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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何人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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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暗衛領命,閃身便從原地消失。

    畢竟此時墨十剎仍處於風口浪尖,絕不可讓任何勢力察覺到他的真實面目,眼下因爲顧棲夏而跟出已經是冒險之舉,絕不可再有過多暴露。

    吩咐好此事後,墨十剎也足尖一點,繼續跟上。

    本以爲路上顧青櫻還會對顧棲夏有所刁難,但這一路卻是十分的平靜,許是被方纔那一幕嚇到,所以顧青櫻並沒有在有何行動,直接便到了府衙門前,命人擊鼓。

    很快便有衙役從門內走出:“何人擊鼓,速速報上名來”

    這衙役相貌威嚴,但顧青櫻見到後,卻反而鬆了口氣,畢竟方纔一路上,她都在擔心是否有人會對她暗中下手,此時到了府衙前才放下心來。

    於是道:“我乃相府三小姐,趕緊讓你們大人升堂,有人要毒害我整個相府。”

    覺得自己性命無憂後,顧青櫻那囂張跋扈的性子,便又顯現了出來。

    這引出來的衙役一聽顧青櫻身份後,臉色也是一變趕忙變回去,稟告府尹此事。

    畢竟事關丞相府,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顧棲夏,你等着瞧,今日證據俱全,我就不信你還能怎麼狡辯”那衙役回去通報的空檔,顧青櫻向顧棲夏繼續囂張道。

    彷彿此事已是板上釘釘,一切都會按照她心中所想去發生。

    對此顧棲夏着實懶得搭理,她還在想之前出手教訓宋安雨的人是誰,着實是沒有心思去和顧青櫻做些無謂的爭辯,究竟事實如何,在見到府尹後再說不遲。

    見顧棲夏無視自己所言,顧青櫻心中又是一陣火氣,立即便想上手教訓,但手臂剛剛舉起,便聽到身後一聲怒喝。

    “住手”

    這一聲頓時嚇得顧青櫻渾身一顫,回過神時自己竟已被衙役抓住。

    “你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抓我府尹呢叫他出來你們就是這樣辦差的”一時之間,顧青櫻也被如此轉變弄的暈頭轉向,於是怒道。

    “不必叫了,本官就是京兆府尹。”面對顧青櫻的聲聲質問指責,這人沒有一絲退卻,反而對其冷眼以待,寒聲說道。

    聞言,顧青櫻心中微感驚訝,之前她並未見過京兆府尹,只聽說此人乃是近些年才坐上的府尹一位,名喚祁文墨。

    本以爲此等根基未穩的新人臣子,應當巴不得想要攀上丞相府的高枝,故而想着報上丞相府的名號,此事便會十分簡單,卻沒想到此人竟是一出來就落了她的面子,如此看來這怕是個硬茬。

    “方纔是何人擊鼓”見顧青櫻安靜了不少,祁文墨才擡眼問道。

    “正是本小姐。”在她安靜後,本抓着顧青櫻的衙役也鬆了幾分力道,所以此時顧青櫻輕輕一爭,便脫開身。

    見此祁文墨也沒有多餘的表示,只是流程般的說道“既然如此便先入堂,是非曲直,屆時再一一明說。”

    顧青櫻只道自己在門前也無法討得什麼便宜,於是便也冷哼一聲,率先走入衙門。

    其後顧棲夏便也跟着走入,不過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方纔祁文墨說話之時,正在暗自打量着自己。

    不過並未細想此事,他們走入堂內,此時祁文墨已坐於主位之上,驚堂木一拍,甚是威嚴。

    “升堂。”祁文墨一聲令下,周邊衙役也紛紛就位,顧青櫻似乎並未見過這般場面,此時明顯是被嚇到的狀態,只是看着顧棲夏彷彿沒事兒人一般,便也激起了好勝心,咬着牙站立着。

    “擊鼓之人,你姓甚名誰,擊鼓所謂何事,現在如實講來,不得有半分作假。”祁文墨道。

    聞言,顧青櫻上前兩步,也不下跪直言道:“本小姐是丞相府中三小姐,今日是因竟有人想毒害我整個相府,如今兇手顧棲夏也被捉拿歸案,還請大人給我相府一個決斷。”

    “大膽”顧青櫻話音剛落,祁文墨便一聲驚堂木拍下,雙目圓瞪,厲聲斥道:“區區一個相府小姐見了本官,不行禮不下跪,還將燁王妃雙手捆縛,公堂之上,豈容你此般放肆”

    一番話,頓時便鎮住了顧青櫻,而後頓了頓便向其手下人吩咐道:“還不快去將燁王妃手上繩索解開”

    “是。”衙役領命,上前將顧棲夏手上束縛解開。

    這番舉動,頓時便讓顧青櫻激動起來,她好不容易纔將顧棲夏帶來官服,卻沒想到官府竟上來,便先斥責了她一頓,又將顧棲夏的束縛解開,她可是很清楚顧棲夏身懷武功,若因此讓其跑了,可如何是好。

    於是趕忙上前一步說道:“她是燁王妃又如何,我可是丞相府的小姐,這顧棲夏心狠手辣,給我們全家下藥,甚至讓我面生紅疹,這都兩日過去人不見好,這般惡毒之人怎麼能輕易放過”

    似是被顧青櫻的無禮惹到幾分,祁文墨臉上神色也有幾分不耐:“燁王妃又如何看來這位小姐還真是不清楚這身份尊卑呀”

    一聽祁文墨這般說道顧青櫻,心中怒火頓時被勾了出來,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與她提着身份尊卑,此時祁文墨如此言論,頓時便是踩了她的底線,於是指着其怒道:“你什麼意思”

    對此祁文墨並不將顧青櫻放在眼裏,輕蔑一瞥而後說道:“燁王乃是皇帝子嗣,是入了皇室宗譜,所以燁王妃在嫁給燁王的當日便已算是皇族中人,而這位小姐你不過是丞相府的一個庶女,又如何與皇族之人相提並論”

    這一番話頓時便將顧青櫻說得啞口無言,她雖有心辯解但無奈,這就是事實,雖然顧棲夏與她一樣都是顧家的庶女,但現在顧棲夏已嫁入皇家,那她在面對顧棲夏時,身份自然而然變矮了一截。

    這也是她記恨顧棲夏的理由之一。

    “即便顧棲夏是皇族中人,但都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顧棲夏她給我們整個顧家下毒這件事情是事實,所以即便她是皇族中人,也不能逃脫罪責”自知在身份上無法申辯,於是顧青櫻便將話題重新轉到了下毒一事上。

    她就不信在這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祁文墨身爲京城府尹,還能不秉公辦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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