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世界都是我助攻 >幹部會面(二)
    雁冰:“”好煞風景哦,她依依不捨的鬆開,做了個歐式的碰鼻禮,吐槽:“你這小身板忒弱了。”“誰能接受你的摧殘”白茶回道,雁冰是混血兒,有一頭金色的捲髮,五官立體,畫着濃妝,無論是網絡社交還是現實生活,她都是個熱情似火且不知道安靜是爲何物的女人。“哎喲,我親愛的白貓是不喜歡我嗎”她期期艾艾道,但是眉飛色舞的神態實在令人無法看出她的傷心難過來。白茶:“”她覺得繼續說下去會是沒完沒了的節奏。“好了。”房間裏,一個男人打斷了她,替白茶解圍:“這就是白貓,我的徒弟,今天第一次來總部,你們認認。”說話的男人手端一杯咖啡站立一臺電腦前,黑色襯衣米黃色馬甲,打着領帶,留長髮,腦後扎着小辮子,但即使如此女性化的裝扮,也無法遮擋他雄性荷爾蒙的爆裂與男子氣概,反而襯得英氣逼人。“哦。”雁冰笑嘻嘻的,反手抓住一個人的衣領:“這是貝貝。”男人鬍子拉渣,從兜裏摸呀摸,摸出眼鏡,戴上:“白貓。”據說他近視八百度,五米以外人畜部分,三米以外男女不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發達的頭腦的瘋狂運行,夸克帶回來的資料由他分析,發展前景由他決定。“貝貝。”白茶點頭示意。除了對自家師父稱呼稍變,其餘直呼其名即可。“欸。”男人應了聲,從旁邊放置的托盤中抓了兩杯紅酒:“喝完這杯酒我們就算見過了,我要回去睡覺。”白茶笑笑,接過來與他碰杯。貝貝是個作息萬分規律的人,晚九早八,雷打不動,分秒不讓,她早有耳聞。喝完酒,他扭頭就要走,雁冰一擡大長腿,攔住他去路。貝貝眼底冒了火:“幹嘛”照這個時間,他回家沒時間洗澡就要睡覺了。雁冰纔不管他怪脾氣,言簡意賅:“禮物,不給禮物你就想走做夢呢。”貝貝氣結,“放她辦公桌上了”雁冰這才把腿收回去:“滾吧,生物鐘。”“去死。”貝貝走後,雁冰指了指正餵奶瓶的一大一小,似乎頭疼欲裂,不忍直視:“這是魯斯,這是他養子也是他徒弟,最近報備上來的。”白茶一眼望去,男人五大三粗的臂彎裏躺着個白嫩白嫩的小寶貝,他小心翼翼環抱着,有一條疤的兇悍面龐佈滿柔情,小寶貝忘情的喝奶,不時發出咿咿呀呀、啊嗚啊嗚的聲音。白茶:“”男人聽見他名字,擡頭:“白貓,你覺得小孩子睡覺用什麼被褥對皮膚好我看他每晚睡覺都會吵鬧,甚是可憐,純棉的哭,換絲綢的也哭。”“”白茶被雷的不輕,心說我怎麼知道。男人又問:“小孩子的頭髮需要保養嗎我看他的頭髮很少,以後會不會禿頂”默了默,他嘟囔:“禿頂了一定很醜,我會忍不住把他丟掉。”白茶:“”買賣軍火武器的怎麼變奶爸了她悄咪咪的問雁冰:“他孩子哪來的不會是拐來的吧”雁冰剛好看過報告,同顯然懵逼但是一直保持泰然自若的花花和白茶普說:“是兩個死刑犯的兒子,託付給的他,患有白化病,說要替他解決孤獨問題。”白茶看了看那孩子,幾個月大的樣子,沒有嬰兒肥,頭髮白色的,稀稀疏疏,睫毛濃密,亦是白色,瞳孔顏色格外淺淡,粉雕玉琢。白茶跟花庭筠齊齊哦了聲,木木的點頭表示瞭解,白茶想了想,說:“也許他需要一個保姆。”照顧小孩兒的事情他們一羣大老粗怎麼會曉得。雁冰也點頭:“我也覺得,與其追問我們,不去詢問百度,它會告訴你世界各個角落裏的答案。”魯斯非常憂心,大拇指摩挲嬰兒光潔細膩的肌膚,小嬰兒感知到似的,蹭了蹭他手掌,他說:“據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生物叫惡毒保姆,她們擁有變態的心理思想,在主人家忙碌時,他們把魔鬼一樣的雙爪伸向小孩子,我很憂心。”雁冰很無語:“這個概率它非常小”“但不是沒有,不是嗎”“”樊凡手中咖啡被他嘭的放桌上:“那你就自己照顧,別假手於人。”他沒好氣道:“今天叫你來是看我徒弟的,不是讓你來解決嬰兒的疑難雜題。”魯斯不以爲意哦了聲,從兜裏掏了塊粉色石頭:“這是我庫存裏最大的一塊粉鑽,價值不菲,你拿着吧,以後破產了可以賣。”白茶雙手接過來,質量很大,有沉墜之感,總體有她掌心大小,晶瑩剔透,棱角分明,質感溫涼,眉眼彎了彎:“多謝。”樊凡眉頭則是一皺:“我徒弟會破產除非你也破產了。”雁冰瞅着某人奶孩子那溫柔似水的模樣,接話:“也不是沒可能啊。”魯斯都會喂孩子了,這已經證明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樊凡眼角直抽抽,一羣不省心的,隨即他轉頭,拿出一個禮盒,招呼白茶:“過來打開看看。”白茶上前,打開,裏面一堆首飾,扒拉兩下,真的是一堆,五花八門的,戒指、項鍊、手鍊、耳環等等應有盡有,仔細打量觀看,做工繁複精細,各有寓意。“這是我一個朋友私人制作的,分三個主題,春、夏、和,他在珠寶設計上面的造詣獨樹一幟,我看過,很適合你。”白茶把粉鑽一同放裏面,雙手捧着,彎腰道謝:“多謝師父。”“嗯。”樊凡頷首,挑眉:“雁冰,你的呢”“你說我啊。”雁冰撩了一縷頭髮,媚眼如絲,行走姿態分外妖嬈,單手扶着辦公桌邊沿:“我自然是要壓軸的。”拍了拍手掌:“花花,快,把我的東西搬過來”很快,一個一米多高的大箱子映入所有人眼簾,包裹得嚴嚴實實,用安裝滑輪的推車推出來的,四周綵帶飄飄,最上面蝴蝶結的地方別了一支火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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