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華,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說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對我還有什麼用?”
胡不凡冷笑,他也在詐唬劉思華,剛纔的三刀九洞並不是真的要插下去,劉思華的下場應該更慘,僅僅是肉體上的傷痛太便宜他了。
劉思華痛哭流涕地擡起頭來,因爲害怕,一張臉上肌肉都抽搐在一起了,剛纔那幾刀,差點讓他以爲在死亡邊緣走一圈,什麼報復,什麼復仇全都拋在了腦後。
現在只要能活着,他恨不得給胡不凡當狗,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往前爬幾步,緊緊的抓住胡不凡的皮鞋哭泣說道。
“兄弟,我的好兄弟,我必須和你說明白一件事兒,四年前是我撞的你不假,可是在我撞你之前你就已經重傷了!”
“你那會兒從江裏面爬起來,走路踉踉蹌蹌,我車速其實並不快,只是我走神在打電話,所以撞了你,但是你那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了,那不可能是我撞出來的,我頂多是給你來了個傷上加傷。”
“兄弟,你仔細想想,如果不是我當時讓霍紅顏出動關係把這些事情擺平在醫院裏面,光是這些傷口你就解釋不清,你難道還想回歸社會做一個普通人?說不定現在你都在巡捕房裏關着呢。”
他偷偷瞧着胡不凡的臉色,然後是繼續往下說道。
“所以,兄弟你不要恨我在後面安排了你當了四年上門女婿,其實也是保護了你四年,你的過去一定不簡單!”
“你既然都和霍紅顏已經睡過了,都經報復過我,我已經夠慘的了,兄弟!”
“吳若依當初只是想找一個名義上的丈夫,她是我的女人啊,所以咱們兩個,不是我綠了你,是你綠了我,你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我是不應該欺騙你,讓你做了四年的傻瓜,可是你好好琢磨琢磨,吳若依是我的女人,霍紅顏也是我的女人,現在都讓你睡過了,你不冤啊,冤的是我呀,我他媽前後兩次戴帽子呀!”
胡不凡臉上肌肉抽搐,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把事情真相能徹底顛倒黑白,完全不知羞恥。
劉思華能把他和吳若依的事情解釋得這麼清新脫俗,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或許,這就是狗男女的邏輯。
劉思華一口氣說完那麼一長串話,頭向上仰着等着胡不凡的最後判決,鼻涕口水和血水混合着落到胡不凡剛擦好的的皮鞋上。
他一點都沒有猶豫,張開嘴伸着舌頭,就向皮鞋舔了過去!
“別!我嫌你髒!”
胡不凡皺着眉頭抽腳,把皮鞋在劉思華衣服上蹭乾淨,低頭衝着他說道。
“劉思華,裝可憐這一套對我沒用,你就是個毒蛇,只要你有一機會,你會狠狠竄出來咬我們一口的!”
“不管怎麼說,你把我送到了醫院,我也因此活了一條命,所以咱們之間有那麼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理不清的香火情。”
“從今天開始,咱們倆的情分就一刀兩斷,以後你要再犯到我手裏,你自己想想後果。”
胡不凡帶着王飛虎揚長而去,王飛虎順帶着兩腳踹翻了擦鞋攤兒。
劉思華忍着屈辱去看着遠去的兩個人,心裏面又驚又懼。
胡不凡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身後跟着痞子混混喊他老大呢?他在自己的離婚案子裏面起了多大的作用?
霍紅顏能迅速的整合公司難道是胡不凡在後面出力嗎?還有爲什麼霍紅顏認準了要像胡不凡借種?是有意報復還是說兩個人之前就有某種特殊關係嗎??
他越想臉色越蒼白,最後忍不住氣的一口血吐出來!
“霍紅顏!婊子,吳若依!臭婊子,都是你們的錯,我一定會狠狠的報復你們!”
“胡不凡,我不管你四年前有什麼來路,四年前你的命是我救的,將來你這條命必須還給你,這是你欠我的!”
“都是你們的錯,是你們錯了!我沒有錯,我劉思華一定會報復回來的!”
遠處,王飛虎不解的問道。
“大哥,那個兔崽子,一看就是見風使舵,一肚子壞水的小人,現在他能跪下來給你當狗,等他得勢的時候,指不定要怎麼樣瘋狂打擊報復。”
“這種人留不得,要不要我把他處理一下?”
胡不凡嘴角流出一絲笑意。
“等着吧,像他這樣,最終會把自己的路走絕了,老天會收了他的,我們不用急!”
幾天後,二審法院內。
吳若依驕傲地站着,她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容顏和氣度,頭髮也長了出來,整個人和之前從外表上看再無區別。
她氣勢洶洶的盯着胡不完說道。
“我是公司大經理,你只不過是一個保鏢而已,說白了就是別人家的看門狗,你怎麼和我比財力?”
“法官大人,孩子的撫養權絕對不能給他,他一個男人哪會照看什麼孩子,而且他也又窮又挫,孩子跟着他將來難道要去喝西北風呀?”
胡不凡冷冷說道。
“法官大人,我這邊有拍的照片,吳若依的公司外面欠了一大筆債,催債的都跑到他公司和家裏面潑油漆塗牆了,要說財力,她現在恐怕是負數吧,孩子只有跟着我才能幸福。”
“而且,我女兒跟着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