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姐，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出來？聿哥的身體還好嗎？”凌月開口問道。
林煙託着下巴，有一搭沒一搭地用小勺子攪拌着手裏的咖啡，“已經退燒了，工作也暫停了。”
凌月笑着眨了眨眼睛，“我聽星沉說，你現在管得可嚴了，連程默沒你的允許都不敢去打擾聿哥。”
凌月說完，似乎是察覺到了林煙有些心不在焉，“煙姐，你有心事啊？”
林煙聞言回過神來，她也不是喜歡糾結的性子，便直接開口道，“凌月，其實，我找你，是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煙姐你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消息，肯定知無不言。”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凌月立即打着包票開口道。
林煙略斟酌了一下措辭，“凌月，我問你，裴聿城的身邊是不是有一位關係非常親密的，紅顏知己？”
凌月聞言一呆，半晌才反應過來，“關係親密……還紅……紅顏知己？”
林煙點頭，“嗯，是不是有這樣一個人？”
凌月一時之間沒明白林煙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更讓她不解的是，這個問題，似乎根本就不存在啊。
凌月如實開口道，“煙姐，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林煙狀似只是隨口一問，“這個問題怎麼了嗎？”
“沒怎麼，就是壓根不可能啊，聿哥根本就不近女色，更別提還關係親密的女人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紅顏知己存在啊？”凌月語氣篤定地開口道。
凌月見林煙說得這麼具體，不像是隨口一問的，於是仔細想了想，開口道，“煙姐，按照你這麼說的話，能做到這些的，只可能有一個人。”
“真的有這個人？”林煙頓時坐直了脊背。
凌月點點頭，“嗯，不過不是女人……是個男人。”
“啊？男人！？”林煙驚了，“誰……誰啊？”
之前她一直覺得暗戀裴聿城的肯定是個女人，但惟獨沒想到，居然男人也有可能。
凌月開口：“程默。”
林煙：“呃……”
凌月攤手道，“我想來想去，也只有聿哥的高級助理纔可能做到這些了啊，而且老實說，我覺得就算是程默，也不可能知道聿哥的私人設備密碼以及書房物品的擺放位置。
聿哥住的地方連傭人都沒有，都是管家安排人每天固定的時間過來清掃和送生活物品，連裴宇堂和裴南絮兩個親弟弟也極少敢過去打擾他。
所以煙姐你應該能發現，聿哥這個人的防備心特別強的，而且私人領地意識也特別重，就算是對至親的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