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輩臉上的髒東西已經被我擦、掉、了”殷仲文按着自己已經有些通紅的臉慢慢直起了腰,卻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謝謝wuli忙內了,不過下一次要是不是髒東西就好了。”“當然,能讓wuli清歌感到秀色可餐也是我的榮幸。”宋清歌面無表情地聽着殷仲文叨叨,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殷仲文如果願意,確實很難讓人討厭他。雖然宋清歌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她卻不討厭他。沒有人會討厭另一個自己的。至少,宋清歌不會。對於鮮花掌聲,讚揚禮頌,宋清歌早已司空見慣。都說黑暗之中必有一絲曙光,可對於宋清歌和殷仲文這樣的人來說光明之下必有黑暗。他們二人的關係,可悲又可嘆。面對不需要掩飾自己卑劣本性的彼此,是世界上最奇特的存在。宋清歌哼笑一聲,並沒有放在心上。爲什麼要當真呢。誰當真誰就輸了。真正的拙劣,其實就是骨子裏的真小人。你來我往,逢場作戲,何須當真。宋清歌將落髮夾於耳後,看着不遠處的路口,道出了自己的疑問。“所以,前輩到底爲何而來你可不像什麼爲藝術獻身的人。”殷仲文並沒有將宋清歌話裏的冒犯放在心上,反而饒有興致地道。“看來你很瞭解我嘛。”“要做年度華國最耀眼女演員的宋清歌后輩。”宋清歌聽着殷仲文一字一句地道出自己的目標,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要是旁人也罷了,這可是殷仲文。他們兩個,各自有各自的惡劣。不必掩飾。“那麼,想要成爲本年度視帝的殷仲文前輩,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雖然之前末日朝歌的宣傳宋清歌沒去,但是她看了啊。自然也就知道了某人想成爲的視帝的所謂小目標。殷仲文聞言,隱隱笑得開懷,面上看的卻是如沐春風。宋清歌聽他回道:“因爲一個人。”宋清歌故作惋惜:“可惜了,我還以爲前輩是爲我來的。”殷仲文直接道:“是也不是。”“我只能說有人邀請了我,但是我也是因爲你在這裏,才勉強答應的。”宋清歌語氣調侃,微微斜視殷仲文。“那你對我還算是真愛了。”殷仲文默默糾正:“如果你願意,可以認爲就是。”宋清歌聳了聳肩,果斷勸退。“不了。”“無福消受。”殷仲文乾笑了兩聲,帶了點認真道。“你我上次合作還是對家,那你猜這次呢。”宋清歌低頭看路。“男主也不是你啊,再說你又幹不出這種截胡的事。”“你應該就是男二了吧。”“那我們還真沒什麼對手戲,可惜了。”宋清歌梳理着現有的信息,下了結論。哪知殷仲文聽着,嘴角笑意更深。搶番這種事他還真幹得出來。只要他喜歡。再說了,他做事也向來乾淨。只是啊,宋清歌這回還是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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