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終於死了!”
許易差點就哭了。
兩個鉑金,一個黃金對付對方,這場戰鬥居然還能如此的艱辛和兇險,
這中間,
慢一步就會掉入萬丈深淵,長死不生啊!
…
許易發誓,
這是他出道以來最爲兇險的一戰!
步步兇險,步步危機!
如果只有許易一個人的話,這場戰鬥很大概率根本贏不了…
他體型漸漸地變小,也不管身邊的死人,宛如脫虛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
身上一動,許易就感覺渾身痠軟,以及周身疼痛,疼的令他齜牙咧嘴…
他往兜裏摸了一下,掏出一包致青春,發現整包煙在剛纔的交戰中已經被碾碎…沒有一根菸是好的!
這時,遠處一隊人跑過來,
爲首的朱善良看到這一幕,急忙從下屬手中搶過一包利羣,然後給許易點了一支。
“許顧問,您抽!您抽!”
如果不是許易等人,恐怕現在衆人都已經死了!
而當中,許易的功勞無疑是最大的,
爲此許易貌似還毀掉了一樣極爲重要的東西…
那張卡牌,也是僞神器?
…
後面也是,若非許易把鍾浩文給氣出來,若非最後的那二十秒的激戰,許易如同野獸般瘋狂的攻擊,
鍾浩文根本死不了,
一旦被對方再次反應過來,進行隱匿,有了前一次的防備,即便許易再如何謾罵,恐怕對方也不會輕易露餡了,
到時候,三人會被活活獵死!
同時,他們第一次刷新了對許易的認識,
不僅戰鬥力爆表…
許易罵人的功夫…堪稱一流!
…
異能管理局的這羣人看着許易,眼睛裏充滿了崇拜…
許易把煙順了過來,然後打發他們去處理後事,
一旁陳端銘和洛青青走了過來,同樣不嫌棄,一屁股做了下來,
“來根?”
許易遞了支菸給陳端銘,
然後又遞了支菸給洛青青,
“不用,謝謝!我不抽的!”
許易有些遺憾,
這時候池林林不在,在的話就能一起抽菸了,
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啊!
畢竟…
活着真好!
許易看着頭頂漸漸出現的那個暗紅色的月亮輪廓,不由得感嘆。
“你用什麼,阻止了神像的甦醒…?”陳端銘好奇的問道。
別問,
一問這個,許易頓時感覺一陣心痛,血虧!
媽的,他的僞神級物品啊!
…
“大義!”陳端銘對着許易抱拳,很是認真的看着他。
“許顧問,你似乎不止一種天賦?”陳端銘想了想,實在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可是,他不問的話,憋在心裏實在難受…
因爲在剛纔的過程中,陳端銘真是不止一次看到過許易用出超過兩種以上的天賦了。
爲此許易也早有言辭…
“那是一件來自僞神級物品的能力…”
不止是陳端銘,連同一旁的洛青青都是一陣驚愕,
那張神祕的卡牌、能夠同時使用複數天賦的僞神級物品、還有許易的那把釘錘…
這…三件僞神級物品了…
他們狠狠吸了口涼氣,
他媽的,許易是怎麼獲得這麼多僞神級道具的?
陳端銘感覺自己瞬間變成了個酸檸檬,
好酸…
一米八的大漢子也如寶寶一般想要多一件僞神級物品…
…
好不容易穩定情緒,
“你最後用的是什麼拳術?”陳端銘就好像一個好奇寶寶,很是好奇,忍不住問道。
“想學啊?我教你啊!”許易吐了口輕煙。
陳端銘喫驚的看着他,沒想到許易居然要教他…
正要點頭。
“這是我太太太太太爺爺傳下來的拳術,只要兩個億,我就傳授給你。”
“……”“謝謝你啊,我不用了。”
“如果沒有兩個億的話,你用點其他的東西也行的嘛…”許易指着他手中的那個黃色銅燈:“剛纔的眩暈,是你的天賦還是這東西的?”
“我的。”
“那個類似於瞬間移動的技能呢?”
“是我手中的這盞銅燈!”
“噢?這是一件僞神器?”許易印象中,只有僞神級或者以上的物品才擁有特殊的能力,
便如許易的紅鐮之錘,在攻擊時,可以自帶扇形範圍的羣體攻擊…
可是這相較於其他的僞神級物品,卻是個最弱逼的能力,因爲在使用戰體的時候,許易力量之大,根本不在乎對方是單體還是羣體…
所以這個能力就等於雞肋了,
後面看到鍾浩文手中的戒指,那應該也是僞神級物品,如此強大的能力,
還有陳端銘手中的黃燈,同樣很是強大,
令許易心動不已。
如今他又丟失了一件僞神器,這個缺口必須得彌補纔行,
“老陳,打個商量怎麼樣,一套拳術,換你這個路燈?”許易朝着他挑了挑眉毛。
“……”陳端銘沉默了好一會,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這他媽真是個好主意!”
“放心,你想通了隨時來找我,我的這套拳術永遠向你敞開~”
…
“許顧問,你是如何知道罵對方的母親,會令對方產生情緒波動的?
畢竟鍾浩文本身就是一個極具冷靜的人,加上他的天賦需要隨時保持冷靜,這就造成了他幾乎任何時候都會處於自我剋制的狀態當中…並且鍾浩文對他母親可以說是根本沒有絲毫情感的…”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因爲你罵他母親就會顯露出憤怒。”
洛青青仍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她的認知中,鍾浩文應該屬於毫無感情的那類人了。
許易笑道:“我是在罵他母親,可實則卻是在侮辱他。”
“鍾浩文是個冷血的人,同時每時每刻都在剋制自身的感情和情緒,可對於他的出生和他那位做妓女的母親不但沒有絲毫親情,更是有着極其龐大的恨意,
打從心底,他是恨他母親的,更加恨他的出生,所以我諷刺他的出生、謾罵他的下賤、卑賤、
加上他如今的地位、如今的成功,內心恐怕已然滋生出一種獨特的優越感,認爲完全和過去撇清了關係,一切都已經成爲歷史,
可是我卻再次把他和過去那段骯髒的歷史和經歷聯繫起來,等同於是在揭他的傷疤,
正如古代時候,明朝太祖沒有當上皇帝的時候,你可以叫他朱重八,說他只是個放牛的,還這沒什麼,
可是他當上皇帝后,你再叫他朱重八,說他是個放牛的,恐怕他不會當場殺你,你也會被各種整死…”
許易說的,可都是史記記載下來的,有跡可循。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