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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年陰月陰日。”</p>

    東方儀聞言若有所思的看着簫景洛,如今她就住在宸王府的後院,掩人耳目,閒聊的時候聽到簫景洛的話,緩緩道:“這種女孩在大梁,被稱爲貴女,大梁有言,這樣的女子天生有福,是閻王的乾女兒,一聲順暢……”</p>

    “還有這樣的說法?”</p>

    簫景洛也是第一次聽到,不覺好奇,畢竟這樣的女孩不特別,但是柳飄飄卻專門找這樣的女孩下手,就比較古怪了。</p>

    “確實,這樣的女孩比較少,而在大梁,卻多的是故意在這個日子出生的孩子,所以貴女一言,久而久之也就沒有沒有那麼多人相信了,倒是有一種貴女,更爲讓人信服。”</p>

    東方儀覆上小腹,看着簫景洛低聲道:“貴女有云,出生的時候,天雷滾滾,陰日出生,自當風調雨順,百廢待興。”</p>

    簫景洛聞言,目光幽暗了幾分,不自覺的想到了上一世,他們抓到她的時候,似乎就是天雷滾滾……</p>

    而她……</p>

    “不過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所謂的貴女,不過是常人說的話罷了,萬萬不可當真,不過我們大梁當年確實是有一個月天雷滾滾不斷,成爲四國最繁榮的景象。”</p>

    “王妃,你好像就是那一日出生的。”</p>

    什麼?</p>

    簫景洛一頓,詫異的看向碧華和碧落。</p>

    “我?”</p>

    “是啊,我聽老夫人說的,王妃你出生的時候,天雷滾滾,而你那一日,好像也是陰日。”</p>

    碧華說完,簫景洛的目光沉了下來。</p>

    她看着自己,想到了柳飄飄的舉動,眼底拂過一道凜色。</p>

    而就在此時,前面來報,說三爺一家已經到了。</p>

    “三叔來了。”</p>

    簫景洛一臉欣喜,忙不迭吩咐人招待,隨即拜別東方儀,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p>

    “三叔,三嬸。”</p>

    “看看我們家洛兒,都成大姑娘了。”</p>

    簫正泉難掩喜色,而陳阿秀更是拉住了簫景洛,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摸着簫景洛的小臉,一臉驚喜道:“對啊,我們家洛兒都是大姑娘了,讓人好生歡喜,可是這就要嫁人了,真的是……”</p>

    陳阿秀的臉上多了幾分惆悵,她早已經將簫景洛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如今自己的女兒要家人,她怎麼捨得。</p>

    “三嬸,我很好的,鴻兒弟弟怎麼樣?”</p>

    “你鴻兒弟弟如今已經能頂的起我們太師府了,如今頗有風範,你當初說的沒錯,鴻兒入仕,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只是那個小學究,越發的古板了。”</p>

    陳阿秀忍不住吐槽道。</p>

    自己的兒子如今跟老古板一樣,說是兒子,根本是老爹一般,讓人覺得無趣。</p>

    不過……</p>

    陳阿秀有些欣喜的看着簫景洛,低聲道:“可是你三嬸,如今……可能又要給你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p>

    弟弟或者妹妹?</p>

    簫景洛聞言有些欣喜,看着陳阿秀,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驚喜道:“三嬸,你有了?”</p>

    “三月有餘,只是肚子小了一些,就看不大出來,不過大夫說,孩子很好。”</p>

    陳阿秀原本是身體不好,有了簫瑜鴻就一直都沒有辦法生育,而後來,簫景洛替她調養,如今身體已經大好,有了孩子,便也是正常。</p>

    陳阿秀和簫正泉本就是三十多,在現代根本是正好要孩子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擔心,簫景洛微微一笑,臉上滿是驚喜,跟簫正泉道喜道:“那侄女我就在這裏,恭喜三叔喜得貴子?”</p>

    “這小孩,真的是每一個正行的,都已經是要成親的人了,真的是。”</p>

    簫正泉沒好氣的罵道。</p>

    而三人坐在了上位,聊了一會兒,多半是陳阿秀再說,說着大梁發生的事情,說着蕭家母子現在已經蹦躂不起來但是卻還是不甘心。</p>

    “前段時間,老二一家非要要會主宅,但是被我們給拒了,她們不死心,就在街上又哭又鬧的,後來老太太出來了,直接上稟族老,直接將他們給摒除了族譜以外。”</p>

    如今二房一家已經不是蕭家的人了。</p>

    “老太太直接……”</p>

    簫景洛有些意外,畢竟蕭家還有一個簫大寶,畢竟還是蕭家的人,可是竟然……</p>

    “老太太本就對他們無所謂,歷經那麼多事情,她早就對老二一家深惡痛絕,如今能夠讓他們留在大梁已經是萬幸了,可是老二一家不知足,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安分,那就怪不得別人了。”</p>

    陳阿秀對老二一家深惡痛絕,尤其是知道簫正河竟然就是謀害大哥一家的兇手,這一種仇恨根本無法心安。</p>

    大哥那麼善良的一家人,最後卻慘死在簫正河的手裏。</p>

    “他們一家都是狼子野心,我聽說,簫大寶之前到處藉着蕭家繼承人的身份招搖撞騙,到處欠錢,所以老太太纔會這麼做,看來是對他們一家都徹底的死心了吧。”</p>

    陳阿秀畢竟不是和簫正河有血緣關係的人,對於他們的行爲更是覺得無恥至極,掀眸,冷嗤一聲,眼底的寒意瀰漫。</p>

    簫景洛聞言,微微一頓,對於二房的事情並不想過問,頷首道:“他們的事情,確實是和我們沒有關係了。”</p>

    她說道,對於二房的一切都無所謂。</p>

    “我聽說,大任的女帝,在你這裏?”</p>

    陳阿秀問道:“我們和大任,最近有些間隙。”</p>

    “所爲何事。”</p>

    “現梁帝有心收付苗國,而苗國在任國邊境,如今任國也有心規劃,兩地相爭,倒是產生了間隙,只是沒想到,正統營統領,不小心被任國的秦將軍殺了,而秦將軍的副手也被我們梁國人給捅傷了。”</p>

    這一下……</p>

    “這都是國家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阿秀,我們來是參加洛兒的婚禮的。”</p>

    簫正泉淡淡睨了一眼,說道。</p>

    陳阿秀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家老爺的意思本就是和他們無關的瑣碎事情,何必介懷,誰殺了誰,誰又捅傷了誰,本就是和他們無關……</p>

    “是啊,我們是來參加洛兒的婚禮的,洛兒,喜服置辦了嗎?我們這一次來,可是給你做有力的後盾,雖然你嫁入宸王府,但是我們蕭家,也不會虧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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