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你的意思是說我執事堂管的都是閒事咯”方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屬於武宗巔峯的氣勢爆發,抵消掉了老者壓迫過來的氣勢。
“多謝長老。”秦川拱手抱拳,彎腰行禮,面上浮出感激之色,但隨即他用充滿恐懼的目光看向了老者的方向,嚇得身子一抖,不由收了回來。
方岳眉頭一皺,心中不悅,望向老者,神情嚴肅,說話擲地有聲:“有什麼事要講究證據,不能像你這樣無緣無故,僅憑猜測就要置人於死地。”
“我若想殺他,他早就死了,哪裏還會等到你來”老者咬着牙,渾身上下的氣勢再度爆發而出,幻化爲一條蛟龍,在空中盤旋。
“算了吧,”方岳搖着頭,繼續說道,“此事我也不知,待我調查清楚過後,會親自給你個答覆,就暫且先放過這位弟子如何”
“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不過三天之內,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白哲給我找出來,不論生死”老者額頭青筋暴露,但話語出口時,就消失不見。
說罷,他的身形就如同泡沫般消散,在神識感知中,秦川明白他已走遠,這次的危機算是化解,他打量着面前這位長老。
見其身強體壯,遠超普通修士,就知他一定修煉了某種煉體功法,他的實力想必也在老者之上,故而,老者纔會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秦川。
“小子,以後小心一點,此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屆時我可不能保證能準時趕到。”方岳扭過頭,囑咐一聲,身形也漸漸消失。
擎雷步施展,秦川亦是離去,畢竟,他可不想留於此被人圍觀,況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必須把藍色長劍給藏起來。
否則,若是被人發現,他殺死白哲一事恐怕也會暴露,到那時,麻煩肯定會源源不絕的到來,他能否活着還是兩說。
沒想到,白哲身後的長老居然是四長老,這下子,可就難辦了,皆因其修煉功法不同於其他幾位長老,他善於推算未來,看破虛妄,算是白虎宗裏智囊一樣的存在。
而且其他長老多多少少欠着他一些交情,如果他將此事告知於他們,想必他們是絕對會很願意去幫他的,因此,秦川必須十分謹慎,不能露出一點馬腳。
來到自家院落當中那顆大樹之下,自儲物戒指當中取出藍色長劍,放於一旁,秦川閉上雙眼,口誦法訣,真氣慢慢匯聚手心。
他蹲下身,雙手閃爍出刺眼的光輝,待光輝散去,被照耀之地,已成一個深坑,粗略估計,至少有着十米之深。
將藍色長劍豎放入裏面,重新掩蓋上塵土過後,秦川在其旁邊畫出四個奇特的圖案,將它圍在中央,隨即口誦法訣。
奇特圖案霎時爆發出耀眼的血芒,緊接着便消散,此地重歸於之前的模樣,即使用神識掃描,也看不出半點痕跡。
可也不排除意外,故而,他又在離此不遠地方,重新佈置了一處相同的陣法,但這次埋入的卻只是一柄普通的靈劍。
其品階不過是玄級上品,與地級的藍色長劍根本不能相提並論,但作爲掩護應該夠了,畢竟,誰也不會閒着來他這院落裏面亂挖。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秦川心中一突,險些打出一道攻擊過去。
“來了。”秦川招呼一聲,緩步向着大門而去,神識之中,許沫沫站在外面,她神色焦急,不斷的敲擊着大門,甚至急的用手拍打。
不明白她爲何如此,但秦川還是爲她打開了門。
“秦秦師兄,”許沫沫一見到秦川,眼角就不由得滑落一滴淚珠,她的聲音裏帶着哭腔,“宮師妹,她,她被人下毒了。”
“快帶我去看看。”秦川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沒想到那四長老竟然如此歹毒。
“好的。”許沫沫答應一聲,縱身一躍,身形連連閃動,迅速離開此地,秦川不緊不慢跟在其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神識籠罩範圍內,在他們兩個跑開不過兩百米時,就有一黑衣人翻過了他的院牆,向着屋子走去。
“愚蠢”秦川暗暗譏諷道,此人竟敢這般肆意妄爲,想必身後一定有着諸多長老的影子,但他若是想要在院落裏找到線索,卻是癡心妄想。
不再關注院落的情況,秦川向着前面的許沫沫問道:“宮師妹她是怎麼中毒的”
此話出口,卻是沒有得到迴應,這使得秦川不由皺起眉頭,身形也慢慢停了下來,他神情冷漠,血靈劍浮現在手。指着許沫沫,質問道。
“你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冒充於她”秦川的聲音冰冷,周遭溫度似乎也因此下降幾分。
“哈哈。”前方的許沫沫仰天狂笑着,她扭過頭,轉過身,右手輕輕在臉上一撫,其的樣貌就變成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美眸當中寒芒閃爍,兩把匕首出現在手,她冷冷地注視着秦川,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從現在開始,我說你答,不然,我就殺了你”
“哦,”秦川玩味的笑着,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不由搖頭說道,“就你這身材,還不夠我玩的。”
“試試”女子秀眉微蹙,雙手連連揮舞匕首,道道藍色光芒激射而出,每一擊都直指秦川額頭,若有一擊中,他必將身死。
神色異常凝重,神識覆蓋範圍縮小至周身十米,催動真氣,血靈劍上妖異血芒閃爍,單手一抖,刺耳的破空聲響起。
一道血色劍氣,攜帶恐怖的威勢,自手中發出,同時擎雷步驀然施展到極致,他的身形,徑直消失不見。
“遇到我還想跑,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女子聲音悅耳,婉轉動人,“也罷,我陪你玩玩,不過時間可不會太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