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黑衣人不回答,只向墨十剎等人衝了過來。

    墨十剎畢竟是破星將軍,一些小兵小將自然奈何不了墨十剎。

    “小心。”

    顧棲夏對墨十剎喊到。

    那些黑衣人互相對視一眼,突然地對着顧棲夏這邊的方向跑過來。

    “王妃……”

    芙蓉看見這架勢,被嚇得臉色蒼白,卻是將顧棲夏給擋到身後。

    顧棲夏哭笑不得。

    自己雖然懷了孩子,畢竟還有武功在身上。

    芙蓉不會武功,連雞也不會殺。

    這是送人頭啊!

    芙蓉只感覺自己被扯了一下,自己就到顧棲夏身後了。

    “真是傻子!”

    芙蓉難得聽到顧棲夏的訓斥。

    “你會武功嘛,就擋在我前面?”

    “王妃,您……纔剛剛好了些……”

    爲了肚子裏的孩子着想,顧棲夏不應該再和別人動手。

    一名黑衣人對着顧棲夏開始發動攻擊,顧棲夏正是要迎戰,身旁卻是多了一個人。

    “有我在,你無需動手。”

    顧棲夏小聲道。

    “可是你的傷……”

    “不礙事。”

    男人就應該頂天立地。

    墨十剎雖然受了傷,但是之前去皇宮前,好歹是喝了一副藥。

    對付那羣黑衣人,墨十剎不過是多了幾個招式。

    “言慎,綁起來。”

    墨十剎看着那一個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言慎那邊卻是叫了起來。

    “不好。”

    顧棲夏回頭,只見到那些黑衣人訓練有序地將袖子裏的東西往嘴裏塞。

    “他們喫毒了。”

    言慎皺着眉頭,看着那些人一個個快速地吐血身亡。

    顧棲夏走上前,言慎的神情更加警惕。

    “王妃小心。”

    “無礙。”

    顧棲夏伸出手,將那些黑衣人的脈搏一個個探了。

    “將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擡走。其他的,處理了吧。”

    言慎聽到顧棲夏的吩咐,就看了墨十剎一眼。

    “按王妃的話去做。”

    言慎應了聲是,就下去了。

    “那些人還有得救,讓我給研製出解藥,最起碼先清毒。”

    顧棲夏伸出手,手裏面有些碎屑。

    “這是我從一個人的手裏面找到的。我且看看。”

    “你懷有身孕,不應該操勞這些的。”

    顧棲夏的體制有些特殊,懷孕了就會變得有些虛弱。

    “原本所做之事就是爲了我們,你別擔心。”

    墨十剎知道,顧棲夏做事是有她分寸,也就點點頭,答應了。

    “如果他們留不得,你也莫要勉強自己,身子重要。”

    顧棲夏點點頭。

    “如若我不舒服,叫師傅過來就好了。”

    看顧棲夏那邊打算得很是妥帖,墨十剎才真的放下了心。

    “你被告知懷孕時候,我不在身邊,上一次你生孩子,我也不在身邊。這次我會守着你。”

    顧棲夏聽到墨十剎的諾言,心情自然是好的。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

    墨十剎笑了。

    “說話自然算話的。”

    墨十剎和顧棲夏在王府中遇刺之事,少不得要傳到杜梅和封肆谷的耳裏,二老又是擔心了一番,兩個人一起來看墨十剎和顧棲夏。

    “懷這孩子,可真是不太平。”

    杜梅嘆了一口氣。

    “接二連三的這些事情發生,也是險些嚇壞了我這老婆子,你也真的是……”

    顧棲夏被杜梅瞪了一眼。

    “芙蓉,你可要好生的看着你王妃,接下來這幾日,莫要讓她再隨意走動。”

    顧棲夏臉上頓時出現哭笑不得的神色。

    “奶孃,我哪裏有這麼精貴?”

    “你還說,你還說!”

    顧棲夏見杜梅那邊真是急了,頓時閉嘴。

    “奶孃,是我錯了。”

    “口口聲聲說是錯。哪裏錯不錯?”

    封肆谷和墨十剎在一旁看着,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女子如若兇起來,可真真是要人命的事。

    “好了,讓你師傅給你們再看看。”

    封肆谷見此時到了自己,就上前。

    有杜梅在,封肆谷自然是先給顧棲夏診斷了。

    “無礙。”

    杜梅是個多慮的性子,如果知道顧棲夏有什麼不妥的,杜梅必定會很是擔憂,而不是有什麼少擔憂和多擔憂之說。

    顧棲夏這一次兩次的,想要動用全身的精氣激發自己的武功,去應對仇家。

    孩子在孃親的肚子裏,自然是很敏感的。

    女子的身軀原本是柔弱,纔是是最適合孩子居住的地方,顧棲夏動用精氣,體內的氣息流動,在運行到某一部分的時候,勢必會壓到肚子。

    這肚子裏的孩子如若感到不舒服,那麼必定會反抗。

    顧棲夏現如今還沒有什麼很不舒服的,已然是很好的狀況了,如若一個不小心,胎死腹中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沒什麼事,之後要好好注意着身子,莫要再動用武力了。”

    封肆谷瞪了顧棲夏一眼,眼神中的警告之意很是明顯。

    畢竟兩人已然師徒十年有餘。

    封肆谷也是瞪過不少次顧棲夏,顧棲夏自然是懂得封肆谷未曾說出口的言語,臉上頓時揚起了笑,心裏面也有着幾分心虛。

    “我自然是曉得的,以後不會了。”

    封肆谷這纔給墨十剎把脈。

    “墨十剎他怎麼樣了?”

    顧棲夏有些着急,畢竟墨十剎身上還有傷,卻是拼盡全力的護住他們三人。

    “暫時死不了,不過,我猜,傷口是又裂開了吧。”

    墨十剎那邊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這前一腳剛走的南月,後一腳又來了一幫人……”

    敢情醫治人的,不是那派那羣黑衣人來的案幕後黑手。

    封肆谷有些生氣,顧棲夏見二老實在是動了氣,就讓芙蓉出去給兩位泡兩盞茶。

    “師傅,奶孃,你們二老消消火吧。”

    杜梅那邊嘆了一口氣。

    “你現在已經是當孃親的人了,日後還要爲孩子考慮。你且是看着吧。”

    顧棲夏連忙像鵪鶉一樣點點頭。

    杜梅看着顧棲夏做乖巧的樣子,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不再說顧棲夏。

    二老沒什麼事,就說去忙活。

    顧棲夏就讓芙蓉去送送。

    “他動了……”

    顧棲夏這話讓墨十剎有些懵逼。

    “什麼?”

    顧棲夏眼神多了幾許柔和,拿起墨十剎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

    墨十剎只感覺到一種實在的觸感在手下,還沒有來得及動作,顧棲夏的肚子彷彿自己會動似的。

    “呀。你感覺到沒有?孩子他踢我!”

    顧棲夏眉眼皆是笑意。

    “他,剛剛踢我了?”

    墨十剎眼神有些驚訝,畢竟這還是墨十剎第一次體驗到胎動。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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