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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8章痛苦的一切,總該有人揹負

    陸致遠身邊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潘安雁。

    潘安雁看到姜南初與陸司寒,倒是覺得不好意思,眼神立刻迴避起來。

    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爲六七年前的那段往事。

    潘安雁曾經可是追求過陸司寒的,不過後來很快就將視線落在陸致遠身上。

    陸致遠雖然那個時候幼稚,但是對於潘安雁一片真心。

    陸致遠朝着南初揮揮手,南初笑着抱着桃子過去。

    “致遠,我們好久沒見,記得是從你出國留學以後,就沒再見。”

    “是的,一晃就是這麼多年,想不到六叔和你還是一樣恩愛。”

    “而且還是這麼幸福,有兒有女,真是讓我們羨慕。”

    “不用羨慕我們,你和安雁將來同樣可以這麼幸福。”

    “桃子,快看,這個是哥哥,這個是姐姐哦。”南初逗弄着桃子說。

    桃子原本是在笑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在看到陸致遠後,突然放聲哭起來。

    “哇,哇”桃子哭的撕心裂肺好不可憐。

    南初完全是懵的,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哄。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這麼傷心”

    “有沒有可能是桃子沒有見過我們,認生”

    “不應該呀,這個孩子一向都是不怕生的。”

    “估計是有些累,讓她睡會吧。”南初說着,就將桃子交給一旁的保姆。

    奇怪的是,桃子由保姆抱着回到房間反而不哭,眨巴眨巴眼睛,非常精神。

    陸司寒和南初還在宴會廳內,和陸致遠,潘安雁講話。

    “這次你們過來,怎麼沒有帶着爸爸一起過來”

    這個爸爸說的是陸丞,陸丞雖然和陸司寒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是到底養他二十多年,這聲爸爸是應該喊的。

    “爺爺這段時間身體不好,想來看看你們,可是下地都困難。”

    “怎麼身體變的這麼差勁難道都沒好好保養嗎”

    “爺爺只怕根本不想活着,早在很久已經爺爺就看好墓地,就想葬在時婠奶奶身邊。”陸致遠感慨的說。

    “說起來我們好久都沒去過帝都看望爸爸。”

    “司寒,不如等到這回滿月宴結束,我們過去看看吧”

    “當然好,都聽你的。”陸司寒爽快答應下來。

    宴會廳另外的一個角落裏,戰盼夏鬼鬼祟祟,四處打量着。

    上回酒醒以後,戰盼夏想起自己做過的事,簡直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要見到傅自橫。

    可是今天可是侄女的滿月宴,可愛的侄女一生只有一次的滿月宴。

    侄女和她緣分那樣的深,是同月同日出生的,戰盼夏怎麼可以不參加生日宴。

    於是戰盼夏只能選擇偷偷摸摸過來,並且決定抱一抱侄女,塞給南初一個紅包以後,馬上就走。

    只是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錯,戰盼夏怎麼找都找不到姜南初,只找到易醒醒,同時讓奧利芙盯上。

    “醒醒,知不知道南初在哪裏”

    “盼夏,怎麼今天打扮成這樣,這墨鏡戴的,像是一個特工。”

     

    “至於南初,剛剛好像看到是在帝都朋友那邊。”

    “謝謝,實在是環境所迫,沒有辦法。”

    戰盼夏得到消息,朝着南初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身後傳到一道女聲。

    “請問是戰盼夏女士嗎”

    聽着聲音還算溫柔,還算客氣,戰盼夏朝後看去,正要點頭同意。

    可是看清楚是誰以後,戰盼夏那句是我,堵在喉嚨口說不出來。

    怎麼是奧利芙呢

    上回出場讓傅自橫潑蛇和蜈蚣,這回打扮的奇奇怪怪結果和她再次撞上。

    上天是不是非要讓自己在情敵面前輸的一敗塗地,才能甘心。

    “盼夏,盼夏”奧利芙看到戰盼夏不肯說話,有些不滿,難道這個戰盼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嗎

    “不是不是,戰盼夏和我沒有關係,戰盼夏在那裏”

    戰盼夏隨意的指着一個方向,胡說八道。

    說完以後,戰盼夏就就要溜走,可是身後易醒醒見戰盼夏沒走,喊起她的名字。

    “盼夏,怎麼不走,不是和你說過南初在那嗎”

    戰盼夏此刻簡直就想殺易醒醒,但是誰讓這是自己交的閨蜜,被坑都要原諒。

    “盼夏,其實我沒惡意,只是想要和你聊聊而已。”

    “就給我幾分鐘時間,好嗎”

    奧利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要是戰盼夏依舊不肯同意,倒是顯得戰盼夏不會做人。

    反正錦都是她地盤,戰盼夏覺得沒什麼好怕的,於是點頭同意下來。

    “聊聊就聊聊吧。”

    兩人來到宴會廳的休息區域,衆多賓客都在外面喫飯,這裏只有她們,倒算清淨。

    “非要讓我來到這邊,是有什麼事情”

    “首先要爲希貝爾的事,向你道歉。”

    “希貝爾只有十八歲,做出的事情不夠成熟。”

    “年輕,就能作爲犯罪的理由嗎”

    “就算道歉,那該由她道歉,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不會怪到你的頭上。”戰盼夏理智的說,這點是非觀念,她是有的。

    “曾經傅自橫是喜歡過你的,那個時候還想着,是什麼樣的姑娘,可以讓這樣冷情的他動心。”

    “打聽過你,別人說你瘋瘋癲癲,嘰嘰喳喳,但我覺得是熱情似火,活潑開朗,難怪可以融化傅自橫這座冰山。”

    “可是你們註定是沒有結果的。”

    “盼夏,要是你是真的愛傅自橫,那你就該放手,你們中間揹負着傅家家族的血海深仇,傅自橫要是和你在一起,終身都將痛苦。”奧利芙一字一句清晰的說。

    這些話可比不上那隻死狐狸來的刺激,但是句句誅心。

    “南初和哥哥就能在一起,憑什麼傅自橫和我就要錯過”

    “因爲總該有人記得這痛苦的一切,總該有人揹負。”

    “而且盼夏算我求你好嗎”

    “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重新找個條件好的非常容易。”

    “而我,而我整整等傅自橫五年,這五年時間,把我從二十五歲,等到三十歲。”

    “要是失去傅自橫,那就真的等於讓我去死”奧利芙說到激動處一把握住戰盼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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