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皺着眉頭,不開心,藥膏居然掉了。</p>
看着江鈴血糊糊的手背,薑茶很是難受。</p>
江鈴齜着牙,捂着自己的手背,“沒事啊,我還行。”</p>
薑茶拿起自己的的柴堆,“走吧,我去問問白降,有沒有傷藥。”</p>
江鈴吹了吹,又甩了甩受傷的那隻手,讓欲滴未滴的血液滴落下來。</p>
伸出雙手,抱起了地上的柴堆。</p>
“你手都傷了,就別拿了。”</p>
薑茶趕緊阻止。</p>
“別再戳着。”</p>
“那它就放在這?”</p>
“嗯,一會我過來拿,或者讓白降過來拿。”</p>
“走吧。”薑茶率先往前走。</p>
江鈴跟在後面。</p>
來到崖邊,白降已經上來了。</p>
正在那裏清理崖邊的雜草。</p>
見兩人前後過來了,白降招呼道,“這邊。”</p>
薑茶過來放下懷中的柴火,“白降,你這有傷藥嗎?”</p>
“傷藥?”白降疑惑的問道。</p>
“江鈴的手擦破了,要塗點藥。”</p>
薑茶往邊上讓了讓,江鈴站在後面亮出自己的鮮紅的手背。</p>
“受傷了?”白降站了起來。</p>
“你擦到樹皮上了?”</p>
“嗯,沒看路,就撞到了。”江鈴也很是鬱悶。</p>
在森林裏好歹也待了一天一夜了,晚上沒撞,居然大白天的還能撞到樹上。</p>
江鈴忘了,她一直乃至晚上都沒撞樹上,是因爲小白在馱着她。</p>
“我去給你找草藥。”白降起身說道。</p>
薑茶接手過白降的工作,蹲下身清理雜草。</p>
好清出一片空地用來燒烤。</p>
當此時,就聽一陣腳步聲。</p>
三人回頭去看,就見小白嘴裏叼着一隻兔子兩隻野雞。</p>
小白霸氣的過來,把嘴裏銜着的食物放在地上。</p>
搖頭晃腦一會,原地趴下了。</p>
江鈴笑着蹲下身,用沒受傷的哪隻手摸了摸小白的腦袋。</p>
結果小白立馬站了起來,圍着江鈴轉了好幾圈。</p>
鼻子又在江鈴身上嗅來嗅去。</p>
江鈴受傷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小白很快就嗅到了那裏。</p>
江鈴瞪大了眼睛,預感不妙,小白不會要舔她了吧。</p>
想法還沒落地,小白的舌頭就舔上來了。</p>
疼!</p>
太疼了。</p>
江鈴馬上就要縮手了。</p>
但是白降伸手按住了江鈴欲往回收的胳膊。</p>
江鈴回頭看向白降,“你幹什麼?”</p>
“這好疼的啊。”</p>
“但是白水舔一舔可以好得快。”白降也很堅定。</p>
手就是不挪開。</p>
薑茶見狀,默默的走了過來。</p>
拿下了白降的手,把自己的手按了上去。</p>
江鈴一臉黑人問號的看着他。</p>
薑茶倒是一臉鎮定。</p>
江鈴默默朝天翻了個白眼,放棄了掙扎。</p>
小白舔的那叫一個仔細。</p>
鮮紅的手背都被小白舔成了白色。</p>
被粗糙的樹皮刮下來的皮膚原本是蜷縮成一團的。</p>
被小白的舌頭一舔,要麼伸展開了,成乳白色,覆蓋在傷口表面。</p>
要麼直接就舔沒了,斷了,也許是被小白喫掉了吧。</p>
江鈴默默的咬緊牙關。</p>
因爲真的疼啊!</p>
江鈴想尖叫,但是怕嚇着兩位男士和一條狼狗,江鈴還是放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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