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煜笑道:“六叔,我還羨慕宗保大哥在戰場上立下的赫赫戰功呢!你們今天就別怪罪他了。”
柴郡主此刻走到了楊宗保的身邊,看了楊延昭一眼,插了一句嘴道:“既然宗保他是陪宗煜去查案才喝成這樣的,本就情有可原,對吧!延昭,又怎麼會怪罪他呢!”
柴郡主明顯袒護自己兒子的話,讓楊延昭還能說什麼,他說道:“對。還有,宗煜啊!那血殺堂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自己一定要千萬小心。”
楊宗煜點點頭道:“放心吧!六叔,我心裏有數。”
楊延昭道:“總之,一定要小心。”
“嗯!”
楊宗煜應了一聲道:“知道了,六叔,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楊延昭道:“去吧!”
楊宗煜把楊宗保交給了柴郡主,然後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楊延昭看着離去的楊宗煜,對柴郡主道:“宗煜這小子,變化太大了!”
柴郡主道:“是啊!他的未來不可限量啊!”
楊延昭道:“嗯!可不能讓宗保落後太多了,得好好加強訓練他。”
柴郡主白了楊延昭一眼道:“武功上面可以培養,這文的方面,現在只怕培養不起來咯!”
楊延昭沉吟了片刻道:“那就武的方面多多加強,我楊家將畢竟本就是將門之後。
柴郡主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道:“也只有這樣了!我們還是先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走吧!”
楊延昭夫妻二人,攙扶着楊宗保回房休息去了。
楊宗煜回到自己的小院,也是倒頭便睡,喝了那麼多酒,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次日。
楊宗煜一早就醒了,在小丫鬟鈴兒和哆哆的伺候下,他洗漱完畢。便又離開了楊府。
怡香閣裏面,那柳如煙可是人精,想從怡香閣裏面查出點什麼,基本上沒戲了。
不過,血殺堂一案,還有其他的突破口等待着他去推進。
雖說血殺堂汴京分部舵主柳七娘被劫走了,其他的一部分血殺堂成員,可還關押在大牢裏面。
或許,能夠從這些人身上找到點什麼也不一定。
再或者,如果能夠抓出大理寺裏面的內鬼。或許,就能夠知道,那血殺堂總部的位置。
楊宗煜來到大理寺,沒有去跟韓林報道,直接來到了大理寺大牢。
楊宗煜找到了大理寺大牢的牢頭,直言道:“上次抓捕的那些血殺堂成員,還省幾個?”
牢頭連忙道:“楊少卿,經過那次劫獄事件,那些血殺堂成員,死的死,逃的逃,就只有三個還關押着。”
楊宗煜繼續問道:“那審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了嗎?”
牢頭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些人嘴硬得很,就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
楊宗煜沉默了片刻道:“帶我去看看。”
“是!”
牢頭抱拳應了一聲,帶着楊宗煜朝大牢深處而去。
這三人身上全是被鞭子抽打而留下來的血痕,三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顯然被折磨得夠慘的。
楊宗煜走進了一看,這三人中,有兩人還和楊宗煜交過手。正是那和自己玩股子的假員外爺和沈德展。
那假員外爺和沈德展看見楊宗煜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冷。
楊宗煜走了過去,笑眯眯的道:“想必二位一定很恨我吧!”
“呸!”
沈德展直接吐了一泡口水道:“老子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楊宗煜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出你們血殺堂總部在哪,或者是關於你們血殺堂總部的一些有用信息,我就放了你。給你扒我皮抽我筋的機會!”
“呸!”
沈德展又吐了一泡口水道:“那麼這樣的機會,老子情願不要。”
“是嗎?”
楊宗煜淡淡的笑了笑,從一側拿起那審訊犯人用的刑具——洛鐵,在沈德展的面前晃了晃道:“我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兒呢!你說要是這紅彤彤的洛鐵印在你的身上,會怎麼樣?”
沈德展冷聲道:“那又怎麼樣?老子又不是沒有被這洛鐵烙過。”
“是嗎?”
楊宗煜手中洛鐵直接按在了沈德展的胸口上,發出了一股濃濃的烤肉焦臭味兒。
“啊~!”
那強烈的疼痛感傳入沈德展的大腦中,沈德展在那慘叫着。
當洛鐵沒有了溫度,楊宗煜又繼續把那個洛鐵丟在了火裏面繼續燒。
剛剛那一洛鐵,烙得沈德展滿身汗水,痛得他臉都扭曲了。
楊宗煜淡淡的看着沈德展道:“爽嗎?”
沈德展破口大罵道:“爽你老母!”
楊宗煜也不生氣,笑吟吟的道:“看來還是不夠爽啊,一會兒又收拾你。”
說罷,楊宗煜的目光又轉到了那假員外爺的身上,道:“你想不想也來一下?”
剛纔的那一幕,那假員外爺和另外一個血殺堂成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假員外爺心裏一顫,道:“別,別,別!我只是血殺堂一個普普通通的成員,內部的事情,我一慨不知啊!”
楊宗煜走過去,拿過來一個一把匕首,在假員外爺的面前晃了晃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不然,我這把匕首可就直接插在你的肚子裏面去了。然後剝開你的肚子,取出你的內臟,讓你慢慢的死去。”
聽見楊宗煜的一句句話,假員外爺臉色變得比豬肝還難看。
魔鬼,這楊宗煜簡直就是魔鬼。太可怕了!
一旁的那個血殺堂成員高聲道:“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聽見那血殺堂成員的話,楊宗煜走到了那人的身邊,笑眯眯的道:“那你說吧!”
那人開口道:“我也只是血殺堂的一個普通成員。我們血殺堂裏面,等級森嚴。下級是不知道上級的任何一點信息的。其實,他們說得沒錯,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血殺堂總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