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興奮的問道。
“孩子?”
祖母重複一句,臉上也是露出驚喜。“你以後可以嘗試用自己的力量來滋養孩子,或許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紀飛也變得非常激動,重重點頭,“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祖母眼中同樣充滿了驚喜的期待,期待能夠夢想成真,出現奇蹟。
紀飛突然想起李若汐在鳳凰鎮白水寨旅館的異常表現,“祖母,若汐好像回到這裏,還有白若的記憶。”
雖然不想提起這件事,但紀飛最後還是說出來,想要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祖母聽到這句話,臉上表情一連變化許多次,最後看向紀飛,“或許這是白若魂魄中殘識的記憶。”
“殘識的記憶?”
紀飛疑問。
祖母點頭,“相比其他魂魄鑄魂過程中被掌控,已經失去抵抗和知覺,白若的魂魄要更加清醒一些,因爲她是在掌控着她們魂魄與你老婆魂魄的融合。”
紀飛似懂非懂。
祖母繼續解釋道:“白若其實在鑄魂過程也是在喚醒你老婆的過程,這個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紀飛點頭,“這個我能理解。”
“現在想想,白若的情蠱與你相連,這或許就是命運安排,要不是這個情蠱與你的情感相通,還未必能夠喚醒李若汐,而且就算是喚醒,她也未必會記得與你的愛。”
“你是說白若一直在想着對我的愛,然後通過情蠱,將我的愛傳遞給若汐?再幫助若汐鑄魂喚醒對嗎?”
祖母點頭,“就是這樣,所以她有些殘存的意識還留在記憶深處,觸景生情,纔會感應到,反應出來。”
紀飛恍然,難怪李若汐看到龍可兒會沒有任何記憶和母女感覺,原來如此。
“我欠白若的太多了!”
紀飛看向祖母,充滿歉意的說道。
祖母搖頭,“不要說這些欠或者不欠的事情,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樣的,或許命中註定如此。”
紀飛點頭,眼中露出感慨。
“紀飛,你不要有什麼壓力,或許這對於白若也是好事。”
祖母看向紀飛說道。
“好事?”
祖母點頭,“你與李若汐要是將來真的都踏上武道巔峯,白若的魂魄也將會永存,而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是不是有機緣能夠讓她重新復活,沒有人知道。”
紀飛眼睛瞪大,眸子中露出複雜思考。
“而且鳳凰之心其實是有復活功能的,鳳凰涅槃而重生,到底會是什麼樣的能力,也是沒有人知道。”
紀飛聽到這句話有點兒亂。
“再不濟,你們的孩子將來肯定會有一些白若的殘識在裏面,這也相當於你們看到了一個小白若,重生的白若啊!”
祖母最後帶着欣慰笑容說道。
紀飛聽到這句話,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了。
“總而言之,在你和李若汐的身上,將來會充滿無數的驚奇與驚喜,我相信一定會讓你們出乎意料的。”
祖母看向紀飛,眼中都是鼓勵。
紀飛雙拳緊握,想到白若爲自己的付出,重重點頭,“好的!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
祖母點頭,“以後我百年離去,希望你能夠記住湘西鳳凰鎮還有一個白水寨。”
祖母聽到紀飛的承諾,就彷彿得到了時間最寶貴的東西,“太好了!白若沒有白死!”
眼中溼潤,知道紀飛這是對白若的感激與真愛,忍不住有些激動。
噹噹噹!
外面響起敲門聲。
“祖母!宴席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白雲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他現在戴罪立功,恨不得把能做的都做好!
之前是色迷心竅,現在想到紀飛殺死蠱仙和鳳凰,感覺自己撿了一條命。
祖母與紀飛的談話也結束了,兩個人走出房間。
再次看到外面的刺眼陽光,紀飛的心頭突然涌起無限豪情與激動——
山無棱!
水無痕!
愛永遠!
紀飛體內龍氣盪漾。
龍氣中夾雜了紀飛的真愛!
龍氣中充滿了紀飛的希望!
那是對未來的美好希望。
白水看到兩個人,尤其是紀飛的氣勢,讓她深深震撼,連忙上前就要攙扶住祖母。
祖母擺手制止,她目光看向已經擺好的流水席,這是寨子中款待重要客人最隆重的方式。
祖母想到紀飛的承諾,內心波瀾起伏,最後深吸一口氣,“白水寨的寨民聽着!”
唰!
衆人齊刷刷的站齊,看向祖母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從今以後,紀飛就是我們白水寨的人!”
祖母高聲宣佈。
現場衆人就是一愣,就連紀飛都愣住,沒有想到祖母會說這樣的決定。
“紀飛也是我們白水寨以後最大的依靠!”
祖母說完,看向紀飛,對着紀飛就是一個躬身。
紀飛連忙躲避,“祖母,您……”
祖母制止。
撲通!
撲通!
現場白水寨的寨民紛紛給紀飛跪下,包括白水和白雲峯。
紀飛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感慨,目光落在愕然的李若汐臉上,彷彿看到了白若的影子,伊人不在,對自己的愛卻永存。“我紀飛今天在這裏正式承諾,以後白水寨的事情,就是我紀飛的事情!”
“謝謝紀飛先生!”
祖母興奮感激。
“謝謝紀飛先生!”
“謝謝紀飛先生!”
“謝謝紀飛先生!”
喊聲瞬間響徹一片。
很多人臉上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激動。
祖母感覺自己肩上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多少年來,一直想要庇護白水寨的安全,一直與鳳凰鎮的蠱仙鬥爭着,她已經很累了。
今天,紀飛的承諾,讓她彷彿看到了百年甚至更久遠後的白水寨興旺發達。
紀飛——
她知道那就是一條早晚都會騰飛的巨龍。
白水寨今天成爲了最快樂的日子,成爲了所有人激動的日子,甚至對於韓紹天和韓露逃跑,都沒有人在意了。
接下來幾天,紀飛幾個人就住在了白水寨。
李若汐雖然有時也會表現的有些異常,但是紀飛已經習以爲常了。
凌空虛議事廳,衆人已經開始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