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當然去了。你幫我回一下老師吧,多謝了。”男生不疑有他,當下就答應了要退出去。“哥,那你先忙。”宋清歌被本森帶進了一間會客室一樣的地方,裏頭坐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宋清歌幾乎一眼就看出來,裏面這些人都是能說的上話的,說白了就是各家的掌權者。“宋小姐。”宋清歌輕輕頷首,在警官面前落座。那是一個肱二頭肌十分發達的壯年男子,至少宋清歌在他面前顯得格外嬌小。“是你報的案對嗎”宋清歌點頭:“是我沒錯。”與此同時,直播間:報案清清子又怎麼了,怎麼老是碰上類似的事大發,優秀市民的光環我有種不妙的預感這時,宋清歌的電話響了起來,宋清歌看了看顯示上的名字,將電話開成靜音。是金靜言。宋清歌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爲了她直播沒關的事情打來的。但宋清歌還不想就此結束這場好戲,是以,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繼續下去。警官深邃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宋清歌,用一種平和的語氣說道。“如果宋小姐有急事的話,是可以接的。”也許是本森和瓦倫他們說了的緣故,警官這會兒的態度可比一開始好多了。“不用了,直接開始吧。我覺得我的名譽還是比較重要的。”吉瑞德和傑西卡還在另外一間房裏,要不然,宋清歌毫不意外她會收到吉瑞德的冷嘲熱諷,以及一枚特倫斯家族祖傳的白眼。警官沒有多餘的個人情緒,公式化的語氣道。“自然,法律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法律當然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但是前提你得確保你是受法律保障和約束的那一方。必須是約束與保障共存。否則,任何一方的偏頗,聽起來都是對這句話最好的嘲諷。宋清歌敢打包票,如果今天沒有本森和瓦倫所代表的珀西家替她說話,她即使能夠全身而退。在特倫斯的推波助瀾下,她也會浪費掉很多時間。至少拘留查看,爲案情正常調查獻身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很同意你的話,先生。”宋清歌頭肩筆直,清瘦的背給了她一種不可侵犯的堅毅之感。屋子裏因爲暖氣的緣故,其實是不冷的。但是宋清歌還是沒有脫下身上的大衣。哪怕身後早就因爲熱氣,出了點汗。她對這裏沒有歸屬感,也需要最基本的警惕。不管是對誰。“那您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先生。我要指控特倫斯先生和特倫斯小姐對我的污衊與誹謗。”“他們污衊我傷了特倫斯小姐。”“事實上,”宋清歌頓了頓,美目掃過在場看熱鬧卻高高掛起的人們,接道,“我覺得是特倫斯小姐”宋清歌眼角顯出三分譏誚。“偷雞不成蝕把米。”瓦倫喝了口紅茶,沒有制止的意思。本森更是差點沒明擺着公開支持宋清歌。雖然,公不公開對本森沒什麼區別。瞎子都能看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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