
沒有豔遇,也沒有鬧事的出現,飛機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正常飛行後,無比平穩的落在機場。
是墨西哥合衆國的首都,人口在兩千萬左右,是美洲人口最多的都市區,平均海拔超過2200米,也是全世界海拔最高的都市區。
全年的氣候在18度左右,非常舒適,只不過張峯來到非常的不巧,正是九月初。
每年的雨季爲六月份到十月初,全年超過百分之七十的降水都集中在雨季。
所以張峯是頂着雨走進航站樓,身上單薄的衣服被雨水淋的溼漉漉的,貼在身上,並不舒服。
走出機場,外面聚集着很多賣雨傘和雨披的人。
張峯從口袋裏面掏出在國內便兌換好的比索,向着販賣雨披的人購買了黑色的雨披套在身上。
只是他第一次和本地人使用西班牙語進行對話,並沒有出現紕漏。
老頭子給他準備的資料早已經爛熟於心,所以並沒有什麼慌亂在,直接打了一個車,向着唐人街的方向行駛。
雖然是去唐人街,但張峯真正的目的地並不是那裏,而是唐人街附近的一個泰國裔聚集區。
雨水越小越大,敲打在車身上噼裏啪啦的作響。
當車停好後,將雨披披上,衝進了雨水中。
而他要去的這一側,則是幽暗的多,寥寥幾處閃爍着亮光的招牌門前,也是人可羅雀,或許也可能是雨水太大的原因。
按照老頭子資料中的門牌號,從口袋裏面掏出來鑰匙,打開門,便聞到一股潮溼腐敗的味道。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罵罵咧咧的說道:“老頭子也不說給我找個稍微好一點落腳的地方。”
將門關上,把雨水擋在外面。用手機屏幕的光亮,找到房間的開關。
昏黃的燈光照亮起來,他藉助着燈光也是將房間打量清楚。
只有二十平米的房間,一張牀,牀上的被子也爲雨季連綿不絕的雨水而發黴。
旁邊是一張小桌子,這就是整個房間的擺設。
被子不能蓋,直接扔在地上,脫掉雨衣,和溼漉漉的衣服躺在硬板牀上。
頭枕着雙手,張峯知道現在他的名字已經不是張峯,而是泰隆,泰國裔西班牙土著。
原本老頭子的意思是,在讓當地的線人和張峯進行接頭,不過被張峯給拒絕了。
現在他所在的地區,便是亞洲人的聚集區,對街是華夏人的唐人街,也是亞洲人聚集區中最富裕的地方。
而現在這裏,則是泰國人,越南人,老撾人的混居區。雖然和唐人街只有一街之隔,雙方卻是天差地別。
這裏魚龍混雜,生活在這裏的人,也都是社會最爲底層的人。
當然,這也是張峯之所以選擇這裏的原因,也是混亂的地方,越是容易隱藏身份。
另外他這個新的身份,還有一個職業,就是地下的黑拳手。
之所以,給自己按上這樣一個身份,張峯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通過資料,在這個混居區,有不小三所地下黑拳場。而地下黑拳手分爲兩種,一種是地下黑拳場自己豢養的拳手,另外就是自由拳手。通過繳納一定的費用參加賭拳,勝利則贏走獎金,輸的帶走一身傷痕。
張峯自然是後一種。
在潮溼堅硬的牀上睡了一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連綿的雨水還在肆虐着。
裹着雨衣鑽進雨水中,張峯找到報社,花費了一定的費用後,在最大的報紙,日報上登載了一刊尋人啓事。
在街道的小販手中,購買了兩張不記名的電話卡,揣進口袋中。
做完這些事情後,便反身回到了混居區。不過卻沒有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是來到資料中的一家地下黑拳場,也是規模相對最大的一家。
的地下勢力,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爲混亂的也不爲過。
大大小小的幫派,勢力盤根錯節,不過對外統稱都是墨西哥黑手黨。
當然這幾間地下黑拳場,背後都是有地下勢力的背景,否則根本無法立足。
雨水讓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但還是能夠看到遠處的一間低矮的民房門口人頭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