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拿手比劃。</p>
一手拿着獸腿,不停翻轉。</p>
一手虛握成拳,在獸腿上方來回移動,並且配合收放收放的擠壓姿勢。</p>
薑茶看明白了。</p>
就是把果子握在手裏擠壓出果汁均勻的塗抹在獸腿上。</p>
再讓獸腿充分日曬,蒸發掉其中水分。</p>
就成了現在這樣的風乾獸腿。</p>
當然,是先風乾還是先滴果汁,薑茶並沒有搞清楚。</p>
喫完一片薑茶有點意猶未盡,看着白降手裏的獸腿目不轉睛。</p>
白降又割了厚厚一塊肉,遞給了薑茶。</p>
薑茶笑了一笑,道謝後接過。</p>
大口喫的很爽。</p>
“你這有酒嗎?”薑茶問道。</p>
“酒?”白降疑惑道,“這是什麼?”</p>
“...”薑茶一下卡住,“就是喫肉時喝的,一種東西。”</p>
“有了它,喫肉會更香。”薑茶補充了一句。</p>
“我知道。”白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p>
“你說的是果汁,我有。”</p>
“不過快喝完了,呵呵。”白降起身,去到了竹牀頭那邊,拿起了一個罈子,走了回來。</p>
晃了晃罈子,不好意思的對薑茶說道,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p>
薑茶驚訝的是,居然真的有。</p>
白降抱的是一個和薑茶家裏廚房醃製泡菜的罈子差不多的一個容器。</p>
罈子上面倒扣着一個碗,罈子邊緣還有些清水。</p>
白降把那個碗拿起來,又從旁邊拿了一個油勺樣的東西。</p>
就一根短棍一端吊着一個竹筒。</p>
且白降拿出來的這個像是一體成型的。</p>
鋸一截竹筒的時候留一個柄出來。</p>
白降把竹筒塞到罈子裏,舀了一勺液體出來,但是拿出來一看,只有半勺。</p>
想了想,把碗遞給了薑茶。</p>
“你拿着。”白降說。</p>
“好。”薑茶拿着碗。</p>
就見白降把罈子斜了過來,把壇沿的清水倒到了地上。</p>
轉身示意薑茶把碗拿過來。</p>
接着把罈子對着薑茶手裏的碗慢慢倒過來。</p>
一股清泉慢慢從壇口傾瀉而出。</p>
薑茶驚歎不已。</p>
把碗端到鼻子下邊,輕輕一嗅,清香撲鼻。</p>
沒有多少酒味,清淡的果香。</p>
難怪白降說它是果汁。</p>
倒了滿滿一碗,罈子裏再也沒有了,白降把罈子放在一邊。</p>
轉身示意薑茶喝,“你喝。”</p>
薑茶點點頭,湊到碗邊喝了一大口。</p>
有點像青梅酒。</p>
好喝。</p>
薑茶嚥下口中激盪的酒液,混合着滿口肉香。</p>
讓薑茶陶醉的直搖頭。</p>
他把碗遞給白降,“很好喝,你自己釀的?”</p>
“手藝不錯。”</p>
白降接過碗,仰頭也是一大口,“你喜歡?”</p>
“喜歡啊,好喝。”薑茶不吝誇讚。</p>
“那你再喝一點。”白降把碗又遞了回來。</p>
薑茶接過,又喝一口。</p>
再留了一點遞給了白降。</p>
白降接過,仰頭飲盡。</p>
把碗扣在了剛纔的罈子口上。</p>
兩人重新喫起肉來。</p>
兩塊肉下肚,薑茶喫飽了。</p>
腿也有點痠疼了。</p>
薑茶站起身活動着腿腳,白降還繼續坐在那喫肉。</p>
薑茶很稀奇的看着白降把一整隻獸腿喫完了,</p>
</p>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