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送給你了。哈哈,小兄弟,你我今日,就緣盡於此”大和尚說完這話後,然後大笑起來竟念起佛偈,“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而今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這佛偈一出,大和尚身體竟慢慢虛化,化爲一道金蓮直往上界而去,而金蓮的金光照耀在井水下的白骨上,也直接讓那些白骨冰消雪融一般消失,而那些怨魂也瞬間洗淨煞氣,重入輪迴
看到這情景,雲尚有些感慨道∶“古人有言,人不可貌相,果真誠不欺我也這大和尚看似酒肉都沾,還喜歡說大話,沒想到竟有這般佛性,也不知道他送給的這袈裟,有何妙用”
想到這裏,雲尚意識再度進入系統空間。
“幫我鑑定這袈裟”
在雲尚看來那金身佛像,已是非常厲害了,能讓人肉身成佛,那這袈裟肯定也不是凡物
“鑑定需要1000經驗豆。”系統。
什麼,聽到這話,雲尚也是喫驚了,他也算是鑑定了不少寶物,最多隻需要耗費100經驗豆而已,而如今這袈裟居然要一千經驗豆。
這讓雲尚意識到,這件袈裟的價值或許遠超自己想象的。
此時他肉痛地說道∶“直接鑑定”
過了一會兒,1000經驗豆直接沒了,與此同時鑑定結果也出來了。
“六祖袈裟傳聞乃是六祖慧能成佛之前,所傳的袈裟佛性十足,穿之能免心魔入侵另外這袈裟上還有不動明王經。”
一聽到六祖慧能的名字,雲尚也是心中大驚。
這六祖慧能乃是禪宗的最後一位嫡傳佛主,佛法高深,曾留下“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的佛偈,佛偈廣爲流傳,舉世皆知
而不動明王,則更是來歷廣大不凡。
不動明王傳聞乃是八大明王之首,面容猙獰,顯怒像,使邪魔畏懼
此時雲尚拿着袈裟,想要看看那不動明王經,到底寫的什麼,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清。
這時系統開口說道∶“主人,你就別看了,這東西是要看佛性的,你看你像有佛性的人嘛”
“臥槽,我怎麼就沒佛性了,我還不信了。”雲尚又看了幾遍,卻發現,看得頭大了,也不能理解這佛經上的含義。
他終於放棄了。
算了,這修煉法門看來與我無緣
雲尚心裏倒也沒太多失落,這門修煉之法再厲害,也是佛門的,他對佛門的東西,可真是不怎麼感興趣。
弄完一切後,雲尚施展遁術,下一秒就出現井邊,當發現他安然無事的時候,兩女都是極其激動。
“雲尚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都以爲,你死在裏面了。”乾冬媗哭泣道。
葉璐則是要冷靜一些,不過她起伏的胸膛,依舊錶明她心境,也不是表面那樣平和。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咦,大師呢”葉璐疑道。
這時雲尚把古井下面發生的事情,給兩女講述了一道,當聽到大師捨生取義,肉身成佛時。
葉璐開口說道∶“雖然再也見不到大師了,但能聽到他成佛,這也是一件大幸事。”
乾冬媗則是有些感慨地說道∶“這真是做夢都沒想到,他一個酒肉和尚居然最後能成佛,這佛門和其他修行門派相比,還真是講究一個機緣。對了,雲尚哥,你那冥魔印如何了”
雲尚伸出手臂,兩女趕忙湊了過去,雖然知道,邪魔都被滅絕了,那冥魔印自然也肯定是沒了,但就怕萬一
雲尚拉起袖子,原來那有冥魔印的手臂,此時已是乾乾淨淨
這下兩女纔是真正鬆了一口氣了。
“好了,此間事終於了一段落,咱們還要繼續趕路,越早找到那不死草越好”
雲尚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裏拿出那地圖,他看了看地圖線路,臉色並不那麼好看。
乾冬媗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雲尚哥有什麼不對嘛”
雲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兩女說道∶“你們確定了,後面還要跟着我嘛”
聽到這話,兩女都有些驚奇∶“雲尚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既然說了要陪你,那無論什麼情況,都不會阻攔我們決心”
雲尚面色指了指地圖,面色有些凝重地說道∶“我們要達到那不死藥之地,接下來還要經歷好幾個險地,比如下一程,我們就要走涼州道”
見雲尚面色凝重,乾冬媗忍不住問道∶“雲尚哥,難道這涼州道,也有鬼魅”
“這倒沒有。”
“哪就沒啥害怕的,憑你我神通,就算是遇到妖獸襲擊,也傷不了我們。”
“可是這涼州道,有摩訶道分支駐紮”
一聽這話,兩女臉色終於變了,摩訶道乃是七大魔門之一,實力極強,其宗門之人,個個練就邪法,行爲處事和常人大相徑庭非常不好惹。
而這涼州道的摩訶分支,更是經常在涼州道上劫掠,惹得天怒人怨,但因爲實力極強,且背後有靠山摩訶道,沒人敢惹
葉璐想了想開口說道∶“雲尚哥,其實也沒有什麼,咱們和摩訶道也沒有過節,他們總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對我們襲擊吧。”
乾冬媗也說道∶“是啊,我們也是有勢力的人,他們若是敢冒然襲擊,我看他們也得好好思考,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兩女都並沒有太多擔心。
唯獨雲尚心中隱隱有種不安,他之前聽過一些摩訶道的事蹟,傳聞那些摩訶道的人,個個行事狠辣,甚至連普通人都會去殺
要知道在當今世界,一般的強者就算和普通人發生衝突,也不會直接對付普通人的,那樣太過掉價。
“希望涼州道這一路平安吧。”雲尚心中暗道。
幾人出了平安村,很快就來到了涼州道,因爲是官道,隨處可見商隊人煙。
乾冬媗笑着對雲尚說道∶“雲尚哥,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這裏處於涼州,又是涼州城主管轄,聽聞那涼州城主,修爲極高,曾經一劍斬斷清浦江
雖然現在生了重病,但即便如此,沒幾個人敢在他轄區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