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人家雲淺都等着你呢,估計昊昊已經睡了。”陳婉如推着張峯的肩膀。
張峯只好聽命去了,走了兩步回頭說道:“那等下我再來找你”
“別,我一會兒要去城裏”
陳婉如說着就走了,張峯無奈地笑笑,走到那邊的草屋裏面去了。
墨西城郊區的墨西城監獄,被關了禁閉正要移交司法的舞男三人被帶出了禁閉室
出來的時候,有很多人圍上來,紛紛對着他們豎起大拇指,一個個地叫喊着,想來他們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舞男他們在監獄裏面待了大半個小時,監獄長接見了他們,表示了一下歉意,說什麼你們來到這裏我身爲監獄長的都不知道之類的話。
然後就把他們放到外面來了,等待監獄方面安排出獄。
他們一出來就有很多犯人圍上來了,一個個的大呼小叫,那個傷了一條手臂的菲卡曼,手臂拿着石膏,掛在脖子上,坐在人羣后面的石凳上,冷冷地看着。
從人羣的叫喊中,舞男得知,那個菲卡曼根本就不是紋身男的好兄弟,而是死對頭。
如此看來,紋身男就是純屬來找茬的,本以爲可以欺負華夏人呢,沒想到是這個下場,舞男的那一腳震攝了所有人。
如果他還在這裏待着,那一定是獄霸了,毫無疑問的。
這個監獄自創建以來還從來沒有過亞洲人當獄霸呢
不過他們就有走了,他們只是當了一個晚上的獄霸而已。
這也讓他們領略了華夏人的厲害,以後在街上見到華夏人都要繞道走。
舞男走向人羣后面的菲卡曼,衆人讓開一條道,沒人敢說話。
菲卡曼緊張起來,坐都坐不穩了。
他站起來,想要轉身走掉,但是那麼多人看着他實在是走不了,以後還要在這裏混呢,而且他相信,這個人與自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就能出去了,應該不會再打自己了吧。
舞男站在菲卡曼的跟前,冷冷地用英語說道:“昨天晚上,是誰叫你襲擊我的”
原來是問責來了。
“我,我”菲卡曼卡殼了,說不出話來。
“說”舞男喊道。
周圍的人又圍上來,這下有好戲看了,原來昨晚一號獄房的打鬥是這樣子的
也就是說這三個華夏人是被人陰。
這不是找死嗎敢動他們
“我,不不敢說,我會死的”
菲卡曼現在哪裏還有一點獄霸的樣子啊,怕死了。
“呵呵,是嗎”舞男冷笑着:“你不說現在就死”
舞男最討厭有人背後使壞了,這樣的人不能留,不然就是後患,以後舞男走路的時候背後都有暗箭跟着,這是怎麼樣的感受
“不,不要”菲卡曼是真怕了。
因爲他相信這個華夏人是真的會殺了自己,之前一腳踢死死對頭,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還被釋放出去,說明什麼菲卡曼不用多想就知道了。
而且周圍在崗位上的獄警都沒有動,是默認了這個華夏男人的行爲
菲卡曼越想就越是害怕。
“那就說吧,我的耐心有限”舞男依舊是冷冷地說着。
菲卡曼顫抖地說道:“是,是保利洛,是保利洛,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很好”舞男說着。
其實不說他也知道的,只是要他開口要一個證據而已,雖然已經有不少的證據了,但是他們現在面臨的事情就是要儘可能多的證據。
菲卡曼的話一出,衆人譁然,真沒有想到這華夏人跟保利洛扛上了,而且現在看着好像是贏了
太厲害了,他們
舞男說着就擡腳踢出去,腳尖在菲卡曼的臉邊愕然停下來,帶着一陣狂風。
“啊”菲卡曼慘叫起來。
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並沒有被踢中,睜開眼睛,那個恐怖的華夏人的腳就在臉邊,他嚇尿了。
“哼,廢物”舞男冷哼着,轉身就走。
菲卡曼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滿臉的汗水。
舞男沒理會他,走到一邊去坐下來,趙強就說道:“舞男,我感覺這裏可比厄爾傑的號子好多了”
“我也覺得,你看這裏的人把我們當做老大呢”
“要是我們去厄爾傑那裏,他不會讓我們好過的”
舞男說:“那行,我們就在這裏了”
“那個律師還在外面等着我們呢”趙強說。
“一會兒再說”
十多分鐘後,獄警安排他們出去了,上車出了監獄,魏明信在外面等着,等獄警的車出來之後,獄警就讓他們三個魏明信對話了。
說是不去厄爾傑的號子,魏明信說不行,這是規矩,而且獄警方面也說這樣不行,舞男他們無奈,只好去了。
“老闆,你看這些網上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在厄爾傑的辦公室裏面,保利洛拿着手機對厄爾傑說着,他有些不可思議,因爲又有很多對老闆不利的消息出來了,這件事好像是專門針對老闆的。
厄爾傑拿來看看,頓時驚出了冷汗,那是自己七八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沒有任何人知道,現在怎麼會被翻出來雖然是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隻要是明理人都能看得出來啊
“刪掉,馬上刪掉”厄爾傑大怒起來:“快讓人將這些信息全部刪掉抓到那個散佈謠言的人,還不快去”
厄爾傑咆哮着。
“是是”保利洛嚇得趕緊退出去。
他從來沒有見過老闆發那麼大的火,看來老闆是真的生氣了,他也明白,老闆生氣了,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趕緊去辦事纔是正道
而此時辦公室裏面的厄爾傑情緒很槽糕,他似乎明白了這些信息的源頭。
“難道是他們”厄爾傑心裏問自己。
這會兒祕書尤娜拉來了,她說道:“先生,那三個人又從監獄被送回來了,就在我們局子裏了”
“你說什麼”厄爾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就回來了呢這個禿子
厄爾傑口中的禿子就是監獄長,他是個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