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子!”
田崆尊者的身影就在餘清子的書房裏。
看到這位空尊者,餘清的人眼前一亮,卻沒有任何動靜。
或許他知道,如果沒有充分的準備,就無法捕捉如風般往來的空尊者。
田崆尊者說。
“餘清子,老實回答我吧。你想幫助你最重要的司祭林妍柔嗎?”
餘清看了田崆尊者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立場。
因爲他和樊城在一起,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樊城派來的間諜。
所以餘清沒有回答。
田崆尊者上了這麼大年紀,餘清的顧慮一目瞭然。
“沒事沒事,我和凡那傢伙沒關係。
我是受別人之託,來商量救林妍柔的事的。
”
餘清依然沒有回答。
田崆尊者來的時候,梓畫散人已經預料到那樣的事情會發生,所以給了他一個小東西。
田崆尊者取出那個小東西說:“這是表明我的立場的東西吧。”
餘清接過,看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
“這真的有用嗎?
不用那麼多嘴,把這個拿出來就好了。”
田崆尊者在心中喃喃道:“梓畫散人這個人應該知道吧。
妖門二長老,皇極宮宗主的親弟子。
”
餘清點點頭。
“撇開皇極宮宗元和梓畫散人的身份不談,我很佩服他們。”
田崆尊者哼了幾句,然後說:“他說他有能力進入靈劍山救出林妍柔。
但是他們害怕靈劍山派從樊城帶來的寶物,所以想讓靈劍山派自己看看樊城給他們的寶物,讓他們準備。”
餘清微微一笑,說:“我見過梓畫的散人,那個閉關,多虧了他爲我護法,我也很瞭解他。
既然你來找我,應該已經在想什麼了吧。”
“老頭兒們可真瞭解啊。”
田崆尊者嘿嘿地笑了笑,說:“梓畫的意思是,浮雲山派表彰本門的寶物,提高本門的知名度。
靈劍山派爲了不讓浮雲山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也會採取同樣的方法和你們比較。
這樣就可以知道靈劍山派從樊城得到了多少寶物。”
餘清點點頭。
“這主意不錯。”
本以爲空尊者會猶豫什麼,沒想到他會如
此爽快地答應,瞬間驚呆了。
餘清真是人呵呵笑了:“你不用奇怪,白司祭不是不知道我們浮雲山的重要性。
而且他曾經是我的關門弟子,所以我從旁幫助他也不無道理。
那麼,請您回去轉告梓畫散人。
三天後,我將此廣發,請各派道友入我浮雲山,看看本門寶物。
”
田痕真人在二樓修行着樊城上人留給靈劍山派的劍術祕方。
這個劍訣被稱爲“斬仙劍訣”,意思是仙人也能斬。
事實也是如此。
田痕真人修行這個劍訣不過一年,卻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充分的提高。
越瞭解斬仙劍的真諦,對起凡上人的崇拜就越激烈,現在已經接近暴妖了。
如果他沒有忘記在這裏看守林妍柔的話,應該已經忍不住把自己關起來了吧。
這時,從樓下傳來了田鉉真人的聲音:“師祖,弟子有要事要去看。”
田痕真人在修行中的興致,因爲被打擾而感到厭惡。
“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動不動就來問我,那放下你的手掌當什麼呢。
”
樓下的田鉉真人被這樣喝了,真的有點害怕,他不能再說了,急忙退了下去:“弟子知道錯了,那弟子不會打擾師父的你。”
田鉉真的人退了,心裏很不愉快。
他今天接到浮雲山派的邀請函,邀請他們到靈劍山欣賞浮雲山的寶物。
他立刻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但是,他沒有考慮其他。
浮雲山派,以這次的事態爲契機,想要找回過去的地位,再次擡起頭來。
這麼一想,我就來找田痕真人了,結果卻被鼻子戳了一下。
田鉉真人沒辦法,只好召集漲光、開陽幾個真人在正殿上商量。
商量的結果當然如梓畫散人所料,靈劍山派也拿出樊城上人的寶物,與浮雲山進行比較。
一個月後,靈劍山派迎來了比幾年前更熱鬧的日子。
這一天,修真各派的領導人都聚集在靈劍山派。
蓬萊這個閉山多年的門派,也出現了化神期的達人。
至於浮雲山派,在月前是僻靜的,現在卻很冷清。
這些修真界各派的掌櫃並非沒有頭腦。
浮雲山派展示本門的寶物,是爲了提高門派的知名度,那麼接下來靈劍山派展示的是什麼意思呢?
代表性的靈劍山和
浮雲山之爭開始,兩派對立的日子也不遠了。
這個時候,如果是浮雲山派的話,就會站在浮雲山的立場上支持靈劍山派。
靈劍山派原本氣運旺盛,香火旺盛,被樊城人視爲珍寶,親自送寶物裝飾花季。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浮雲山從幾年前開始沉入深山,幾乎從真正的世界消失了。
之後林妍柔和餘清真人出來了,雖然暫時可以向浮雲山揚眉吐氣,但是整體的力量比靈劍山派遣,還有相當大的差距。
更何況浮雲山的時代已經過去,他就像一位年老的老人。
靈劍山剛剛被樊城上的人所器重,正是展現雄姿的時期,誰優誰劣一目瞭然。
田鉉真人看着廣闊的靈劍山正殿,露出了爽朗的笑容,這是自己剛剛從在浮雲山安伏的弟子那裏聽到的消息。
與浮雲山派的門外漢相比,現在的靈劍山派要熱鬧得多。
意氣風發的田鉉真的完全不知道他們中了別人的圈套。
梓畫散人隨着人流,在毫無怨言的帶領下參觀着靈劍山派的寶物。
越看寶物,梓畫真人也越佩服。
“這個城市真是個精緻的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