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農家小女賺錢忙 >第二百三十六章 堅強
    長公主氣不過,冷哼一聲:“哼,爲我受罰,我何錯之有,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着你被那個女人勾搭的魂不守舍,纔算沒有做錯嗎?”

    聽到這,唐逸飛的眉眼皺了一皺,似乎覺得這樣的話題十分刺耳。

    “逸飛哥哥,長公主都是爲了你好啊,她也是怕你被那種別有用心的女人給矇蔽了,纔會出此下策啊。”沐婉茵開口替長公主求饒,卻不想換來唐逸飛更大的嘲諷。

    “沐姑娘,從始至終,這件事都和你沒有關係,可你卻表現出了最大的惡意,難道你還認爲,沒有了別人,我就會娶你爲續絃?休要癡心妄想了。”

    此話一出,沐婉茵直接脹紅了臉,如果說以前的捕風捉影還能讓沐婉茵的自尊心稍稍安寧,那麼唐逸飛這直截了當的拒絕,就是實實在在的打她的臉。

    “飛兒!你做什麼責怪婉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想法,婉兒自是幫我,你莫要狗咬呂洞賓傷了這麼好女孩的心。”佳慶長公主伸手安慰將沐婉茵護到身後,發現她眼睛居然都沁出了淚水十分心疼。

    唐逸風見此情景,也不知道該如何上去勸阻,只能小聲到唐逸飛的耳邊說:“讓母親先下去吧,這些個下人,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莫要傷了母親的心,她總歸是母親。”

    唐逸飛斜眼看着唐逸風,似乎對他的話沒有太多的共情。

    “你會心痛母親,我不會,畢竟從小時候起,母親的心裏眼裏都是你這個大兒子,我自然沒有你更懂得尊重敬愛母親。”

    唐逸風詫異的愣了愣,唐逸飛說出這樣的話,那勢必氣到了頂點。

    “風兒,你不必求這個白眼狼,我早就知道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我這麼個母親,我對他的好,與他而言不過是強加在身上的鐐銬,除了沉重根本一無是處!”佳慶長公主也來了脾氣,含着眼淚數落着唐逸飛的不是。

    唐逸飛不想當着這麼多下人的面去細數過完的童年裏,長公主對自己的到底是好還是壞。

    今日他看到城中來自唐府的信號彈,便知道家中出了事情,他哪裏會知道事情居然會牽扯到張清清,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府中的佳慶長公主。

    可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母親在沐婉茵的慫恿下,差點鬧出人命,讓他如何不生氣。

    甚至到了此時,長公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一意孤行的認爲自己的出發點沒有問題,殊不知如今唐府在京中四面楚歌的境地。

    “受完刑,全部趕出府去,永遠也不得錄用。”

    一通板子打完,一排家丁裏幾乎沒有幾個好皮肉的,他們縱是心中再多不願,此時能被唐逸飛饒恕一命,便就感恩戴德的謝謝唐逸飛了。

    “母親,今日之事只要不宣揚出去,咱們唐府在這京中尚且還有臉面,若這件事傳揚出去了......”唐逸飛眼神狠厲的看着沐婉茵:“那便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喫。”

    沐婉茵渾身一震,唐逸飛這句話明顯是在威脅她,她咬着後槽牙,即使在不爽,事到如今張清清沒有被送走,她也只能認輸了。

    -

    張清清回到知語樓,朱成立刻命人給三人熬製了安神定心的湯藥,張清清和玲瓏總體還算可以,雖是受了些驚嚇,皮肉上沒受太多的苦。

    流弈就相當慘了,經過大夫的檢查,他渾身上下除了皮肉傷,還有多處脫臼骨折。

    張清清震驚到不行:“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一點痛都不說,逞什麼英雄。”她心疼的親自給流弈上藥。

    “沒事的姐姐,以前在堂裏,兄弟們都是這樣過來的,誰也不會哭喊一聲,我雖然年紀小,可也是男人,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在女人面前掉眼淚的。”

    張清清真是好氣又好笑,點着他的額頭嗔怪道:“你在女人面前逞英雄就可以了,在姐姐面前不用!”

    張清清又看向身邊的張小虎:“你們平常到底都是過什麼樣的日子啊,怎麼把孩子教成這樣?”

    張小虎哈哈大笑着摸了摸流弈的頭頂:“這有什麼,男人嘛,流弈在你這真的是成熟了不少,可這嘴硬愛逞強的個性還是一點沒變。”

    衆人正說笑着,小廝來報唐逸飛過來了。

    張清清點頭,示意小廝帶人上來。

    張小虎道:“既然唐公子來了,我就不在這了。”他現在的身份還屬於暗殺組織,所以不拋頭露面會比較好。

    張清清說:“好,你也先去客房好好休息休息,我把他打發了就去找你。”

    隨着張小虎,衆人都從花房了出來了,就連玲瓏也沒有留下,這會她也想回房休息休息安安神。

    流弈手綁着繃帶剛一下樓,就聽到有人叫他:“流弈!”

    流弈回頭,發現來人居然是蘇浸月:“誒?你怎麼來了。”

    蘇浸月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看到流弈這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了?和人打架受傷了?”

    流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簡單的說:“有人想對姐姐不利,我保護姐姐才受傷的。”

    聽到着,蘇浸月更是目瞪口呆:“有人要害姐姐?是什麼人?”

    流弈搖搖頭:“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反正已經沒事了,姐姐受了點輕傷已經在上面休息了。你今天就別打擾她了,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吧。”

    流弈自認爲他已經和蘇浸月是朋友了,他的事自己多少能幫得上忙。

    見流弈不願多說,蘇浸月也沒有在多問:“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班主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讓我來問問什麼時候可以安排過來表演。”

    流弈眉眼一擡:“這都快一個月了,他的屁股纔好?”

    說到這蘇浸月不禁笑道:“若只是些皮肉傷,早就該好了,可......他是在茅房裏受的傷,傷口裏難免沾染了許多污物,所以傷口一來二去不見癒合不見好,找了很多大夫,有幾次差點發燒直接醒不來。”

    流弈想到當日的情景,又不禁冷笑一聲:“活該,誰讓他嘴巴不乾不淨。那他現在是完全好了?”

    “哎,怎麼說呢?”蘇浸月用一隻手撐着臉頰,那樣子嫵媚中帶着嬌俏,好看極了:“若在不出來演出,只怕咱們園子明天都揭不開鍋了,銀錢都用來治病補身子,已經連買米買面的錢都沒有了。”

    流弈搖搖頭:“看在你的面子上,幫幫你們吧,我去把朱先生叫過來你等着。”

    說完,流弈小跑着往櫃檯的方向去了。

    完全忘記自己的小腿上還夾着固定骨頭的竹板,蘇浸月看到時,額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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