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放將面前的茶壺直接摔在地上。
“該死!紀飛該死!赤坂更是該死!”
暴怒!
咆哮!
他過去的古井無波消失無影無蹤。
“周爺,我們怎麼辦?”
周子健一臉哭相的問道。
周天放狠狠的瞪了一眼,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後擺手,“你先出去。”
周子健長出一口氣,轉身剛要開門,門口保鏢就開門進來,緊張的說道:“耿超他們四個人廢人被送回來了!”
“什麼?快擡進來。”
周天放立即說道。
很快有人將四個人擡起進來。
周天放目光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知道四個人徹底成爲了廢人,全身經脈都受損了,這讓他更加憤怒。
“紀飛!你個豎子,必須要給我死!”
喊聲震天,整個周家別墅都能夠聽到。
“紀飛說只要我們肯出錢,他還能夠把我們恢復。”耿超滿臉期待的說道。
“對!紀飛是這樣說的。”王節和俞斌三個人也是連忙說道。
周天放聽說要花錢救人,想到上次每個人要五十億,那不是在搶,在打劫,是什麼?
心中就是惱怒!
“我有辦法,你們不要着急。”
周天放立即擺手說道。
四個人內心就是一陣絕望。
“擡下去養傷。”
周天放說完,立即有人落實。
耿超四個人心中拔涼拔涼。
他們後悔了!
甚至悔青了腸子,也看清了周天放的真實面目——
在他眼中,他們的命就不是命。
四個人被帶走,周天放立即撥通周風華電話。
周風華看到是周天放的電話,氣呼呼的接聽,“老周頭,公司搶回去了,你還有什麼事?”
周天放臉色陰沉,充滿怒氣說道:“周風華,你爲何要派人把江華集團搶回去。”
“什麼?”
周風華詫異問道。
“赤坂竟然聯合紀飛將公司搶了回去,還再次廢掉了耿超四個人的武功。”
周風華心中狂喜,沒想到赤坂竟然還有這個操作——
爽!
解氣!
哈哈……
“老周頭,你這是喫虧了,受不了了是嗎?”
周風華興奮狂笑。
周天放臉色冷如水,“周風華,你這是真的在作死!”
“殺我!你就殺我吧!我知道你恨我害死了你的兒子和你的情人。”
“我告訴你,你若是繼續下去,就算是我也無法保住你的命,江華集團,你動不起。”
周天放壓下怒火說道。
“我動不起?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動不起的東西!”
周風華狂傲的喊道。
哎!
周天放長出一口氣,最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他,有苦難言。
哼!
另一端的周風華冷哼一聲,“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周天放,不要惹我,我也有殺手鐗。”
周風華說完,已經撥通赤坂手機。
赤坂此刻坐在車上正內心凌亂,無比憋屈,又被紀飛一陣狂耍。
看到是周風華電話,不得不接聽。
“赤坂,你乾的不錯,竟然將紀飛當成槍使,把公司搶了回來,這次你的做法讓我非常驚訝,甚是震驚。”
驚喜誇讚,毫不掩飾。
這讓赤坂彷彿被架在火上烤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周風華見赤坂不說話,就是一愣,“赤坂,你怎麼了?”
“我,我……”
赤坂一連張口幾次,沒有說出話,周風華立即意識到不對勁,“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被紀飛給耍了!”
赤坂艱難說道。
“什麼?”
周風華驚呼。“到底是怎麼回事?”
赤坂無奈,只得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
周風華聽完,她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過蠢豬,沒見過這麼蠢的豬。
前前後後花了八百六十億,與周天放鬧得不可開交,竟然公司還免費送回到了紀飛的手中。
這特麼的操作——
神啊!
神的讓周風華都無言以對。
“廢物!”周風華破口大罵。
“我已經找人趕來寧江市了,三天內,我一定殺死紀飛。”
“他不死,就是你死!”
啪!
周風華憤怒掛斷電話。
赤坂內心就像是打倒的五味瓶,簡直就是五味雜陳。
江華集團。
“老婆,你在這裏忙,我出去處理一下織田美姬的事情。”
李若汐放下筆,看向紀飛,“她怎麼了?”
“她這次來幫我臥底,對方懷疑她,我上次把她胳膊扎傷,這次又把她的武功廢掉了。”
“什麼?你太狠了啊!”
李若汐想要責備,最後輕聲說了一句。
“我這也是想要保護她的命,否則她必死無疑。”紀飛一副無奈口吻說道。
“我不懂,你自己安排吧!”
李若汐擡手整理一下秀髮,繼續看文件。
紀飛看着李若汐的認真模樣,心中微微感動。
走過來,輕輕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你幹什麼?”
李若汐忍不住呵斥道。
“你難道不喫醋嗎?”
李若汐狠狠的白了紀飛一眼,“我有什麼好喫醋的?你最好與別人滾蛋私奔,然後我們一離婚,我就是資產幾千億的富婆,憑我的長相和富有,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趨之若鶩的跑來追我呢!”
滿臉得意,透着驕傲。
紀飛眼睛瞪大兩下,看着雙腿疊加在一起,雙臂環抱在身前的李若汐,忍不住笑了。
李若汐剛剛營造出來的氣場瞬間消失,“你笑什麼?”
“我是在想應該早點兒把你給推倒了,否則不是讓別人撿了便宜嗎?”
“你……”
哈哈……
紀飛大笑着跑了出去。
李若汐對着紀飛消失的門口白了一眼,“切!我倒是等着你來把我推倒呢!”
走出門還未遠的紀飛,聽到這句話,就是一個趔趄——
老婆什麼時候也成爲了心機女呢?
搖頭苦笑,趕往赤坂居住酒店。
此刻,赤坂已經回來。
他直接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下,想要安靜一下。
今天事情讓他感覺非常受傷害,非常受打擊。
安西犁香等人也都失望離去,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織田美姬在賓館最邊緣角落的房間內。
躺在牀上,眼角默默流淚,她已經哭了許久,心如刀割,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
“想我了?還是想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