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不夏疑惑了,“那,是寒水誤會了以爲你受傷了”
“對,所以不用管他,您幫我看看臉就好。”姜白朮誠懇的道。
泊不夏點點頭,表示理解。
從包裏掏出一盒藥膏,遞給姜白朮,“早晚各一次,塗在傷處。”
交代好就從房間出來了。
楊寒水正等在房間外,見他出來,快步走過來,“怎麼樣,傷的嚴重嗎”
“上好藥了嗎怎麼這麼快”
泊不夏看了楊寒水一眼,搖搖頭,“沒有,她沒有受傷。”
“怎麼可能,我親眼看到他流血,他也承認了他受傷了,怎麼會沒有受傷呢”
“他還是不願意看傷,是不是我敢肯定,他真的流血了,夏哥。”
“不看大夫怎麼行呢,傷口會腐爛的,不行,我不能讓他這麼折磨自己。”
楊寒水覺得自己得爲姜白朮好,不能任由他作踐自己。
泊不夏看了楊寒水一眼,淺淺嘆了口氣,傻孩子。
楊寒水拉着泊不夏的袖子又回到了姜白朮的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姜白朮嚇了一跳,“寒水,你做什麼”
楊寒水二話不說,幾步搶上前去,一把抓住姜白朮的被子掀開了。
姜白朮尖叫一聲,“你瘋了,掀我被子做什麼”
反手抽出身後的枕頭,揚手揮過去。
楊寒水被枕頭抽的往牀腳退了好幾步。
泊不夏在後面也是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楊寒水會去掀她的被子。
幾步上前,拉過被子給姜白朮蓋上。
一手拉過楊寒水,“你掀人家被子做什麼”
“都流血了還不看大夫,你知不知道傷口會化膿爛掉的,你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嗎”
楊寒水更生氣了。
“你就算跟你父親置氣,也不能傷害自己啊。”
姜白朮裹緊了被子,簡直想捶死自己。
怎麼會跟這麼一個鐵憨憨做朋友。
泊不夏兩邊掃了眼,提了個折衷的方案,“這樣吧,我給她把把脈,也不一定要看傷口的。”
楊寒水猶豫了下,“也行,一會再開點傷藥。”
姜白朮又拒絕了,堅稱自己沒事,不需要把脈。
她聽說有的大夫可以通過脈相來判斷性別。
不能冒這個險。
楊寒水見他這麼不配合,就炸了。
“我爲了給你看傷,專門跟老師請假的,去城西接了他,再趕來你家,你就這麼對我”
姜白朮盯着楊寒水,想掐死這個憨憨。
泊不夏又道,“那這樣,不把脈也行。我給你開點藥,你讓人煎了趁熱服下,可以緩解疼痛。”
“好。謝謝您了。”姜白朮轉頭跟泊不夏道謝,再也不看楊寒水了。
再看兩眼,他怕自己被氣死。
留下藥方,泊不夏拉着不肯走的楊寒水走了。
姜白朮讓匆匆趕來的青姨收了藥方,自己脫力的趴在牀上,抱着肚子。
疼。
本來不疼了。
肯定是被楊寒水那個憨憨給氣的。
湯婆子也不熱了。
姜白朮讓青姨換一個湯婆子,青姨卻看着藥方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