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個個手裏面都拿着武器,而且非常警覺的看着躺在牀上的雲尚,就好像是看一個傻蛋一樣,不過他們的使命也是要抓他。
雲尚不明所以立即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真的確定自己房間裏面闖進來了這麼多的官兵,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而這個十三公主也不像是不講信譽的人呀,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啊
“有什麼事兒”
雲尚有些疑惑,眼神還非常的冰冷,論誰自己的美夢被吵醒,也不會高興到哪裏去,而且還突如其來的闖進了這麼多的官兵,這是誰都能受得了的嗎
一個身穿奇裝異服,頭頂着一個非常大的帽子,把臉全部遮擋住的女人走了過來,她伸出手在雲尚的額頭上面轉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你是昨天闖進我們大殿裏面偷東西的人吧”那個聲音極其蒼老,而且還非常的有力,不容別人懷疑。
雲尚更疑惑了,他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後一覺睡到到現在就被他們吵醒了,哪裏還有時間去偷他們家的東西呢
“你們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房間裏面睡覺,怎麼可能去偷你們的東西”
雲尚實在是非常的無奈,而且他也略微的有些生氣了,他在這裏也是一個客人吧,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呢
“我乃十三公主的客人,你們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嗎”雲尚生氣的直接從被窩裏面跳了出來,幸虧他昨天晚上是穿着衣服睡覺的,不然真的要被這些人給看光了。
“你昨天把我們神殿摧毀成了那個樣子,而且東西也全部被拿走了,你以爲我們不知道,神已經告訴我了,說就是你拿的,現在我們要教你繩之於法,這纔可以對得起神的囑託。”
那個人好像是一個神婆,他在這裏的位置,甚至於草原國的國主相匹敵,而且有時候草原國的國主也要聽他的話,所以其他人也是冒犯不同,就連高高在上的十三公主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你說我爲什麼要破壞你們的神殿,我是有病是不是”雲尚說完之後又說:“好,就算是我把你們的神殿給破壞了,那我爲什麼還要等在這裏被你們抓呢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用點腦子好好的想一下”
雲尚這兩日被所有的糟心事情煩的腦袋都疼,可是這些人就好像沒完沒了跟蒼蠅一樣,一直都圍着自己轉。
“神的囑託是不會錯的,來人把他帶走,我今天要讓他爲那些神殿裏面的神像陪葬。”
神婆說完之後就轉身走了過去他要不然挺的老直聲音雖然抄了,但背影看上去就指向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而已,這個真的是活久見,而且還是一個腦子不太清楚的人。
雲尚非常無奈,他被四養八叉的架了起來,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他不可以和這些人當面出手,如果他當面出手的話,那麼這些人會毫不猶豫的將他視爲仇人也就在心裏面定罪了,所以自己必須得關順一些,等着那個十三公主來救他。
“把它放到祭臺上去。”
神婆聲音冷漠就好像是一個生命,對於他來說無足輕重,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有的時候連螞蟻都不如,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
“你們這樣草菅人命是不是有點太過了,而且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們爲什麼相信那些不存在的東西,還不相信我呢”
雲尚真的是非常無奈,而就在這個時候,其他的幾個官兵就想要把他架到那個機臺上面去,但是誰知道他這一路上沒有反抗的意思是他根本不想反抗,如果真的想反抗,那麼就算是這個草原國,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伸出兩隻手指頭,在那幾個官兵上的身體穴位上點了一下,那幾個官兵就全都不動了。
而站在其他人欣賞這一幕的,更是張大嘴巴震驚的,不可思議。
“我跟你講,我跟你過來只不過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還我一個清白,我可不想這麼不清不白給別人背黑鍋,但是我也不想別人冤枉我,如果這件事情徹查清楚不是我的話,那我希望你給我一個道歉。”
雲尚雖然並不是什麼大有來頭讓人人敬而遠之的人,但是他也是一個有自尊的人,大早上就被別人闖進房門,還說出了那一通話論,誰誰不生氣。
“他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放了他吧。”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們所有人的耳邊響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十三公主,他身穿着草原族人的衣服跑的氣喘吁吁的,從下面跑了上來,不過看到雲尚完好無損的樣子,他心裏面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師傅就好像是不太願意搭理他一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公主說他不是就不是,難不成我一個神婆做什麼事情,都要聽你公主的”
這句話挑釁的氣味十足,所有人都聽在眼裏,但是都不敢吱聲,畢竟神婆是草原國裏面跟國王並肩存在的一個人,誰都不敢招惹他。
平日裏面他就算是公主或者其他的人都不放在眼裏,怎麼可能會給他賣這麼一個小小的面子
“我說了不是他,就不是他,昨天我讓我的手下在他門口把守,所以我的手下可以作證。”十三公主這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但是他好沒有條件站在旁邊,臉都已經氣的發紫的雲尚。
昨天晚上自己房門口竟然有人把守,他怎麼不知道,看來這個十三公主終究還是不太相信他,往他昨天還對這個十三公主心中有所愧疚,看來有的人是真的不值得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