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琳睇他翻白眼“我得看着你,省的你在外沾花惹草”
林風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你”
走近她,幫拿行李。
一路上,查文琳跟着他,安安靜靜。
林風“怎麼不說話?”
“你也沒說呀?”
……
警視廳,一女孩坐在椅子上。
一雙皮靴停面前。
她下意識擡頭,看清那人。
幾日前,有個粗心客人落了東西,被她順手牽羊。
說來也巧,板井小泉追捕嫌犯時不小心撞到她,看到自她包袱裏掉出的證件,將她帶回警局。
“東西呢?”林風問。
女孩講“……”
林風聽不懂。
板井小泉趕緊過來翻譯,順便遞給他一個包袱。
“大叔,這是你的吧?”
林風打開,發現一樣不少,證件也在,唯獨不見了錢包。
回頭睇女孩。
女孩心虛“東西都在這兒了,歐吉桑,那日你都沒給錢,就當是我報酬,錢我已經花了……”
板井小泉一字一句翻譯出來。
查文琳眼珠一轉,問林風“你買東西不給錢?”
“是過夜費啦”女孩補充。
“什麼!”
林風急道,“別胡說,我什麼也沒做”
“那你想怎麼樣?歐吉桑……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繼續那晚沒完成的事……”女孩起身,試圖貼近他。
查文琳一把推開她,“你想都別想,他是我的”
“……”
回港之前,查文琳再沒見到西斜小野。
飛機降落機場,查文琳遇到熟人,那人愉快打招呼。
“阿琳,這麼巧遇到你?”
說話人正是陸玉玲。
蜜月旅行結束,她同陸翊一同回港。
腳步暫停,對面人拖着行李,坐這麼久飛機,難免腰痠腿疼。
“阿琳,我們走先”
她講話同她性格,風風火火,一眨眼人就看不見了。
回到家,放下行李,上面來電話,講讓林風去總部開會。
林風衣服來不及換,就出門了。
晚上,他回來,告訴查文琳,行屍案已經取得初步進展,當初買通殺手的人已經找到,正是拓海。法庭正準備起訴他。
西邪小野受傷後,一直閉關養傷,得知消息後,火速回港。
想不到法院已經下了判決。
爲了不牽扯出西邪小野,拓海在獄中自裁。
西邪小野知道後,幾欲癲狂,恨意如同野草,瘋狂滋長。想方設法偷出了拓海的屍體,又將他的魂魄附在屍身上,使他成了一個不會哭不會笑的活死人。
颱風過境,加之暴雨連綿,查文琳林風雙雙待在家,算卦打發時間。
窗外風聲呼嚎,大街上一個人也看不到,立於高處的廣告牌呼啦呼啦,時有墜地發生。
查文琳想起東平的小屋,這麼惡劣的天氣,該不會撐不下去了吧?
隔日,風停雨住,兩人乘船去東平。
雖說來時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看到眼前一幕時,還是有些傷感。整個房頂被吹落一片,屋裏七零八落,花盆碎裂,植物奄奄一息。
查文琳睇他小心翼翼把花扶好,移到院子裏。
想他原來也是個愛花之人。
事不宜遲,兩人找來工具,之後,林風爬到房頂,一直到晚上實在看不見了,房頂依舊沒修好。
躺在牀上。
查文琳看着房頂缺掉的瓦片,月光漏進來,白茫茫地。
冷風吹拂,查文琳忍不住朝身邊人懷裏鑽,心裏也打突,“林生,今夜不會又下雨吧?”
話音剛落,一陣風鑽進來,屋頂立馬響起珠玉滾落聲響,金戈鐵馬之勢頭,驚地兩人立馬彈起。
“快,林生!救水!”
查文琳忙找東西,忍不住怪自己烏鴉嘴。
兩人找來器皿,放在屋漏處,牀單已經洇溼一片。
剛十萬火急,這會子冷靜下來,才覺出了一聲地汗。
風一吹,起一身雞皮疙瘩。
查文琳抱兩臂“阿嚏!”
林風睇她,這樣下去,肯定生病。
把人抱懷裏,問“沒事吧?”
查文琳搖搖頭“林生,現在怎麼辦?”
牀是沒法睡了,林風把以前的睡袋拿出來,可惜只有一個。
查文琳鑽進去,發現裏面空間並不大,好在林風塊頭不大,應該裝的下她們兩個。
林風拗不過她,猶豫半天才鑽進去。
彼此貼緊,感到自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查文琳不禁舒服喟嘆“林生,你好暖,熱烘烘地,電熱毯也沒你舒服……”
因他在身邊,查文琳很快睡着。
林風收起那些旖旎心思,輕吻她額頭。
……
修繕繼續,太陽昇起,林風揮灑汗水。
何崎聽說他回來,過來尋他。
黑仔衝進院子裏,查文琳一看到它“黑仔!”
黑仔撲上去,搖頭擺尾。
林風添完最後一塊瓦,跳下屋頂。
查文琳睇他一頭汗,伸手幫他擦拭。
王欣怡剛踏進院子,一看到這幅場景,不禁愣住。
“風叔?”
查文琳回頭,看到與她年齡相仿地女孩,直覺告訴她,她對她有些敵意。
果然,她走過來“風叔,阿爸喊你過去喫飯”
查文琳替他拒絕“不必,我們自己會做”
王欣怡氣不打一處來“你誰啊?風叔都沒說呢?你插什麼嘴?”
查文琳不落下風“你又是誰?憑什麼告訴你?老公……哦……”她故意拖長音調。
身邊人大喫一驚,睇林風沒有否認,“不可能?風叔纔不會跟你……”
“不跟我?難不成跟你?”
將將一隻花骨朵,就這樣被其扼殺,查文琳抿抿脣,不知道這些年他還招了多少桃花?
王欣怡傻眼,轉身離開,背影倉皇又凌亂。
何崎瞠目結舌“老四,你們……”
“我們已經公證”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林風話講出口,查文琳睇他,覺得他倒是比之前更坦白了,看來失憶也不是全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