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是我們齊家做的不對,我兒子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就癱在牀上,他已經用後半輩子來還債了!”
“盧董,只要你答應停止針對我們齊家的活動,我親自去給吳紫柔女士道歉,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而且我還另有重禮送上!”
齊五洲在這這邊憤怒的控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包間裏面的人都驚呆了,吃了一個大大的瓜!
他們也知道鳳凰集團在對齊五洲動手,可沒想到,一切的起因居然是因爲一個女人。
盧董苦笑搖頭。
“齊五洲,到現在你還沒有拜對廟門燒對香,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是正主!你找錯人了,而且,我和吳紫柔女士並沒有你們想的那種關係!”
“但是你惹了她確實是自取死路,再多的話我不能說了,這個事情不是我決定的,我只是一個執行者,你回去自己慢慢悟吧,來人!送客!”
盧董一聲命令,幾個保鏢闖進來,把齊五洲和他的手下全都扔出了酒店,齊五洲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爬起來,喃喃自語。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事情的根源確實是吳紫柔?可是吳紫柔也沒什麼背景啊,她就是一個漂亮女人,還有一個混蛋前姐夫。”
“我曹你媽,姓盧的,你說話說清楚呀,你稀裏糊塗讓我做個冤死鬼嗎?”
第二天,一晚上沒睡的齊五洲就像老了十歲一樣,坐在五洲集團會議室裏,萎靡不振。
事情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五洲集團就像沙灘上的城堡,垮塌速度之快,連他都沒想到!
僅僅一晚上過去,公司的員工就跑了一大半,會議室裏面,齊五洲和他的親信商量了一晚上,沒有頭緒,結果到後面開會的人出去有上廁所的,有抽菸的,還有接電話的。
等到齊五洲發現不對,才發現所有管理層幾乎跑光了,這其中就包括公司的法務,財務和新聞發言人,這三個他備受重用的親信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這三個人不跑還好,他們一跑,更加劇了公司要垮臺的傳言,就連來上班的一小半員工也是來收拾個人東西的,隨時準備撤離!
齊五洲拍拍自己的臉,努力安慰自己,不要緊,我還有充沛的現金流,我還能東山再起!
吱。
會議室大門打開,因爲所有保安也跑的差不多了,竟然沒有人通知他一聲,幾個巡捕已經大步走進來,打頭的衝着他冷冷一笑。
“齊先生,配合一下我們吧?”
“你們要幹什麼?我還不是犯人,你們現在就要逮捕我嗎?”
齊五洲其實心虛了,慌不擇言。
領頭的巡捕歪嘴笑笑。
“哪能啊,齊老闆,你是我們市裏面有名的大企業家,還是議會的議員,按程序,我們不可能直接逮捕你,除非你現在就要逃,就算真要逮捕你,不也得走個程序嗎?”
“我們現在來這裏是給您送達禁足令和凍結令的,從即日起,你的公司以及你個人及直系親屬名下所有財產都被凍結,所有銀行賬戶你都不能再提出一分錢!”
“除非你用於個人生活必要開支的費用,可以提前和我們巡捕打申請。”
“從今天起,我們正式對你立案,開始調查!”
“齊先生,請您注意了,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市裏面,如果有特殊情況,必須到我們巡捕房報備,另外我也勸你別費心思,所有離開市裏的通道,您的照片都在上面掛着呢,你是跑不出去的!”
巡捕說完這幾乎話,齊五洲耳朵裏面已經轟隆隆炸響了。
就連巡捕什麼時候離開的齊五洲都不知道了,他和丟了魂一樣,現代社會了,他幾乎所有的錢都在賬戶裏面存着呢,現在公司和個人的賬戶被凍結,那他就失去了翻身的最大的資本,畢竟,活動關係也是要花大錢的。
他知道這次的事兒犯的大了,鳳凰集團有備而來,準備充分,把所有的證據鏈咬得死死的,更關鍵的是這些事情確實是真實發生的,不是編造出來的。
只要按正常流程走,他逃不過一個死字,現在沒錢了,五洲集團徹底沒救了,他也幾乎一腳踏入了鬼門關。
他機械的站起身來,慢慢的往出走,辦公場所裏面,到處是散落的文件,來去匆匆抱着箱子的員工很多,他也顧不上阻止,再也沒有人尊稱他爲齊董,甚至有的人還嫌他擋道,把他撞到一邊去。
等他到了地下車庫,給司機打電話的時候,發現司機也跑了,他只能自己開着車回到別墅,可是看着別墅大門,他又覺得進去鬧心,他想了想,轉頭去醫院。
他開着車來到了醫院,還好,兒子的醫療費屬於個人生活必須開支,不用他擔心斷了錢,至於另一個病房的黑狼,他就顧不上管了。
黑狼的醫療費用走的是公司的賬戶,估計到時候付不了錢,會被人扔出來吧?
“爸!那狗孃養的胡不凡和那個爛婊子,你把他們殺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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