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渝忽然就笑了,溫暖的像春天裏盛放的嬌花。“我的出現讓你尷尬了”張瀟瀟枕着頭,大長腿翹得高高的,乾巴巴地回道。“沒有。”季成渝但笑不語,從梳妝檯上拿出氣墊來補妝。張瀟瀟看着她,實在接受無良,自覺沒趣地放下腿,背過身子面壁去了。季成渝眸色漸深,在抹脣釉的時候笑吟吟地道。“過兩天就是第四次公演,然後就是決賽。你是肯定會成團的,這也代表着,我們一定會成爲隊友,要相處兩年。”“所以,你不用尷尬。就算不喜歡我,你也要習慣。”“而宋清歌最近在h國似乎挺忙的,如果決賽需要助演嘉賓,我可以幫忙。”張瀟瀟聽了半天,心道原來如此。她就說季成渝怎麼好好的上她這兒來當知心姐姐來了,合着是被早上的熱搜給刺激到了。什麼優秀市民,社會新聞,在當事人宋清歌和作爲她損友的自己眼裏實在是尷尬得好笑。但就事論事,這確實讓宋清歌在h國邁出了打開國民度的第一步。至少很明顯的,不追星的h國大爺大媽都對宋清歌有了那麼點印象。是好名聲沒錯了。而且她沒記錯的話,季成渝剛出道的時候是挺火的,但退團前的那段時間鬧出了第三者插足的醜聞,名氣暴跌,最後沒辦法才跑回了國。宋清歌對這方面沒研究,她之前也是爲了給宋清歌點緊迫感,纔沒說的太清楚。但季成渝如果以爲能這麼對她蹬鼻子上臉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張瀟瀟撩起自己垂下的一縷秀髮把玩着,玩世不恭地說道。“不用了,謝謝。我家裏出手應該能找到一些挺優秀的前輩,實在不行,不還有好幾個導師呢嗎。”“還有啊,清歌忙是好事。做我們這行的,最怕的就是閒的發慌是吧。”季成渝當初插足安妮戀情的消息爆出來的時候,可是好幾個月沒有活動,怕是在家裏待的都快長蘑菇了。張瀟瀟這話可謂是直挺挺地往季成渝心窩子上戳。張瀟瀟迫不及待地想看季成渝惱羞成怒的模樣,便又再次翻了個身,對着季成渝的方向。杏眼一掃,就發現季成渝早就停了補妝的動作,沒有因爲張瀟瀟的話有什麼過多的反應。理了理頭髮,就聽見她道。“對啊,怕閒不怕忙。”季成渝笑着,卻也不是強顏歡笑,只是有些虛假。張瀟瀟知道她猜的沒錯,這女人果然不是什麼善茬。h國,勞倫斯醫院。宋清歌看了劇本,最終並沒有聽取宋外公的意見爲女主角作準備。相反,她看中了劇中的反派角色。一個從小女扮男裝,爹不疼娘不愛,卻被扶持上位的狠辣君王。如果,再加兩條的話。一個容貌妖冶卻又不良於行的君王。所以,宋清歌下了課以後就打算來醫院實地考察一下。只有親眼見識過,親自感受過,她才能在共情時做到更加真實。與舞蹈和奏樂不同,前者用一早設計好的動作和樂譜表現情緒;表演則是用情緒來實現動作。她希望自己的表演,在共情之外,還有邏輯真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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