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左大師嘴角一笑,直接把木偶對着李長生扔了過去。

    李長生伸手就想要去接。

    這個時候,那被扔在半空中的木偶,竟迎風而漲,最後漲到普通人大小,木偶手裏也不知道何時,竟多了一把利劍

    此時木偶迎風而來,竟直朝李長生襲擊過去。

    李長生大驚失色,他是完全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的刺殺方式

    一時間就不知道如何閃躲。

    這時

    “休傷我家少主”

    劍修東來直接出手。

    只見他拔出自己背後三尺青鋒,長劍剛一把拔出,他便施展劍道之術,只見道道劍氣自他長劍中射出,劍氣擊打在那木偶之上,竟和木偶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

    但令人喫驚的是,木偶身上除了有一點點劃痕之外,竟再無其他損傷

    此時木偶再度朝李長生襲擊過來,劍修東來知道情況緊急,一咬牙長劍直接化着青光飛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便是左大師,也是微微喫驚。

    “竟是御劍之術厲害,厲害,這十歲不到的小娃,竟能招來這樣的幫手,確實有手段。不過也僅如此了”

    說完這話,左大師獰笑一聲,手朝木偶一指,木偶像是受了什麼指令似的,竟根本毫不避讓,直接對着那飛劍迎了過去。

    “呲”

    這次飛劍全身青光,威力非凡,青光狠狠地紮在木偶上,那之前堅不可摧的木偶,瞬間被插透。

    “哈哈,看來你的木偶術法,也不過如此。”

    正在劍修東來以爲自己勝利時。

    那左大師突然輕蔑一笑∶“小輩,你高興得太早了”

    這時左大師念動法訣,那木偶竟然伸出手,直接死死地抓住長劍,與此同時木偶身上,開始涌現一股狂暴力量。

    這股狂暴力量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似乎已達到了巔峯,木偶竟直接“砰”的一聲爆開

    這股力量或許太多,竟直接把劍修東來的長劍,給炸成兩段。

    長劍剛一被炸成兩段,便聽到一聲慘叫。

    只見劍修東來,捂住自己胸膛,單膝跪地,嘴角不知何時已有血跡

    他乃是劍修一門。

    劍修一門以身合劍,一身的修爲都在這把劍上,如今性命雙修的利劍被毀,已是受了重傷

    李長生見到自己一直器重的劍修東來,竟受了如此重傷,指着李常說道∶“李常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你早就是暗藏禍心”

    此時面目已被撕,李常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他目光看向李長生∶“哼,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那老頭子,表面好心,實際上對我們這些義子,都是防範得緊,要不然也不會一點實權都不給我們,告訴你吧,沒人願意永遠當他腳底下一條狗。”

    聽到這話,李長生更怒了∶“李常,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你倒在街頭,要不是我老爹可憐你,救你一命,你早就死了”

    “說那麼多幹嘛,事都到這地步了,有本事來拿我啊。”

    李常起先本來還有幾分懼怕,畢竟李長生帶來這麼多軍隊。

    但看到左大師有如此神通之後,他便感覺自己底氣足了不少。

    這時他甚至開口說道∶“涼州城的兄弟們,你們都是我涼州城的精銳勇士,難道你們就真甘心聽命一個十歲小童嘛”

    李常開始蠱惑人心,但讓他驚訝地是,這些精銳士卒居然沒有一個臉上有任何意動之色。

    這時李長生大笑道∶“李常,想蠱惑我的士卒,我看你是想多了。

    這些士卒我平日裏百般優待,死在戰場上有撫卹,殺敵立功有獎賞,有功獎功,有過懲過,他們又怎會背叛我”

    聽到這話,李常心中是徹底一沉,李長生雖只是十歲孩童,但謀慮心計,早就不輸那些老油條了。

    這時李長生突然手一擡。

    “將士們,聽令,給我射殺這叛逆之人和那妖道”

    隨着李長生一聲令下,所有士卒都舉起了手中弓弩。

    只聽弓弩絃聲一響。

    弓箭猶如般,朝李常和左大師襲擊而去。

    看着飛過來箭雨,李常臉色驚恐萬分,他雖修爲不錯,但到底是血肉之軀,怎麼可能越來越抗得這箭雨。

    就在他自以爲小命休矣的時候,左大師卻面帶微笑,站了出來。

    只見他把手一揮,他身上的黃色八卦道袍,直接飛了起來。

    起初還是正常大小,到了最後,竟越來越大,化着一道屏障擋在他和李常身前。

    箭雨如潮,紛紛落在那黃色道袍身上。

    但卻像撞在了什麼硬物一般,發出金鐵碰撞的聲響,但卻根本無法破開那黃色道袍。

    這下李長生也是喫驚了。

    他扭頭看向雲尚∶“恩公,這妖人有些手段啊竟能用一個道袍竟抵擋我軍利器”

    此時他才知道,爲什麼這左大師面臨自己這麼多軍隊,居然還能談笑風生,看來是真有硬本事

    這邊左大師狂笑道∶“你們這羣凡夫俗子,現在知道你左大師的厲害了吧”

    而李常更是狂笑道∶“我說涼州城的兄弟們,我勸你們棄暗投明,到時候還能饒了你們性命,若是你們還是冥頑不靈,等左大師施展他那厲害術法,你們那時候就是想要投降都沒機會了。”

    這話一出,李長生這次帶來的士卒,果然有竊竊私語之聲,顯然左大師的術法已超越了常人想象,這些人本能地心生恐懼。

    見到這情況,李長生也有些着急了∶“恩公大事不妙啊那左大師精通左道之術,我看士卒們參戰之心都是大減,再這樣下去,只怕軍心會徹底喪失”

    “不要擔心,我有破解之法。”雲尚看了看左大師那道袍,他突然發現這道袍上全是邪氣,得了,這類邪物不正好被自己的六祖袈裟剋制嘛。

    想到這裏,雲尚心中已有數。

    他站了出來,目光看向左大師。

    “這位大師,就這小小術法。也敢如此自傲,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你”左大師哈哈大笑,“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也敢和我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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