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世界都是我助攻 >危險又麻煩的因素毀滅掉最好了
    易茶有些失望難過,右腳輕擡踢了踢路面:“那爹爹去哪兒了”路邊紅色梧桐葉悠悠盪盪翻滾到啊傘腳邊,從來不傷春悲秋的啊傘忽然覺得惆悵難過,揉了揉小傢伙腦袋:“他有公事要做,忙不過來。”並撒謊:“別難過,你爹爹很喜歡你的,跟我說過不忙了就去帶你去玩。”易茶眼睛亮了亮,悲傷的情緒一掃而空:“真的嗎,我會等着的。”“嗯。”屋內幫傭跑來迎接,頷首爲禮:“白小姐,小公子,快進來吧,秋風起了,天氣在轉涼,小心吹久了會感冒。”“多謝提醒。”白茶禮貌性的微笑。四人進門,沙發上易老夫人正垂頭做甜點,左手掌心拿着揉捏好的綠色麪糰,右手用木頭印模輕輕按上去,瞥見他們忙招呼:“白小姐,小茶茶,快過來。”“曾奶奶。”易茶噔噔噔邁着小短腿兒跑過去:“你這是在做什麼”“在做綠豆糕呢。”老人家不緊不慢地繼續。“易奶奶。”白茶也過去,看了看擺置一邊藍色碟子上的糕點,綠瑩瑩的細膩精緻,呈五個花瓣形狀:“真漂亮。”“人老了精力不夠,閒來無事想着掰弄些喫食。”易老夫人呵呵一笑:“你們也動手試試材料還有很多。”“行啊。”易茶眼眸亮晶晶的,應聲道:“曾奶奶要教我哦。”“好。”她扭頭:“小李,再去拿兩個印模來。”“是。”半個小時後,總共做了五碟出來,易老夫人讓人拿去冷凍稍時,洗過手端來水果和零食:“來來來,嚐嚐這些,都是自家做的,含糖量不高。”“好。”易茶蹲過去,跟個水靈靈白蘿蔔墩似的,黑瞳裏星輝閃耀:“曾奶奶”“什麼事呀”易老夫人趕緊低頭,不乏呵寵道。“我想去遊樂園玩。”“那咱們下午就去。”默了默,低頭悶悶道:“我想跟爹爹一起還有孃親。”“這樣啊。”易老夫人捏了捏小傢伙臉蛋,軟乎乎的:“那明天我讓你爹爹帶你們去。”“真的”“真的,我還會騙你”“嗯嗯,曾奶奶最好。”啃着蘋果的白茶:“”學會先斬後奏了喲,但某人似乎很有先見之明的離她很遠,手夠不着就不好進行聖神的思想教育了。咔嚓一聲,她手中蘋果缺失一大塊,又脆又甜,心想着明天把易茶丟給易謙算了,另外生死簿的事也該提上進程,念頭剛起,她突然心悸,心臟被人攥攫住了一樣,呼吸頓時一窒。那隻無形中掌握她心臟的手掌開玩笑而似的捏了一下,於是疼痛感如同潮水席捲,來的迅速退的迅疾。白茶再擡頭,黑瞳瞬間幽深如淵,不見任何明光與實物存在,嘴裏蘋果也剎那味同爵蠟食之無味了,想着源頭黑着臉陰沉不定地掃了掃啊傘。她討厭被桎梏的無力感,討厭黑暗裏暗藏的一切不定因素,就像行走在明明滅滅樹林裏她會厭惡影子,因爲在你忽然回頭時影子扮演的角色並非不離不棄,它更像個伺機吞噬你的惡魔,不確定因素也一樣,讓你始終精神緊繃、全身防備,這很容易造成疲倦感。所有危險又麻煩的因素毀滅掉最好了。察覺到異樣的啊傘猛然轉向直覺來源處,然後心臟咚咚咚跳了跳,白小姐什麼眼神兒啊,森寒冰冷像淬了毒似的,殺氣雖然並不濃郁但戾氣濃厚的很。那方,馬場。“易少。”女人把耳邊長髮輕輕別到耳後,左手覆在被眼前人甩開的右手上:“您很久沒來了,去那邊坐坐嗎”“不用,讓開點。”男人把馬術帽取下,烏黑的飄逸碎髮散在耳後,白玉無瑕的面龐絕魅冷俊,略微緊身的英式騎馬裝將他健康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如衆星捧月的王子迎面而來。只是話說得毫不客氣,對於美人兒而言甚至有些傲慢無禮。“我”女人不免窘迫難堪,微風輕拂,撩起她飄飄烏髮,清純可愛:“真的不用我來牽馬嗎”棕色駿馬四肢健壯、體格高大,鬃毛顏色稍淺卻也柔順亮麗,於是襯得站立它身側的女人格外嬌小柔弱。“不用。”男人摸了摸馬頭,馬兒嘶叫了聲,棕色的大眼睛透光明亮。這時,緊隨其後的陳閔閔過來了,他漂亮利落的翻身下馬,牽着繮繩:“美人兒,他不識好歹你就不要理他嘛,來來來,你把我的這匹送回馬廄,我要去喝口水。”他騎馬騎的口渴難耐。“好的,小陳少。”女人依依不捨收回眼神,連連點頭道,易少已經先行離開了。後面馬道上,寧子辰、王淑莨還有幾個氣喘吁吁的男女陸陸續續下馬。“易少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紳士風度。”幾個女孩子聚成一團,有人嘟囔道。“都說了最後一圈是比試,技不如人拿風度說什麼事兒”女孩子中有回嘴人。先前說話的女孩子臉色一變,譏諷道:“王淑莨,知道你騎技好,排名第三呢,但你也不必寒酸我們呀。”“姐姐,王小姐說的是事實啊,你有什麼可怒的。”另外一個瞧着溫婉淑良的女孩子笑笑道:“我記得小陳少說過不想玩就退出吧”前面工作人員陸陸續續過來接過幾人的繮繩,領着馬匹去馬廄補充糧草。王淑莨已經扯了黑色手套跟帽子,眼睛掃了掃江家兩位小姐,不再言語,都是她邀請的客,到底沒做出甩頭就走的事。就如同即使不高興她也不會做出把鞋子扔人臉上的無禮行爲。“好了好了,瑩瑩,夢離,易少他們都進咖啡廳了,我們也跟上吧。”人羣有人打圓轉:“今天是來玩的,易少、寧山、小陳少可都難得過來,盡興而歸嘛。”“那倒也是。”江夢離抿脣一笑,接話:“王小姐,姐姐累了口無遮掩而已,你別在意。”說罷轉過頭,抱住江瑩瑩胳膊搖晃:“好姐姐,別生氣了,是妹妹無禮,我道歉。”“哼”江瑩瑩掙來那雙手,架子端的挺高:“走吧,你們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好意思拂了。”一羣人往咖啡廳走。秋風涼了,把馬道上的灰塵吹揚而起,如果亂飛的黃葉加入進去,有點沙場秋點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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