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強,這幾天如何了”
張峯問的是資金到位翟強那邊的動作怎麼樣了。
“哈哈,瘋子,這錢差不多花光啦,墨西城的不少產業基本已經到了壟斷的界限了”翟強很高興。
張峯說:“別搞太明顯,喫像太難看的話,別人會不高興的,畢竟我們是在別人的地頭上賺錢。”
“這個我知道我會投資一些當地的企業,反正話語權是我們說了算”翟強說着:“說話,你給我打電話就問這個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說吧,啥事”
“你注意下羅曼城的這個集團,阿格尼,對,就叫阿格尼,阿格尼集團,回頭你叫個人來收了”張峯說。
“我記得他們的老闆也是做這個,最近他們有進軍通訊這塊,你說啥叫人來收了”翟強被張峯後面的一句話驚到了:“我現在哪有錢喫得下啊,他們的股價飆升,現在可是很值錢啊。”
“叫你來就來,廢話真多”張峯不耐煩地說。
“行行,我這就訂機票”翟強說:“還有啥事”
張峯說:“準備收購合同,我們的根據地可不僅僅是在墨西城”
翟強沉默了幾秒鐘,他被張峯這話抓到心了,心臟癢癢的跳動加劇。
“我知道了”翟強沉聲說着就掛掉了電話,他定在那裏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他知道,張峯的眼界要比他厲害很多,手段也強,張峯抓大頭和方向,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由翟強去做了。
隨後翟強笑笑着叫自己的祕書訂機票了。
當初自己跟了他是對的,只有他才能幫自己實現最偉大的理想。
曾經不止一次翟強想着要擺脫張峯而獨立,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沒有張峯,他不可能完成自己的理想。
就張峯的意思,他們的勢力是需要伸向全世界了啊這不會太恐怖了些
越是恐怖翟強就越是興奮。
他把這事兒告訴趙強了,說是即刻就飛羅曼城,張峯在那裏搞了一個集團,讓他去接收。
趙強興奮起來說:“我也要去,奶奶的,好久沒有與他喝酒了,我現在的酒量比之前好很多了”
其實趙強是想張峯了。
“二強子,你不能去,我們這裏不能沒有自己人看着”翟強說。
“也是,我們剛剛在這裏紮根下來,多少眼睛都盯着我們呢,這兩天我們的動作又大了不少,別給人抓住了尾巴”趙強點點頭說。
“對,到那裏我也不會待太久,辦完事就馬上回來”翟強說。
“行,你去吧”趙強說:“你那事兒我不懂,我就不跟去添亂了”
現在他們兩個,厲害得很,翟強主內,趙強主外。
趙強成立了一個安保公司,專門提供安保任務的,吸收了來自全世界的退伍兵,目前已經有將近兩百人了,其規模已經很大。
其業務主要在自家公司當安保任務,偶爾也接外面的業務。
前期投了大把大把的錢進去,目前還沒收回來,不過趙強的安保公司主在不是賺錢,而是人,這是他們的私兵,合法的。
張峯不去理會尼祿或者所謂的幕後黑手,其實要是逼問他們的話,應該是能問出來的。
不過張峯有預感,要是鬧就會鬧大了。
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這事兒就算是這樣,如果他再跳出來的話,張峯也不怕把事兒鬧大。
再說張峯相信陳婉如應該知道誰是幕後黑手的。
現在雷利已經和律師去辦事交接了,想必很快就有結果了。
一個小時後,薩科裏滿頭大汗地來了,他見到張峯坐在那裏抽菸,心裏暗道不好,他有種不良的預感。
“先生”薩科裏恭敬地叫着,還微微弓着身體,表現出很是恭敬的樣子。
張峯看着對面的沙發說:“坐”
薩科裏瞭解張峯的性格,讓坐下就要坐下,不要那麼矯情。
他坐到那裏去了,等着張峯說話
“薩科裏,我待你如何”
張峯來了這麼一句,讓薩科裏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了,但總是要回答的,他說道:“先生待我如再生父母,將我從監獄裏面救出來,幫我們對付我們的死敵,重掌集團,我無以爲報。”
這些話可是沒有一點虛的,全部都是真的,如果沒有張峯幫他,他現在還在監獄裏面逍遙呢,而他的父親阿格尼還在給人家當狗。
“呵呵,你還知道這個,你知道你的父親做了什麼嗎也是,我幫助你們或許只是個交易,我得到了幾個億的報酬,那也是佛朗斯的錢,不是你們的,那是佛朗斯得罪我的代價。”張峯怒道。
薩科裏立即站起來連連說着:“是是,我知道,是我的父親對不起先生”
其實薩科裏心裏還有兩個擔心,一個是父親已經被他殺掉了;二是自己很快就會被殺掉。
“他做的那些事情,不但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我的國家明白嗎竟然對一個小女生下手,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你父親也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他做不出來的”
張峯暴怒起來,將手裏的香菸丟到薩科裏的臉上,又道:“你說,要怎麼辦”
“先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敢有任何意見”薩科裏低着頭說,香菸燙到他的衣服了都無動於衷。
薩科裏腦子想着,估計問題不大,不然他就不會說那麼多的廢話,直接殺掉自己,或者是自己的父親。
那就說明事情是可以有轉機的。
“先生需要我怎麼做,我一定辦到,只要彌補”薩科裏接着說。
他這是要贖罪了。
張峯坐下來拍拍手,從外面進來三個人,中間的一個人正是他的父親阿格尼,阿格尼的精神很萎靡,臉上裹着白布。
“父親”薩科裏驚聲叫着。
阿格尼擡起頭來看到一臉沮喪的兒子,他是來救自己的吧呵呵,想起之前兒子說過的忠言自己一句都沒有聽,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全在於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