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輔嬌娘顧嬌蕭六郎 >981 深夜溫情(信陽VS蕭戟番)
    這傢伙竟然是裝睡嗎?

    他怎麼總是這樣?!

    信陽公主整個人都不好了,若說在巖洞裏自己講了那些話,還僅僅是言語上的不堪回首,那麼方纔她可是實打實的……

    親了他的臉。

    啊!

    這種事情被抓包了!她不要面子的嗎!

    信陽公主惱羞成怒,胸口一陣陣劇烈起伏,兇巴巴地瞪着他:“你怎麼總是這樣?”

    “總是哪樣?”某人欠抽地問。

    信陽公主欲言又止,主要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的嘴皮子自然不笨,可每每只要遇上蕭戟,她就會被氣得語無倫次。

    她決定不理他了,否則他沒痊癒,她先被氣出內傷了。

    “秦風晚。”某人卻沒這麼容易罷休,“雖然理解你對本侯垂涎已久,不過本侯如今傷重在身,你真想要,就得自己動。”

    信陽公主:“!!!”

    誰能給她一個錘子!

    她想捶死他!

    她原本已經躺下了,又被他氣得生生用手肘支撐起了身子,自朦朧的夜色中咬牙切齒地看着他:“蕭戟!你不要以爲你受傷了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我警告你,你再這麼胡亂說話,我就……唔——”

    黑暗中,蕭戟擡起一隻受傷的手,霸道而又輕柔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壓着她朝自己覆了下來。

    她柔軟的脣瓣一下子落在了他略有些乾裂的脣上。

    她從未在清醒的狀態下與他如此親密過,她的腦子嗡的一下空白了。

    整個世界彷彿安靜了下來,耳畔只剩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二人的脣瓣吻上之後,蕭戟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他耐心地等待她適應,確定沒有勾起她任何不好的回憶,他才真正與她親吻起來。

    是一記纏綿的深吻。

    信陽公主完全是懵掉的。

    原來、原來還可以這樣嗎?

    心跳好快,胸口好漲,快要呼不過氣來。

    他微微鬆開她,沙啞着嗓音道:“笨蛋,換氣。”

    “換、換不了。”她快眩暈過去了,整個身子都在發熱,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蕭戟促狹地笑了一聲:“心跳這麼快?”

    信陽公主將手放上了他的胸口,紅着臉嘀咕道:“你不也跳得很快?”

    一點兒也不比她的慢。

    真不公平,明明都心跳過快,只有她慌得不像樣子,他淡定得和沒事人似的。

    果然這種事……也分天賦的麼?

    蕭戟脣角微勾地看着虛虛壓在自己身上的她,挑眉道:“秦風晚,下次再偷親本侯,就按這個標準來。”

    “誰要偷親你?”信陽公主毫無底氣地嘀咕着,臉更紅了。

    “睡了!”

    她在他身邊氣呼呼地躺下。

    屋外,雪在飄,寒風呼嘯。

    她摸了摸自己溼軟的脣,回味着他深深的親吻。

    竟是……很喜歡。

    ……

    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了大半夜。

    信陽公主一直到睡着,心都撲通撲通的,那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很陌生,但又很美好。

    她的情緒與氣息不經意中感染着蕭戟,無心的撩撥最致命。

    只可惜蕭戟傷成這樣,委實幹不了更過分的事,只能老老實實地睡了過去。

    另一邊,龍一努力搜尋着二人的下落,但由於地下與地面的地形差距,等他找到巖洞的出口時已是三天之後的事。

    這三日裏,蕭戟在老婦人家安心養傷,信陽公主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摘下來給了老婦人。

    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老婦人謊稱自己受了傷,去村落的巫醫家裏買了幾服草藥與一些特製的膏藥。

    別說,還挺有效。

    蕭戟的高熱退了,傷勢也漸漸。

    然而就在第三天的夜裏發生了一個變故——村落裏忽然來了一羣東夷士兵。

    起先二人以爲這些東夷士兵是來抓捕他倆的,後面發現並非如此。

    他們簇擁着一頂馬車,似乎是在護送什麼有身份的人。

    那人下馬車時,二人從小茅屋後的小山坡上偷偷瞧了幾眼,發現竟是一個戴着斗笠與幕籬,從頭到腳遮得嚴嚴實實的……男子。

    “確定是男子嗎?”信陽公主問。

    “我聽到他的聲音了。”蕭戟說。

    信陽公主驚愕:“這麼遠也能聽到。”

    蕭戟淡淡一笑:“你男人很厲害的。”

    我男人……信陽公主被這冷不丁的稱呼弄得不自在了一把。

    蕭戟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說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望了望那夥人的方向,說道:“那些東夷士兵的等級很高,像是東夷王的親衛。”

    提到正事,信陽公主的情緒嚴肅了許多:“他們護送的人難道是東夷王?”

    蕭戟那個男人,搖搖頭:“不像,東夷王的年紀少說五六歲了,那是個年輕男子。”

    信陽公主想了想:“東夷王的兒子?”

    蕭戟正色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可他爲何把自己遮得這麼嚴實?”

    二人去向老婦人打聽消息。

    老婦人表示對此一無所知,她只是一個鄉野老婦,去過最遠的地方是十里外的林子,見過最尊貴的人是村莊裏的村長。

    回到屋子後,信陽公主見他一臉沉思,心知他心中有了計劃。

    她問道:“你是不是打算做什麼?他們人很多,你重傷未愈,不是他們的對手。”

    蕭戟道:“我不會與他們硬拼。”

    信陽公主臉色微微一變:“你難道是想……頂替那個人去見東夷王?”

    蕭戟默認。

    信陽公主捏緊了拳頭:“你瘋了嗎?你才養了三天傷而已!傷口都還沒癒合,你這個節骨眼兒上去刺殺東夷王,不是送死嗎?”

    蕭戟輕鬆地笑了笑:“我只要劫持了他,就不會死。”

    信陽公主蹙眉道:“你萬一沒劫持成功呢?”

    蕭戟臉上的笑容淡去:“蕭恩與蕭澤還在東夷王的手裏,我已經失蹤了三天了,當時東夷人是看着我掉下陷阱,身受重傷被常璟拉上來。我要是太久不出現,東夷人或許會認爲我是重傷不治身亡了。”

    他點到爲止。

    聰明如信陽公主又怎會悟不出來?

    東夷王抓走蕭恩與蕭澤原本就是爲了威脅他,要是他死了,蕭恩與蕭澤也失去利用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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