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散開!
李柏楊走在前面,李若汐中間,紀飛走在後面。
衆人看到三個人紛紛問候。
李柏楊對衆人微笑示意,李若汐也是連連點頭。
反倒是紀飛,看到李氏集團的老員工,還主動攀談幾句。
雖然去的次數少,但見過不忘。
他的隨和,讓這些今天剛剛來到的老員工,瞬間自然很多,親近許多。
李國強本來一直坐在車上,是李柏力在怒懟衆人。
看到李柏楊瀟灑自如走來,完全沒有過去在自己面前的小心謹慎。
再想到新李氏集團有一百多億資產,頓時怒火上涌,打開車門跳下來。
“李柏楊,你個逆子!白眼狼!”
怒氣衝衝朝着李柏楊走來,舉起手對着李柏楊打來。
李柏楊沒想到父親會在這裏,看到父親打下來的手,他反而不知所措。
躲,老爺子全力打來的身體可能會失去平衡摔倒。
不躲,這麼多人面前被打,自己這個董事長可就真的坐實逆子和白眼狼了。
內心不僅對父親的這種做法感到無奈。
他是孝子,只能硬着頭皮上前。
擡起手,想要抓住老爺子的手。
然而,就在他的手舉到一半時,突然眼前人影一晃,“李國強,你幹什麼?”
紀飛大喊,直呼姓名
李國強落下的手在空中硬生生停住。
因爲——
紀飛眼神凌厲,充滿警告。
濃濃怒意,讓他感到怕了。
李柏楊是他兒子,還有可能會給他面子,但紀飛不是,可不會給他面子。
再說了,李氏集團的今天,可就是紀飛弄的。
“李柏楊,你不要做縮頭烏龜,給我過來。”
“這些年,你表面上是爲李氏集團出力賣命,私下裏把李氏集團的錢全部都變成個人的錢,發展自己的公司,你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把新李氏集團的位置讓出來,我和你沒完。”
李柏楊聞聽,直接呆立原地,看着眼前父親,難以理解。
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這公司怎麼可能是自己的?
那是姚光彪讓給自己的。
再說了,自己要是有這個公司還能沒錢治病,還能讓老婆和女兒和自己受苦嗎?
李柏力看到李柏楊不說話,以爲心虛,立即上前,“李柏楊,你可真是能裝苦,裝生病沒錢治病,裝住在那麼貧困的小區,破舊的房子。最可氣的是竟然裝出要靠賣女兒求生存的樣子。”
“你看看你現在擁有的,市值一百多億的集團公司,寧海市第二大房地產公司,沒有給你頒發奧斯卡獎都浪費了。”
接着,目光看向衆人,“你們知道李柏楊離開李氏集團的時候幹了什麼事情嗎?”
員工瞪圓眼睛,等待答案。
“他竟然與女兒合夥,用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坑了李氏集團五個億。這可是溢價一半坑的錢,那相當於是李氏集團的三分之一資產,這個人有多貪心你們知道了嗎?”
原博洋集團員工對於李柏楊並不瞭解,聽到這句話,眼神都露出詫異,昨天的忠心和好印象明顯開始保留。
李若汐想到之前被李國強和李柏力欺負,也是一臉憋屈。
本以爲離開了,就完事了,沒想到還是會找上門大吵大鬧。
李國強再次痛心疾首般開口,“你們父女兩個最無恥的行爲是自己走的時候,竟然還合夥買通李氏集團員工,讓他們跟着來這裏。”
“你這樣不孝、自私的兒子,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我都感到臉紅。”
看向原李氏集團的員工,“你們難道就願意和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在一起?難道你們就不怕他背叛了你們,把你們無情的拋棄?”
義憤填膺,正義凜然。
彷彿李柏楊一家就是無恥到了極點,更像是壞到極點,人神共憤。
現場員工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都是詢問,都是詫異。
李國強和李柏力心中大喜,成功抹黑李柏楊,震懾住所有人。
就在他們想要繼續乘勝追擊時,掌聲響起。
鼓掌的是紀飛。
“看來你昨天晚上在我們老房子樓下等了一晚上,憋出來不少怒火,更是想了不少的話啊!”
李若汐看向紀飛,“老房子樓下?什麼意思?”
“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在老房子樓下等了一晚上,想要找我們發火,結果傻等了,所以憋了一肚子火!”
李柏楊求證的看向李國強。
李國強狠狠的瞪了紀飛一眼,“原來你都看到了?小人!”
紀飛嗤笑,“我岳父是你兒子,他住在那個小區幾十年,你都沒有關心過,你們卻住在別墅,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你不覺得臉紅嗎?你對得起我岳父嗎?”
“他爲了你們李氏集團累壞身體,你給了什麼?給過一分治療費嗎?問候過一聲嗎?”
“現在看到新李氏集團強大你眼紅了,當日在李氏集團會議室,你是怎麼把我們趕走的難道忘記了嗎?”
李國強被戳中脊樑骨,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李柏楊私下弄這樣公司,還需要我給什麼錢治病?”
“狡辯!他有錢會賣女兒?”
“他有權力,會把女兒嫁給我這個小保安?若不是我逆襲,現在的我就是門口的保安,就是你們嘲諷的對象。”
“自己內心骯髒,不要把人想得骯髒。我要是你,現在趕緊留下最後一絲尊嚴滾蛋!”
紀飛絲毫不給面子。
李國強冷哼,“我不想和你說,現在你就把新李氏集團給我,否則我就要告上法庭。”
“李國強,你怎麼不告上天庭呢?你還真以爲自己牛的不行了?”姚光彪憤怒聲音在人羣外面傳來。
李柏力看到姚光彪,想到一次次在姚光彪面前捱打和喫虧,憤怒開口,“姚光彪,你不就是李柏楊的一條狗嗎?”
姚光彪冷笑看向身邊黑熊,“知道嗎?”
“知道!”保鏢黑熊直接上前,抓住李柏力,啪的一聲舉起,重重砸在地上。
啊嗷!
李柏力感覺全身骨頭都好像散架,發出一聲慘叫,好半天都沒動一下。
姚光彪上去就是一腳,“這是死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