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河。”宋清歌先聲奪人,左手不斷輕撫着右手手腕上的破錶,蔑視之意溢於言表。劉海河眼睛氣得發紅,又很很快平靜下來。比起宋清歌胸有成竹,他更願意相信宋清歌是外強中乾。他可不允許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還輸的一塌糊塗。劉海河得意地笑了笑:“宋清歌xi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想向我道歉嗎”唐放癟着嘴給劉海河拍了一張,相當嫌棄。“真是辛苦我的寶貝相機了,要拍這麼辣眼睛的東西。”宋清歌淡淡開口:“不知道劉助理有沒有看我的新劇。”“末日朝歌。”劉海河不解,這宋清歌要幹什麼千海植也不懂了,這位優秀市民小姐要什麼,連他都看不出來了。溫蒂也是一臉懵。唯有唐放調了調相機,一語驚醒夢中人。“應該是昨天那集。”宋清歌笑了笑,淡淡道。“當狗的怎麼能咬主人呢。”劉海河聞言,怒目圓睜,嚯地一下站起來。千海植攔都攔不住。“你罵誰是狗”宋清歌慵懶地擡了擡眼皮,果斷改口。“是我說錯了,你怎麼配和狗比。”劉海河的自尊心根本不容許他再聽下去,第一反應就是要打宋清歌。“閉嘴啊,閉嘴啊,你這個賤人”宋清歌睨着眼,看着千海植抱住暴動的劉海河,漫不經心地在劉海河那張不斷往前湊的臉上扇了記響亮的耳光。“聒噪,把嘴給我閉上。”語氣淡淡,卻威風凜凜。那是上位者的氣息。見過真血,要過真命的上位者。“千警官,鬆開他。”宋清歌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蠢死了。”劉海河呆愣。宋清歌她憑什麼就因爲家世好,就可以雲淡風輕地罵他蠢。果然,果然,宋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宋在榮不幫他,他就自己找出路。是他不仁在先,還有臉怪他宋清歌也是,自己一個下三流演員竟敢打自己這個首城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宋在榮這回不脫一層皮,都難消他心頭之恨。這表情落在宋清歌眼裏,也大致知道了他的想法。“你怎麼不學乖呢。”宋清歌似嘆非嘆地說道。劉海河被千海植扣住,仇恨地看着宋清歌。反正都撕破臉了,他怕什麼。宋家現在只能求他。想清楚了,劉海河的脖子又梗了起來。“宋小姐應該不知道,我是首城大學畢業的。”“我當年是我們學校的專業第一。”千海植面色古怪,似乎沒想到堂堂高材生,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宋清歌莫逆一笑。“你可是覺得我不入流”劉海河瞥了一眼宋清歌,不言而喻。唐放怒了:“狗東西,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唐放說的是中文,溫蒂沒聽懂,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但這不妨礙,溫蒂和唐放同仇敵愾。“阿西,沒良心的東西。”宋清歌沒有怒色,只是悲憫地望了劉海河一眼後,將目光投到了他背後的電子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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